「不用了，我怕你下毒。」寒雪看著眼前愣住了一會兒小靈。
小靈回過身帶著不懂的意思，她想說什麼，寒雪又道。
「你說是不是思音？」寒雪看著她，眼中變的很肯定，也帶著不敢相信，她滿臉的憂傷慢慢的站起來。
小靈看著她，只是一秒的時間她又輕輕一笑道。「小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你是聽不懂還是裝不懂？」寒雪把手中的手帕丟在桌子上，雙眼染紅的看著眼前，陪她那麼久的女生。
「什麼意思？」小靈帶著不明白問道，她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東西。
「什麼意思？當我沒看到你左手上的刀痕時，我還是認為自己想多了，就算那個聲音那雙眼有點像你我都在想，是我多慮了。記得嗎？有次一個帶著面罩的女人要殺我時，我被慕容劍救了，當時我看到她手臂有個標記，而且她的左手下被慕容劍傷過。可是……為什麼是你！」寒雪紅紅的雙眼，再也掩蓋不了淚水，它像海水一般的流下。
「就憑那點，你就認為是我？」小靈皺緊眉也看著寒雪。
寒雪看著她對她搖搖頭。「不止。我上次問你呆在王府的感受。你說你和很多奴婢玩的很開心。可是俱我打聽，你和許多奴婢都不說話，何來玩的開心？你又說你知道那個地方是因為某個奴婢說的。可是那個地方根本就不是出口，你撒謊。」
「小靈怎麼知道那裡不是出口，我是聽一個奴婢說的。」小靈眨眨眼睛站在那裡對她說道。
「那好啊，你現在告訴我是哪個奴婢說的？」
「……」小靈皺緊眉沒有說話。
寒雪看她這個反應笑了一下。「呵，你知道有種學問叫心裡學嗎？剛剛問你那麼多，你不停的眨眼，就證明你在慌張，你在說謊，你的一切都寫在你眼睛裡了！」
「……」小靈沒有說話，她走過去把手裡的東西放到桌子上，看著桌子對面的寒雪道。「誰告訴你的？」
寒雪搖搖頭。「沒有人告訴我。」她真覺得心好痛，一個陪她那麼久的女生，一直陪著她，卻告訴她，她要害她。她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一切的溫柔都是假的。寒雪抹掉臉上的淚水看著她，她有太多的為什麼了。「為——什——麼？」寒雪滿臉寫的為什麼。
「為什麼？呵。」她覺得好笑。「該說為什麼的人是我才對！而不是你！」她對寒雪一吼，並指著她，完全沒有以前那個小靈的樣子，她咬牙切齒的瞪著她。「為什麼我要在你家伺候你3年多！被你用來用去，簡單是個奴隸！而你坐在椅子上我卻跪在地下！為什麼你一句話就有那麼多人圍著你轉，而我費了那麼大的勁，只得到別人的鄙視！為什麼你可以擁有凌夜絕，而我呆在他身邊那麼多年卻得不到他的一句話。你既然問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