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妙言在聖靈桀的心中,佔著極其重要的位置,那麼,她是不是真的一開始就錯了,不該將自己兒子最在乎的女人,當作棋子來利用?
這樣的錯,她已經犯過一次,如今,她絕不能再次毀滅聖靈桀心中那最後一絲幸福的緣由。
妙言一路回屋,只覺神清氣爽。
「方妙言。」
一聲輕呼,妙言回眸,眼前的男人,令他著實愣了半晌。
「是你!」
「對,就是朕,怎麼?才沒到幾個月的時間,你就把朕給忘了?朕還真是好生傷心呢!」
察扎爾邪魅的唇角翹起,「只不過,朕當真是好奇,你究竟是男,還是女呢?」
看來,自己的來歷背景,以及在將軍府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察扎爾想必早已瞭如指掌。
「是男是女,與你何干?」
「當然與朕有關,你想想看,朕呢,一貫都對男色十分感興趣,但是,今日,卻有些出奇地想要瞭解一下,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到底有何能耐,在一時之間,弄得將軍府內外,雞犬不寧!」
妙言冷眸一揚,「怎麼?想打一架試試看嗎?打完之後,你便知道,姑奶奶我到底是男還是女了!」
說著,妙言十指輕動,邪風四起。
察扎爾驚詫地抽出腰間的折扇,左右閃躲,「你……這是什麼功夫?」
他看不出妙言的武功套路,找不到他該要攻擊的方式,就算有再高強的功力,也只是枉然。
「姑奶奶我來教教你,今日,我剛巧學會了一種奇功,還未找人實戰,練練腿腳,你便跑來挑釁於我,所以說,怪只怪,你遇上了姑奶奶我,也不該惹怒姑奶奶我!」
一個巴掌,不知從何處扇來,察扎爾臉頰頓時腫起五指手印,鮮紅見血。
「怎麼樣?還想試試嗎?」
察扎爾憤怒起身,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敢如此對待他,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一個他最最輕蔑的雌性生物!
一躍而起,察扎爾不再情敵,折扇左右揮舞,條條氣息,暗波湧動,「讓朕也來好好教教你,女人該有的溫柔!」
兩人的速度快如閃電,不斷拚殺。
銀絲揮舞,妙言十指輕彈,瞬間勾住察扎爾的脖頸,「想死嗎?老娘成全你!」
「笑話!就憑你?」
不消數秒,妙言的銀絲根根斷損,只剩滿地殘痕。
「察扎爾,你徹底惹怒了我!」
妙言看著手中掉落的銀絲,這跟著她身邊完成各項特工任務,21世紀的西武絕,親手遞於她手的東西,並且千叮萬囑地告訴她——妙言,你記住,從今往後,這根銀絲便是你的武器,別看它小,它卻是世上最為鋒利的殺人工具!所以,它日後就是你的護身符了!
從此以後,妙言便發誓,這根銀絲,將陪伴她永久的一生,直到她死去。
但是,如今呢?它卻被一個外人,因為種種原因給毀了!怎能不氣?不怨?
「哦?朕很想看看,惹怒你後,該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死!」妙言的話語,從牙縫中蹦出,帶著不容更改的決心。
短暫閉眼後,再次睜眼,她的殺意頓起。
兩人互不相讓,身形穿梭。
妙言無不驚歎,也不得不承認,如果,今日不是她練成了魔功的第一層,就憑以前的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沒有了銀絲,妙言既是隨手一揮,隔空抽出將軍府花園內的一根柳枝,納入了自己的掌心。
「你……怎麼可能?相隔10米的東西,你是怎麼拿到的?」
如果不是察扎爾親眼所見,根本不會相信,這個世上,竟然還有人,能夠做到隔空取物,如同變戲法一般,將10米之外的東西,納入手中。
「你不相信的事情還太多。今日,就擦亮了你的眼睛,看著姑奶奶我,是如何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那妖艷的紅唇,彷彿可以滴血般,此刻的她,踏著日落而來,如同撒旦的魔鬼,帶著死神的號召。
「刷刷刷……」三下,察扎爾身上三個大穴,一一點中,「如何?不能動,外加全身疼痛,是怎樣的滋味?」
「賤人!你竟敢如此對朕?你知不知道朕今日來,是商談南苑與映雪國盟約事宜,如若被聖靈桀知道你擅作主張,傷了朕,他鐵定不饒你!」
察扎爾眼珠瞪大,向外突出,口中咒罵著,恨不得此刻就殺了眼前的女子。
「哦?皇上就這麼相信他會為了你這樣的無能之人,而懲罰於我?你可別忘了,當日,為了結盟,你曾提出要將我送至於你的外加條件,卻是被將軍直接否決了,既然如此,你又憑什麼認為,在他心中,你重於我?!」
妙言一字一頓,句句點睛,察扎爾聞言,只能無話可駁。
妙言一步步走向察扎爾,臉上的笑容越發妖艷,「說說看,你要怎麼死呢?從這裡,還是這裡?」
妙言的手,順著察扎爾的眼眸,滑至胸前,每一個字都說得異常輕蔑。
「賤人,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朕!!!」
察扎爾怒吼著,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妙言手中的柳條,一一刷過自己的臉頰。
「髒?有你髒嗎?喜歡男人?哈哈哈……自己就是個男人,卻喜歡和你一樣的東西!你說,這是不是一種變態的需求呢?!」
「你——」
「你這麼激動,難道……你不是男人?」
妙言越發大膽地刺激著眼前的察扎爾,誰讓他總是在自己的面前,說自己是個不男不女的東西!活該!
「你才不是男人!」
「哈哈哈哈哈……我本來就不是男人,察扎爾,你還真是可愛的很呢,連說話都如此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