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翎兒,父王先走了。」
無奈心痛的楠夙風搖著頭,在蒼涼的風中離開了。
風中搖曳的蒼涼將他的背影拉的很長,皇帝,也會有無奈的時候。
一直未語的沐姝槿視線一直在他和楠夙翎之間徘徊,她是個推理高手,一言一行,她已經明白了他們之間必然存在著一個放不開的心結。
望著楠夙風的背影,沐姝槿的視線被拉的很遠——或許,在現代,她與楠夙風幾分相同,都是處在萬物的最高端,明明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但是面對某一個人的時候,卻又那麼的無奈。
比如寒黎,就是她心中的無奈。
「王妃有什麼話要說嗎?「淡淡起身,雙手負在身後。
「沒有。」輕輕搖頭。
「那好,本王還有些事需要處理,王妃好生歇著。」說罷,抬步離開花園。
「哎。」
在楠夙翎快走出門口的時候,沐姝槿喊住了他。
「王爺,真的決定不去了嗎?」
「王妃若是喜歡去,本王依你。」
楠夙翎先是頓了頓,隨即丟下這句話便匆匆離開了。
*
夜,扯去了晝的溫柔,換上了夜的冷魅。
一道黑影與黑暗融為一體,在急速的穿梭著。
輕鬆的躲開幾個哨兵,無聲落地於偌大的宮殿前——龍陽宮。
「誰?」
皇帝楠夙風雖年華已去,但他的耳朵還很敏銳。
「父王。」
沐姝槿從容的緩緩步入,優雅的像只黑夜的精靈。
「是你。」
對於這個兒媳婦,楠夙風並不反感,只是有些驚異,小小女子,就能躲開重重御林軍悄聲無息潛入皇宮。
沐姝槿無視他的驚異,直徑的走到椅子邊坐下。見她如此無禮狂傲的態度,楠夙風不禁搬出了皇權——
「大膽!你不知道皇家的規矩嗎?!」
「父王,我可以讓王爺參加你的壽宴。」
「你!……」語氣軟了下來,「朕知曉翎兒的脾氣,他決定的事是改變不了的。」
「父王知道醉藍嗎?」笑而不答,她今晚來不僅是為了參加壽宴的事,更是要好好籌備她的江山大計。
「醉藍?」
聞雁,楠夙風果然一震,忽而一想,醉藍的名聲很大,她知道也沒什麼奇怪的。「醉藍是昱國奇才,朕自然知曉。」
「那父王知道他是何人嗎?」她繼續深入話題。
「不知……」楠夙風突然轉身,如鷹卒的眸子緊緊盯著她,「你知道?」
他都查不到的事,她怎麼會知道?
「父王沒有見過醉藍的畫像麼?」她不相信皇帝不會派人查醉藍的身份,既然要查,定然要畫畫像。
「你……」他確實讓人畫過醉藍的畫像,此男子,冰冷孤傲,絕世容顏,雖是男子,卻比女子美上幾分。尤其是那雙捏人的眼睛,盈滿著冰冷的寒氣。他對醉藍的印象極深。
楠夙風仔細地視察著沐姝槿傾國傾城的面孔,不對,等等……「你就是醉藍?」——
對了,親們,小蔚要說下,現在小蔚是簽約作家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