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楠夙翎好看的眉頭不悅的皺起,微微側目,原來是皇帝楠夙風,頓時興致大減,桃花眸一沉,不捨的放開沐姝槿,冷冷道,「父王來王府做什麼?」
不客氣的語氣,不友善的語氣,好像他們父子之間很冷淡。
沐姝槿鬆了口氣,冰冷的目光在楠夙翎和楠夙風之間互相打量——不愧是父子。楠夙風和楠夙翎有幾分相似,雖是步入中年,但是依舊神采飛揚,劍眉凜冽,渾身充滿著君主的霸氣。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楠夙風君王的霸氣倒是稍遜於楠夙翎凜冽的霸氣。
「這就是朕的好兒媳嗎?」
楠夙風心一痛,忽略楠夙翎冷淡的口氣,親切地拉過沐姝槿。
不錯,不錯。那日他雖擅作主張下旨賜婚,但是沒想到沐府四小姐這麼漂亮,如此傾國傾城,難怪讓他的好兒子在花園裡就迫不及待……想起剛才他一進來就看見倆人這麼曖昧的姿勢,他這把老骨頭,還真有點吃不消啊。
思及此,楠夙風不由道:「翎兒啊,以後有些事情還是回房再做吧。」說著,投給楠夙翎一個很理解的眼神。
什麼叫回房再做?他剛才還沒開始呢……
楠夙翎腦海裡閃過邪惡的念頭,但是很快被否決掉了。看見楠夙風還拉著沐姝槿的手,像奪寶一般拉過沐姝槿,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懷裡,聲線冰冷:「父王,不知您來此有何要事?」
似乎對楠夙翎冷淡的態度已經習慣了,楠夙風走到石亭裡坐下,望著漫天的花海,幽幽道:「翎兒啊,三日後是父皇的生辰。」
楠夙風說到這,竟然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了。他們之間的父子之情,隔閡了十年,十年了,他都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一直所愧疚的兒子。
「所以呢。」楠夙翎在他對面坐下,漫不經心的問道。他不會是讓他參加吧?十年了,他都已經忘卻金碧輝煌的皇宮的樣子了。對於這次生辰,他態度很冷淡。
「父王想……翎兒,你知道咱們父子倆十年未見,所以父王想趁著這次生辰好好跟你敘敘舊。」
楠夙風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他有著皇家的傲骨與尊嚴,他一生都不會放下身段來說話,但是,現在,他的語氣中竟然有了乞求。
「父王,兒臣生性孤僻,怕是不習慣太熱鬧的場面。」話說到這,意思很明確,他不想參加皇帝壽宴。
「翎兒,你不再考慮看看嗎?」楠夙風知曉他跟自己一樣的固執,一旦決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可他還是期盼著,期盼他能原諒自己十年的過失,能給自己一個補償的機會。
「父王,兒臣……」
父子之間,儘管相隔十年,親情的羈絆依然在,望著楠夙風在風中浮動的幾根白髮,他片刻怔愣,「兒臣還是不去的好。」
他還是堅持拒絕了,十年的怨恨,他忘不了母妃死前的那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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