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小俏妃   公主心計 V067.弄清身世
    「這個法子,我只在醫書上見過,是否實用,我還不知道,但是可以一試,我去找櫻兒說說看。」雲雨萱說道。

    「嗯,母親一定要勸服櫻兒滴血認親,我真的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母親,我愛她,我愛她,我不能沒有她。」雲飛揚抓著雲雨萱的手說道。

    雲雨萱點點頭,她也捨不得墨櫻這個兒媳婦,她也不希望墨櫻跟雲飛揚會是這種尷尬的血緣關係。

    來到墨櫻的房門外,見門關上了,如意站在門口,雲雨萱問:「王妃在裡面嗎?」

    「回老夫人話,王妃說她要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如意答。

    雲雨萱走到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道:「櫻兒,是我,你把門打開,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你快把門打開。」

    屋裡沒有動靜,雲雨萱繼續拍門,勸了幾句墨櫻仍舊不肯開門,「你再不開門,我可闖進來了。」雲雨萱道。

    墨櫻還是沒有開門,也沒有出聲,雲雨萱怕她一時想不開做傻事,命如意把門撞開,如果一腳踢開了房門,門倒下的那一刻,雲雨萱驚訝地發現墨櫻懸樑自盡了。

    「櫻兒……如意,快,快救人。」雲雨萱驚呼道。

    如意見狀縱身一躍,將墨櫻救了下來,雲雨萱上前將墨櫻緊緊摟進了懷裡,「傻孩子,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非要尋短劍啊。」

    墨櫻流下淚來,哭著說:「我還有什麼臉見人,你們為什麼要救我,讓我死吧,讓我死吧。」

    「傻孩子,你父親是誰,你母親都說不清楚,墨弦月又怎會知道?我們可以找到彩兒父親的墓,跟他滴血認親,你怎能單憑墨弦月一句話,就選擇自殺。」雲雨萱責備道,伸出手輕輕拭去墨櫻眼角的淚。

    「人都不在了,還能滴血認親嗎?」墨櫻狐疑地問道。

    「你相信婆婆嗎?婆婆說能,就一定能。」雲雨萱表情堅定地說道。

    墨櫻點點頭,說:「我相信婆婆,我相信婆婆。」

    「相信我,那就好好活著,我一定揭開你的身世之謎,替你找到你的生身父親。」雲雨萱說道,心知她這番話是給自己出難題,但是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墨櫻去尋死,看著兒子失去心愛之人。

    墨櫻倚在雲雨萱的懷裡,說道:「嗯,我聽婆婆的。」

    雲飛揚得知墨櫻一時想不開上吊自殺了,急忙跑到墨櫻的房裡,他緊緊地摟著墨櫻說:「櫻兒,我愛你,不管你是誰,我都愛你。」

    「可是,如果我們有血緣關係,我要叫你叔叔的時候,我還有什麼面目見世人,嫁給自己的親叔叔,還生了一雙兒女,我怎麼見人,孩子們以後怎麼見人?」墨櫻哭訴道。

    「不會的,不會的,老天不會這麼虐待我們,櫻兒,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老天不會這麼慘忍將我們分開。」雲飛揚道。

    一天之內發生那麼多事,墨弦月被休趕出王府,墨櫻一下子從墨國公主變成了私生女,竟要尷尬地叫自己夫君叔叔。

    夜裡,墨櫻幫彩兒梳理著頭髮,說道:「彩兒,你聽說了嗎?」

    「什麼?哦,姐姐跟我是同一個父親的是吧,我聽說了,是不是同一個父親那麼重要嗎?是不是,你都是我姐姐。」彩兒笑道。

    墨櫻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是不是跟彩兒同一個父親,在彩兒看來都一樣,是不是同一個父親,她都是彩兒的姐姐,可是對墨櫻卻意義重大。

    「彩兒,姐姐想知道,而且這對姐姐來說非常重要,你還記不記得,你父親安葬在哪裡?」墨櫻問道。

    「父親死後,母親便將父親火葬了,將骨灰撒向了大海,那是我第一次去海邊,很漂亮,母親說,海邊很美,父親會喜歡的。」彩兒不以為然地說道。

    「什麼,火葬?」墨櫻手中的木梳落在了地上,摔成了兩半。

    「姐姐,你怎麼了?」彩兒見墨櫻剛才說話說的好好的,突然變了臉色,急忙問道。

    「沒事兒,沒事兒,你早點兒睡吧,姐姐還有些事兒。」墨櫻說完將彩兒哄上了床,便匆匆來到了雲雨萱的房裡。

    墨櫻輕輕扣門,問:「婆婆,我是櫻兒,您睡了嗎?」

    「還沒有,櫻兒啊,進來吧。」雲雨萱笑道。

    「彩兒說她父親是火葬的,眼下,我們只能去皇陵,找我父皇的墓。」墨櫻道。

    「怎麼會這樣,飛揚攻下墨國後,皇陵已經被盜墓者破壞,不知道你父皇的陵墓有沒有遭到破壞,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得到。」雲雨萱道。

    原本看到一線希望,墨輕羽的火葬,墨軒的皇陵遭到破壞,墨櫻找到生身父親的希望越來越渺茫。

    墨櫻在心裡哭喊:雲飛揚,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叔叔,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孩子們怎麼見人啊,老天啊,誰來幫幫我!!!!!!!

    此時的雲飛揚和墨櫻都還不知道墨軒的屍身在劉夢涵拿走雪靈珠後就化為灰燼了,雲飛揚期盼著能早日弄清墨櫻的身世之謎,卻不知道,兩個可能是墨櫻親生父親的男人都已化為灰燼。

    墨櫻抱著僅有一線希望,找到墨軒的陵墓,與他滴血認親是她唯一弄清真相的機會。

    正月十五以後,雲雨萱帶著毀容的仙兒去了靜心山莊,仙兒聽不見,能模模糊糊看見一點兒。

    去往靜心山莊的路上,仙兒在馬車裡扯著雲雨萱的衣服問:「母親,我們這是去哪裡?我不想走,我想跟夫君在一起。母親,你為什麼不說話,我被人害成這樣兒,您為什麼不幫我?」

    雲雨萱看著仙兒千瘡百孔的臉,說道:「你這個樣子,留在王府,只會令夫君生厭。你相信報應嗎?你傷害櫻兒,害死弦月的孩子,你以為沒有人知道嗎?人在做,天在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母親,你說什麼,為什麼我一句話也聽不見,我到底怎麼了?」仙兒在床上躺了很多天,整個頭都被雲雨萱包起來了,可是拆了繃帶以後,她卻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仙兒,我會治好你的,跟我走吧,我一定想辦法治好你,但願你去到靜心山莊以後,能好好思過。」雲雨萱歎氣道,她知道,她說的再多,仙兒也聽不見,便不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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