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小俏妃   公主心計 V066.他竟是她的親叔叔
    那天夜裡,墨櫻睡得很香甜,她知道,雲雨萱和雲飛揚不可能去處置仙兒,但是她可以借墨弦月之手報仇了,以墨弦月的手段,仙兒休想好過。

    墨櫻不知道墨弦月的孩子到底是怎麼沒有的,但是憑直覺與仙兒有關係。她不知道她丟失的墜子是怎麼到了仙兒的手上,而後又是如何出現在墨弦月的房裡。

    年後雲雨萱便會帶仙兒離開,仙兒做了那麼多傷害她的事,墨櫻不甘心就這麼放走仙兒。於是,便命人打造了一隻一模一樣的耳墜,並在耳墜上刻了一個小小的「仙」字。

    仙兒脖子上的確有一隻刻字的玉墜,那天無意中被墨櫻看見,那墜綁在了雲靜的腳裸上。墨櫻便順水推舟,讓墨弦月誤以為,仙兒用脖子上的玉墜打造了一隻墨櫻的耳墜栽髒嫁禍,而且仙兒本就與墨弦月不和。

    大年三十,吃團年飯,大清早,仙兒房裡突然傳來尖叫聲,仙兒哭著跑出來,血肉模糊的臉,甚是嚇人。

    墨櫻從如意口中是得知,起床的時候,仙兒還好好的,梳妝的時候,打了一些粉,剛打上去的時候還沒什麼,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臉上的皮膚發熱刺痛,之後全部潰爛。

    「母親,母親,救我,救我。」仙兒發瘋般地衝進了雲雨萱的房裡,把雲雨萱嚇了一跳,忙命人為她清洗。

    經過雲雨萱一番救治,仙兒總算是安靜下來,但是她整張臉已經毀了,而且因為中毒,導致視力模糊,聽力喪失,如同廢人。

    墨櫻被仙兒的慘狀嚇住了,墨弦月的狠毒超出了她的想像。

    正月初八大清早,雲雨萱便將所有人召集到一起,雲飛揚一紙休書,休了墨弦月,命其收拾東西,墨弦月不肯走。雲王府門外停著墨飛羽派來的馬車,雲飛揚年前便寫信給墨飛羽,說明休妻之事。

    「我不走,夫君不把話說明白,我就是不走,你們為什麼要休了我,我做錯了什麼?」墨弦月賴著不肯走。

    「櫻兒,你帶孩子進去,這裡沒有你的事。」雲雨萱命墨櫻迴避。

    墨弦月見墨櫻要走,急忙上前,拉住她的衣服不放,道:「不行,你不能走,你為什麼要挑唆夫君休了我。墨櫻,你我是親姐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墨櫻命奶娘把孩子們帶進去,用力甩開了墨弦月的手,道:「姐姐,你也知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道理嗎?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對我做了什麼,要我提醒你嗎?你命玉環在我的湯裡下藥,我險些一屍三命。你命人排了一場好戲,引我中計,讓夫君去捉姦,你不僅害了我,還險些害死夫君和王子殿下。還有,你買的那條蛇,差點咬死我,我不肯定念兒中毒和我中蠱毒是否也與你有關,但是就你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我就想殺了你。我是念在姐妹情份,請求夫君和婆婆從寬處置你,你走吧。」

    「念兒中毒是怎麼回事?」雲飛揚聽說雲念中毒,心一驚,急忙問道。

    「有人下毒害念兒,念兒中毒以後,高燒不退,如果不能解毒,念兒一輩子就只有一歲孩童的智商。」墨櫻心疼地說道。

    「是誰下的毒,誰!」雲飛揚怒吼道,喊聲震天。

    墨弦月從來沒有見過雲飛揚發這麼大的火,害怕地連連後退,不停地搖頭,「不是我,我沒有,我沒有。」

    「滾,滾!」雲飛揚指著門口朝著墨弦月咆哮道。

    「好,我走,我走,但你們也別想在一起。雲飛揚,你可知墨櫻是什麼人?她是你的親侄女,你的親侄女,哈哈哈哈…………」墨弦月說完大笑起來。

    在場的雲雨萱,劉媽,管家,如意,還有一些家丁,丫環婆子都聽到了,眾人都吃驚地看著墨弦月。

    「你撒謊,我不相信。」墨櫻不停地搖頭,她知道雲飛揚是修羅王之子,而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墨國公主,以為自己與雲飛揚沒有任何血緣。

    「墨櫻,你小時候被父皇扔在地上,沒有摔死,那是你命大。難道你就沒有問過你母親,父皇為何要摔死你?如果你母親沒有說,那今天就讓我告訴你,因為你是孽種,你是你的母親跟人私-通生下的孽種。你母親的奸-夫是修羅先王之子,當今大王的親侄子,與雲飛揚是親兄弟。你的身世真夠複雜的,雲飛揚的身世更可堪稱傳奇。也許是陰差陽錯,也許是老天對你母親濫情的懲罰,你嫁給了自己的親叔叔。」墨弦月惡狠狠地說道,說完笑得更大聲,直到笑出眼淚,然後跌跌撞撞向大門走去。

    「不,這不可能,你撒謊,騙人,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啊………………」墨櫻不顧一切地追了上去,拉著墨弦月的衣服,說:「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是騙人的,你在騙我對不對?」

    「哈哈哈…………你跟彩兒,不是同母異父,是同父同母,難道你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嗎?你沒發現彩兒長得跟你一模一樣嗎?」墨弦月用力將墨櫻推倒在地,轉身上了馬車。

    墨櫻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她抬望著天空,大喊:「母親,母親,我的父親到底是誰?」

    母親死了,那兩個可能是她父親的男人也死了,到底誰能告訴她,她的父親是誰?

    「王妃,進屋吧,別坐地上,地上涼。」如意上前將墨櫻從地上扶了起來。

    「櫻兒…………」雲雨萱心疼地看著墨櫻,這都是上一輩人的錯,為什麼要強加在她的身上,她有什麼錯,為什麼要這樣懲罰她?

    雲飛揚愣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他沒有想到,送走墨弦月,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他接受不了墨櫻是他侄女這個事實。

    「天啦,到底誰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怎麼辦?」雲飛揚大聲吼道。

    「兒子,你別太難過了,或許能有什麼辦法,證明櫻兒的身份。」雲雨萱說道。

    「什麼辦法?」雲飛揚一聽說有希望,馬上追問道。

    雲雨萱想了想,說:「古人為了尋找親人,用滴血認親法。就是把親人的血滴到死者的骨頭上,如果血能夠吸收,就是至親;如果血沒有滲透,而是滑落,那就不是一家人。墨國皇帝墨軒的皇陵我們是找不到了,我們可以找到彩兒父親的墓。櫻兒的母親不在了,彩兒應該記得她父親的墓在哪兒。」

    「那我們馬上去,馬上去。」雲飛揚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激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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