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跟往常一樣沒有絲毫的溫柔,她坐在他的腿上,他扶著她的腰,引領她一次次攀上高*峰。
她累得氣喘吁吁,扶在他的胸口只是喘息,氣若游絲地她抬眼望向他,看到他同樣滿足的表情,她的心裡莫名的就被什麼充滿了。
如果他真的願意娶她,那該有多好。腦中蹦出的想法嚇了寧卿一跳,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甩甩頭逼迫自己不再想!她比誰都要清楚,這個男人可以是最優秀的床*伴卻不可能是陪伴終身的丈夫人選。
他同樣也望著她,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上一遍遍地顫抖,他覺得很滿足。
捧住她的臉,他調笑,「你剛真yin*蕩。」
她也知道自己很丟臉,竟然那麼主動,而且還把遙控器放進……越想越覺得臊得要死,寧卿乾脆摀住臉,她只是看他那麼憔悴,就……
就什麼!她總不能因為他看著那麼憔悴,就主動跟他上*床吧!這樣安*慰的人方式,她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真想把自己狠狠拍進沙發,永遠都不要出來了!
見寧卿害羞的摀住自己的臉,蕭折肅低低地笑,「不過我喜歡。」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卻是如蜻蜓點水般,溫柔得像微風拂過。緊緊摟著她,他仰躺在沙發,望著她在自己懷裡喘息,他的唇角勾起笑。
抱著她,很實在。
撥開她被汗水浸濕的發,別到耳後,想起什麼他突然問:「你不恨我。」
寧卿到現在還沒緩過氣,貼著他的胸膛仰頭望他,「恨。」
他唇角的笑意更明顯,像似頗為感慨:「恨就對了,文氏一族是我親手趕盡又殺絕。」
文氏?寧卿一點感覺也沒有。從來她都跟母親相依為命,頭頂沒有出現過文氏財團的光環,過的一直是平靜又安穩的生活,直到蕭折肅出現了。
既然從未得到過,她又怎會去惋惜。
像似無意地撥弄他胸*前的突*起,惹來他的輕顫,寧卿惡作劇得逞般地笑,「文氏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知道我恨你什麼嗎?」
他想抓住她調皮的手,可是他又感覺這樣很舒服,任由她撥弄著,他問:「什麼。」
她說一個字就重重捏一下他的敏*感,「你的冷血!你的無情!甚至你的殘酷!」
他弓起身子決定把不安分的她壓在身*下,他凝視她的眸子,抓著她的手,聲音低啞:「孩子的事我已經盡力,你中的毒只能用孩子的血來換,只有保住我們的孩子才能保住你。」
寧卿的眼睛睜得很大,這是第一次蕭折肅在她面前提當年孩子的事,她發現自己聽得不是很明白,不!她是完全不明白!那時候她聽得很清楚,他們都說要保孩子,連他也說只要孩子保孩子!
她中毒,這點尋郁說過,她知道自己中毒,那時候醫生明明說只能保一個!她能活下來,她以為那是上天憐憫她!
難道她誤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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