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汝之破口大罵道:「你才該懺悔,賤丫頭,都是你害得雲兒現在變成這幅樣子。你和你娘一樣,都是搶別人男人的狐狸精。」
「住口!你還有臉提我娘?」冷梨月心裡的恨冉冉升起,她狠狠甩了蕭汝之一巴掌,怒道:「當年還不是你這個毒婦害的我家破人亡?你有沒有回憶起來是怎麼殺死我娘的?」
蕭汝之臉色大變,她喃喃道:「你都知道?」
冷梨月將蕭汝之抵在牆上,厲聲道:「我不僅知道,我還親眼看到了。」
「原來你是……你是回來報仇的?」蕭汝之結結巴巴道。
冷梨月嘴角劃過一絲冷笑,道:「你知道的太晚了,蕭汝之。你的命現在都在我手裡,包括你女兒的命也在我一念之間。」
蕭汝之一臉驚恐的搖頭,哭求著冷梨月:「不要,不要傷我女兒。」
冷梨月從袖中拿出一副畫像,將它打開,冷冷道:「那你就拿出誠意來,否則我會踏平將軍府,冷傲雲、冷傲霜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蕭汝之驚慌失措的看著那張畫像,顫抖著聲音:「你想我怎麼樣?」
「跪下!狠狠磕頭,直到我娘原諒你。」
冷梨月輕蔑的瞥了眼冷夫人,一字一句道。
蕭汝之倒吸一口涼氣,咬牙切齒道:「你……欺人太甚。」
冷梨月又給了她一巴掌,冷笑著:「是誰欺人太甚?蕭汝之,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當冷梨月聽到咚咚的磕頭聲時,心裡憤怒更甚,她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過蕭汝之?冷梨月對著畫像,忍住眼淚道:「娘!你看到了嗎?蕭汝之這個賤婦已經給您賠罪了,女兒很快就會讓她下去見您。」
看到蕭汝之頭上湧出的血時,冷梨月冷冷道:「行了。」
蕭汝之一臉痛苦的看著她,卻絲毫不求饒,冷梨月不緊不慢從一個藥瓶中拿出一粒藥丸道:「把這個吃下去。」
「這……這是什麼?」蕭汝之往後退著,不敢接下來。
冷梨月輕哼一聲,扳開蕭汝之的嘴,將藥丸塞了進去。她將畫像重新收好,瞥了眼蕭汝之,詭異道:「這是種會讓你自己懲罰自己的藥,只不過這種稀罕的藥給你這種賤人用真是浪費了。」
剛說完,那藥丸便發揮了神效,蕭汝不聽使喚的自己抽自己耳光,拿起利器向自己的腿上刺去,只一會兒的時間,蕭汝之便渾身是血慘不忍睹。冷梨月若無其事的離開東廂房,繼而去了二姨娘的西碎院。
「二姨娘,好久不見了。」
冷梨月款款走進客廳,似笑非笑道。
二姨娘立刻起身請安:「正想去跟王妃娘娘謝罪呢,因為風寒,沒能去王府陪伴。」
冷梨月徑直走到前方坐下,二姨娘會意的屏退了所有的下人。不過令二姨娘意外的是冷梨月並沒有秋後算賬提起狩獵場的是,只是一心問道:「二姨娘的動作好慢啊,月兒離開將軍府的時候蕭汝之這個賤婦沒死,怎麼到現在她還活的好好兒的?」
「王妃娘娘誤會了,我怎麼可能讓那個賤婦好過呢?只是人言可畏啊,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所有矛頭都會指向我啊。」二姨娘「耐心」的給冷梨月解釋著。
冷梨月輕哼一聲,不屑道:「該不會是二姨娘牆頭草吧?還是您根本就是對本宮陽奉陰違?」
「王妃娘娘冤枉啊,您可真是冤枉我了。」二姨娘連忙喊冤。
「那二姨娘就證明給我看,現在就證明給我看。」冷梨月起身,臉上帶著慍怒。
二姨娘皺眉道:「好,那我就帶王妃娘娘看看蕭汝之那個賤婦現在的慘狀。」
冷梨月的嘴角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狡黠,跟著二姨娘走到了東廂房,剛推開門,二姨娘便嚇得踉踉蹌蹌退了幾步。只見蕭汝之倒在地上的血泊中,死不瞑目的看著房頂。
「這……這是怎麼回事?」二姨娘還沒有從驚嚇中回過神兒,捂著心口想要逃出去,卻被冷梨月攔住了。
冷梨月絲毫沒有恐懼的樣子,反而輕笑著道:「二姨娘,這樣不是很好嗎?月兒幫您解決了她。」
「你……是你做的?你又想栽贓?」二姨娘惶恐的看著嘴角勾起的冷梨月。
冷梨月慢條斯理的關上門,將二姨娘拉到蕭汝之旁邊道:「難道二姨娘是怎麼教冷哲栽贓的,你忘了嗎?」
「我……我……」二姨娘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原委。
冷梨月冷笑一聲道:「我就說長兄怎麼有這麼好的頭腦,原來是有二姨娘這麼精明的軍事啊。」
「月兒,你原諒我吧……我……我只是想栽贓沐王,沒想到會牽連你。」二姨娘哆哆嗦嗦的向後退,卻逃不開冷梨月殺氣重重的雙眼。
冷梨月喝住了她的狡辯:「這不是借口!想我和二姨娘沒有任何瓜葛,沒想到你卻在背後放暗箭。」
還沒等二姨娘緩過神兒,只聽見冷梨月冷笑一聲,隨後便跌坐在地上喊道:「來人吶!快來人哪!本宮的孩子!本宮的孩子……」
「你做什麼?你好毒啊。」二姨娘嚇得一臉慘白看著冷梨月,隨後趁著東廂房這裡沒什麼人,趕緊開門逃了出去。卻不想剛到門口,年兒便帶著冷梨月從王府帶來的下人衝了進來。這時,二姨娘才知道,從一開始就是冷梨月布好的局。冷梨月這個女人永遠都是這麼危險,只要惹了她,便會被她打到地獄萬劫不復,二姨娘的大腦一片空白,就連怎麼脫身都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