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太后臉上一貫堅強的表情變得落寞:「錦兒,要怪就怪我們承擔著家族的責任。這就是我們的使命,從入宮的那一刻,姑母就決定一不做二不休,這輩子雖然沒有得到女人該擁有的男人的愛,卻得到了至高無上的權利。」
「姑母,你早就知道青花教的人是復仇的,對吧?」
蕭沐錦淡定的眸子中湧動著暗流,蕭太后微微點頭,隨後浮現出一絲擔心:「錦兒,姑母是不放心你啊!當年和這件案子有牽連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他最後的目標是姑母。」
「姑母,您放心吧,侄兒會盡快抓住青花教的人。這場仇恨就到這裡斷了吧。」
聽到蕭沐錦的承諾,蕭太后舒了口氣,道:「錦兒,姑母的命就交在你手中了。」
……
蕭沐錦從宮中回來後,問阿旺:「怎麼樣了?王妃有下落嗎?」
阿旺皺眉搖了搖頭,隨後道:「年兒那日說是春梅告訴她那個人是青花教的。可是他們為什麼劫走了王妃卻又不跟您提條件呢?」
蕭沐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按說也該來了啊?本王跟他們鬥了這麼多年,無非就是想拿月兒要挾本王罷了。」
「王妃在那些人手裡會不會……?」
阿旺擔憂的說,不過被蕭沐錦一個凌厲的眼神把話給嚥回去了。跟了蕭沐錦幾年了,可他依然猜不透主子的心思,並非他笨,而是蕭沐錦的城府太深。
這些日子,蕭沐錦依然每晚去東暖閣,不管冷梨月在不在,這彷彿已經成了他的一種習慣。今晚剛推開門,蕭沐錦便皺眉道:「誰在裡面?」
喬珊兒扭動著腰肢,嫵媚一笑道:「是妾身想您了。」
「誰允許你進來這裡的?」
蕭沐錦一臉陰鬱,沉聲問道。
喬珊兒吞吞吐吐道:「王爺,王妃不是被劫走了嗎?就讓妾身來伺候您吧。」 說完便撲到蕭沐錦懷裡。
蕭沐錦嫌惡的將她推倒在地,怒道:「滾!」
喬珊兒踉踉蹌蹌的逃出門,只聽見一聲尖叫,蕭沐錦奔出門外,喬珊兒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蕭沐錦只覺得身後一個黑影閃過,他轉身追了出去。那黑衣人的速度風一般的快,蕭沐錦也絲毫米有怠慢,依然窮追不捨。終於黑衣人回過頭,黑暗中一個他臉上的銀灰色面具,蕭沐錦立刻撲上去,兩人都是赤手空拳,蕭沐錦自知實力相當,況且他也不打算和他打持久戰,冷梨月還在他們手裡,找到她才是當務之急。將一包螢光粉掛在黑衣人的衣帶後,蕭沐錦便不再和黑衣人多糾纏。
【紅包禮物金牌留言,砸過來哦,嘻嘻】
跑了這麼長的路回到山谷,無歡絲毫沒有粗喘,他淡定的摘下面具,望著眼神空洞的冷梨月,嘴角勾起一絲不明意味的弧度:「月兒,蕭沐錦應該很快就會找來這裡了。」
說著,無歡將衣帶上的螢光粉的紙袋取下,遞給冷梨月:「蕭沐錦為了救你可花了不少心思呢?這還是他和我交手的時候偷偷掛在我身後的。」
冷梨月的眼裡閃過一絲異動,隨後道:「師父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和蕭沐錦為敵根本沒什麼好處?月兒可以幫您報仇,可是現在師父這麼做不是亂上加亂嗎?」
無歡挑起月兒的下巴,邪笑著:「那師父就告訴你,他搶了我的女人,我怎麼能放過他?」
「師父……」
月兒剛要開口,卻被以吻封緘,良久,冷梨月漲紅著臉,眼裡閃著光亮,無歡圈住冷梨月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聲道:「不要叫我師父,叫我無歡。」
冷梨月緊咬著嘴唇,卻叫不出口,她冷笑著道:「師父是我叫了七年的稱呼,您讓我一下子怎麼改口?」
無歡鉗制住冷梨月的肩,怒道:「這張臉你也面對了七年,現在不是一樣面對另外一個男人了嗎?」
冷梨月的鼻尖酸澀著,卻沒有流下眼淚,她苦笑道:「因為我愛他,我不愛你。我現在當你是師父,我一輩子都只當你是師父。月兒違抗師命,罪該萬死,現在的我只剩下這一具軀殼了,師父喜歡就拿去吧。」
「你當我不敢?」無歡掐住冷梨月的頸,咬牙道:「現在你已經恨我了,不是嗎?那我也無所謂了,你這個身子本來就是我的,至於你的心,我會讓你看清楚。」
冷梨月緊閉雙眼,任由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的退下,她絲毫不反抗。她很明白,在無歡面前,自己無力反抗。她的武功,她的才華都是無歡給她的,她一直敬重他,卻也隱隱擔憂,終於她的擔心如山倒般壓下來了。
冷梨月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因為寒冷還有緊張,她的身子顫慄著。無歡見狀將她拉入懷裡,在她耳邊低聲說:「靠近我,就不冷了。」
接著她的唇被吻上,無歡眉頭微皺,他吮xi著冷梨月的芳香卻嘗到了她眼淚的鹹澀。儘管是這樣,他依然貪婪的侵入到她的嘴裡,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冷梨月雖然如行屍走肉一般,但意外還是有的。她不禁拿無歡和蕭沐錦比較,一向從容淡定的無歡竟然也有這樣忘情的時候。只有在對於冷梨月的時候無歡才是最溫柔的,很多次這種溫柔被冷梨月當做了理所應當,當做了單純的師徒之情。
無歡離開她的唇,將冷梨月耳邊的髮絲撥動到後面,輕聲問:「你準備好了嗎?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