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幸之至。」爽朗一笑,鐵錘已近,凌墨寒不慌不忙,直接單掌震出,霍剛化觸不及防,也沒想到凌墨寒的內力竟然如此深厚,直接單掌去接加上力道足有千斤之重的鐵錘,霍剛化一個趔斜,已到崖邊,此時正好冰天雪地,崖邊自然少不了積雪寒冰,不巧,霍剛化正踩在寒冰之上,腳下一滑,直直的想壓下墜去。
「大師兄別急,我這就去找師父救你。」拓跋英看凌墨寒抓住了霍剛化,稍稍放心,急急忙忙的要去找無極真人幫忙。
「你認為你輕功快,還是樹枝折的快啊!」凌墨寒翻一個白眼,對於拓跋英的「急中生智」感覺異常的無語。
「那你就想這麼僵持下去不成?」拓跋英對於凌墨寒的話,感覺也是無語。
「誰說的。」凌墨寒意味深長的一笑。
「凌帝有辦法?」霍剛化疑問道,現在這種境地,除非有輕功高絕之人搭救,但即使有輕功高絕之人,放眼天下,又有幾人!現在去找人,也未免太晚了吧……
「你NND,水雲月你還不出來救朕,你真忍心看朕死於非命不成!!!」凌墨寒一邊死死地的抓著霍剛化,一邊不顧形象的暴粗口。
「哎呀呀,你這不是沒死呢,怎麼就死於非命了呢?」就在下一刻,一個不正經的聲音響起,一I某白衣的身影閃過,不偏不倚的落在那根枯枝的另一邊,「啪啦」一聲眼看著那枯枝有裂了一點兒。
「醜話說在前頭,如果真今天真的遇難的,那朕一定讓你九天宮陪葬。」凌墨寒不動聲色,反口威脅著水雲月。
「人都死了,還怎麼滅我九天宮啊,真是笑話!」
「皇后要是知道水大宮主見死不救的話,朕相信,水大宮主一定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凌墨寒毫不在意,談笑風生。
看著凌墨寒談笑風生的樣子,霍剛化的心裡肅然起敬,如此人物,王者之氣,仁者之風,臨危不懼,果然不凡,突厥與這樣的人作對,簡直是自尋死路。
聽到南宮冰翎的名字,水雲月不禁一哆嗦,想想自己被困瀟逸閣的那會兒,真是苦啊!
「好啦,怕了你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水雲月身子一玄,抓起凌墨寒和霍剛化的肩膀,便向上飛去。
……
「多謝水宮主救命之恩。」霍剛化整理一下衣衫,雙手抱拳,向水雲月道謝。
「你呢?」水雲月鳳眸輕佻,看向一旁的凌墨寒。
「你我之間,還道什麼謝啊,這不是生分了嘛。」凌墨寒淡然開口,神態自若,一臉認真的看向水雲月。
「切。」冷哼一聲,水雲月拂袖而去。
「凌帝,這……」看著水雲月走了,拓跋英以為水雲月是生氣了,又有一些不解。
「無妨。」
「九天少主,果然出手不凡。」誰知霍剛化卻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
「霍將軍這是何意?」
「凌帝就別推托了,誰不知九天宮主性情古怪,變化多端,長得極美,卻常人難近,卻對他那唯一的徒弟水墨,視若珍寶,言聽計從,凌帝跟九天宮主如此,也就必是九天少主水墨無疑了,水宮主的寶貝徒弟了,還有凌帝剛剛用的那招輕功,是九天宮無上輕功九天襲月吧。」霍剛化一言中地。
「霍將軍觀察甚微,不愧是龍虎高徒,此事作罷,還請霍將軍和英郡主保密啊。」凌墨寒也沒推脫,如實答道。
「凌帝大仁大義,我師兄妹感激不盡,請受我是兄妹一拜。」霍剛化和拓跋英突然拜倒在凌墨寒面前。
在三拜之後,二人起身,霍剛化道:「霍某深感凌帝大恩,無疑為抱,這是龍虎山的信物,如果他日凌帝有用得著霍某的事情,凌帝大可拿著信物去找我。」霍剛化把一玉牌交到凌墨寒手上。
「凌帝,是我突厥自不量力,拓跋英回去自當勸說父王投降,如果父王執意如此,拓跋英也不會插手。」拓跋英郡守立誓道:「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郡主無需立此毒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朕有這個把握讓突厥臣服。」握著手中的玉牌,遙望遠方——
忽然看到遠方信號。
「這是錦瑟的信號。」霍剛化盯著遠方的天空,一口咬定。
「翎兒有危險。」輕喃一聲,都沒有向霍剛化和拓跋英告別,便閃身,疾馳而去。
霍剛化和拓跋英對視一眼,也緊跟其後,向發出信號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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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樹林中,一白衣道人手持拂塵,仙風道骨。對面的是十幾黑衣暗影,傷亡不一,幾個暗影還拚命的護著身後的幾人,流風追雲錦瑟和看到信號聞訊趕來的李天擎護在前方,南宮冰翎,顏伊痕,凌子燁,凌晗薇幾人被護在中央,緊緊的看著前方的道人。
「交出九尾妖狐,本座饒了你等性命。」無極迎風而立,衣訣翩飛,語氣淡然,卻不怒自威,一股無形的威壓散發在空氣之中,好不自在,悶在胸膛,氣氛異常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