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寒,你真的要去嗎?」南宮冰翎有點兒擔心。
「翎兒也不相信我的實力了?」凌墨寒有些不樂意了,挑起小妻子的下巴,一臉不悅。
「可是——」
「知道你擔心我,放心吧,沒事的。」把小妻子抱在懷裡,凌墨寒喃喃自語,似安慰,似自語。
「帶我去。」南宮冰翎堅決的說道,不知怎地,心裡總是隱隱的不安。
「別胡鬧,坐月子呢,怎麼能到處亂跑,聽話。」凌墨寒有點不樂意了。
「寒,你就讓我去吧,你不是說過,我們永生永世也不分開了嗎?」苦著一張一臉兒,南宮冰翎酸巴巴的說著。
「嗯,永生永世都在一起。」凌墨寒輕聲應著,吻上小妻子的粉嫩的櫻唇——
一吻纏綿,直到地老天荒。
「寒——」一吻結束,南宮冰翎詫異的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某人,聲音有些沙啞,確實致命的誘惑。
「翎兒,我愛你。」
「嗚」還不等南宮冰翎回話,一吻便落了下來。
芙蓉帳暖,春宵幾度,屋外雪滿枝椏,晶瑩無暇。
……
「翎兒,翎兒……」穿好衣服,在熟睡的小妻子耳邊試探的叫了幾聲,熟睡人兒沒有反應,窩在被子裡,睡得香甜。
「翎兒乖啊,等為夫回來。」俯身輕吻一下小妻子光滑的額頭,仔細的為小妻子掖了掖被子,在到一旁的搖籃看看同樣睡得香甜的小寶寶。凌墨寒放心的打不離開,在小廳中吩咐四個丫鬟幾句,凌墨寒便毫無顧慮的走出了房門,腳尖輕點地面,向回頭崖的方向飛掠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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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崖上,寒風獵獵,一黑衣男子,迎風而立,高大挺拔,一對大號的南瓜錘放於腳邊,遙望遠方的蒼茫雪嶺;一女子紅衣似火,身姿妖嬈,靜靜的利於黑衣男子身旁,一起眺望著遠方。
忽然,一個紫色的身影飛來,落於著二人身後。
「凌帝,你遲到了。」黑衣男子平靜的說著,並未轉過身來。
「是霍將軍來早了,真並未遲到。」看看天色,凌墨寒從容自若。
「那倒是本座不對了。」霍剛化看看天色,卻也剛剛到巳時,轉過身來,他也從不是斤斤計較的人,正式著凌墨寒。
「開始吧。」凌墨寒也不廢話,淡然說道。
「為了公平起見,我讓你三招,如何?」雖然是問句,但讓霍剛化說出來,確實肯定得不能在肯定的語氣,昂首挺胸,高傲冷清。
「那朕不是得讓霍將軍十招嘍。」凌墨寒薄唇輕啟,淡然說道。
「凌帝,你不要欺人太甚!」聽了凌墨寒著「不識好歹」的話,站在一旁的拓跋英倒是怒了。
「不是朕『不識好歹』,要是真的打起來霍將軍也未必是朕的對手,霍將軍,你說如何?」凌墨寒不答反問,泰然自若。
「拿出你的兵器吧。」霍剛化二話不說,拿起自己的雙錘,作出應戰的姿勢。
「錚」一聲翁鳴,龍淵長劍出鞘,寒光四射。
「請。」龍淵一指,霸氣無邊,這一瞬間便激起了霍剛化的戰意,霍剛化本無意的一句話,竟然走到今時今地,其實跟一個武功平平,養尊處優的皇帝比武,本事令武林中人為之不恥的事情,但自從那次凌墨寒戰場上接下他霍剛化一錘之後,霍剛化便對此事耿耿於懷,這次比武,霍剛化本抱著必勝的心理來的,但當他看到俊美無鑄的帝王,手持長劍,向他指來的時候,霍剛化這才肯定,他小看了對手,那俾睨天下,氣吞山河的氣勢,可不是單單一個人間帝王能表現得出來的,這需要一定的實力和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才能匯成如此不凡的氣勢。
戰意雄雄,豈能不發!!!
霍剛化一揮手上鐵錘,向凌墨寒進攻而來,氣勢滔滔,戰意雄雄。
凌墨寒道了一聲「好」輕巧躲過,劍花一宛,一劍揮毫。
「凌帝藏得夠深啊!」躲過那千鈞一勢的一劍,霍剛化手上不閒著,嘴裡卻道。
「沒有真本事,豈敢與你一戰。」凌墨寒一笑,自信滿滿,風華絕代。
劍光翻飛,錘影虛化。
二人戰至三百回合,不分勝負。
「凌帝可敢再接我一錘!」霍剛化越戰越勇,越打越興奮,這是自他出師以來,第二次遇到的對手,他怎能不興奮。
「榮幸之至。」爽朗一笑,鐵錘已近,凌墨寒不慌不忙,直接單掌震出,霍剛化觸不及防,也沒想到凌墨寒的內力竟然如此深厚,直接單掌去接加上力道足有千斤之重的鐵錘,霍剛化一個趔斜,已到崖邊,此時正好冰天雪地,崖邊自然少不了積雪寒冰,不巧,霍剛化正踩在寒冰之上,腳下一滑,直直的想壓下墜去。
「大師兄——」拓跋英靜的大吼,卻也無濟於事。
說時遲那時快,凌墨寒腳尖一點,懸空而下,一手抓住霍剛化的一隻手臂,雙腳夾在懸崖上的一致枯枝上。
「凌帝,放了我吧,這樣你我都會死於非命的。」對於凌墨寒的突然施救,霍剛化為之感動,一向冰冷剛硬的心,也為之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