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為人光明磊落,陛下這是何意?」道遠真人嘴硬,反正沒被揭開老底,他就可以死不認賬。
「道長真的不想對朕說明嗎?」凌墨寒有點兒不甘心,繼續追問。
「墨寒,你回來啦。」南宮冰翎懷裡抱著小白小狐狸,緩緩的走來,身後跟著喚書和弄畫,進來便非常識趣的給客人上茶。
「翎兒,快坐。」凌墨寒見南宮冰翎走了過來,連忙起身扶著小妻子坐下,自己才落座。
小狐狸看到凌子燁,撒丫子的飛到了凌子燁那裡,與水雲月較量起來,為了得到小燁燁的獎勵,他小白拼了!!!
「墨寒,看來我們楠冥此戰必勝了。」不著痕跡的想凌墨寒眨了一下眼睛,南宮冰翎說得十分肯定。
「翎兒就這麼有信心。」凌墨寒非常配合的答話。
「那是,我楠冥現今一帝兩帥在此,即便他突厥的有通天之能,又能耐我和!您說是不是啊,任老元帥!!!」南宮冰翎正視道遠真人,意味深長的說道,還故意把「任老元帥」四字加重了音量。
「娘娘這話何意,貧道不明。」聽到南宮冰翎說出自己的前身,道遠真人顯示一愣,但很快的反應過來,裝出一副困惑不解的樣子來。
「任老元帥,莫要裝糊塗,本宮只要掐指一算便知你生平往事,更何況任老元帥星辰未隕,何來逝世之說呢。」南宮冰翎優哉游哉的說著,靈動的雙眸中,充滿智慧的光芒。
凌墨寒不動聲色,神態自若,端坐在主位之上,淡然的喝著茶水,似乎這裡的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然而,四週一片平靜,平靜地可怕。
「呀,我想起來啦,他看任清翔一家子的目光,跟看別人的目光不同。」水雲月恍然大悟,開口咋呼道。
「師父——」看著一臉呆愣看著南宮冰翎的師父,婁平有些擔心的叫出聲兒來。
「為師沒事。」向徒弟擺擺手,任道遠長歎了一口氣,道:「神算軍師果然名不虛傳,貧道卻是上任楠冥兵馬大元帥任道遠,但出家已無家,分到現在是武當弟子。」道遠真人的話,越發的滄桑了起來,既有多年的沙場風塵,又有十幾年多的清修淡然,似乎是看淡一切,他關心世事,又與世事無關,孑然一身,獨居世外。
「您這是承認了?」南宮冰翎有些愕然,原本她還找了很多話語,準備說服道遠真人承認,沒有想到任道遠這麼快便承認的自家的身份,實在有點兒出乎意料之外。
「是,也不是。」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是非非,非非是是,任老元帥這是願意出面了。」南宮冰翎也不動聲色,學著任道遠說話的深奧樣子,長吁短歎起來。
「既然如此,老元帥是不是應該去與您的家人團聚呢?」凌墨寒適時的開口。
反而是任道遠面露難色,不知在想什麼。
「難道老元帥不想去與家人團聚?」凌墨寒有點兒掛不住了,這個任道遠到底是怎麼啦!既然承認自己的身份,看著任道遠的行為舉止,對任清翔的關愛,絲毫不好,現在要他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去看兒子,怎麼變得扭扭捏捏了起來呢?
「回稟陛下,貧道實在是不知該以何面目去見翔兒啊。」任道遠面色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如實的說道。
「老元帥不必擔心,真幫您解釋。」凌墨寒放下心來,欣然說道。
「清翔醒了嗎?」南宮冰翎抓住重點,機靈的得出結論,仰頭看向凌墨寒。
「嗯,早上醒的。」凌墨寒如實的答道,畢竟這沒有什麼課隱瞞的,要瞞也瞞不住。
「怎麼沒人告訴我啊。」南宮冰翎小聲抱怨著。
「你睡得跟豬似的,誰敢叫你啊。」凌墨寒在南宮冰翎耳邊調笑著,輕笑著,俊美的面龐,散發著絕美的光芒,溫暖,陽光,真實。
「哼,」冷哼一聲,南宮冰翎揚長而去。
看著小妻子回了臥房,凌墨寒這才邀請任道遠師徒,去帥帳。
可誰知,凌墨寒正放心的走出大帳的時候,便看見小妻子和兩個丫鬟站在大帳門口,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靈動的黑眸在外面,看東西。
「走吧。」南宮冰翎親暱的跨上凌墨寒的胳膊,就要出發的樣子,自然流暢。
「翎兒,天冷路滑,你別鬧了,快點兒進屋,別凍著。」凌墨寒的有些無奈的說道,沈某中卻儘是寵溺與關愛。
「可是我想去看看伊痕和清翔嘛。」咬了咬櫻唇,南宮冰翎說得委屈。、
「人家一家人團聚還忙不過來呢,你就別過去添亂了,乖啦,快進屋,別著涼了。」凌墨寒一邊兒好生勸著,一邊借勢把南宮冰翎往裡送。
南宮冰翎沒什麼可說的了,只是出出可憐的看著凌墨寒,活像一個媚眼肉吃的小獸,讓人不忍心去看。
「別喲墨寒那眼神看我,沒用的。」凌墨寒沒好氣的說道。
「唉,快點回來吧,你也別在那裡添亂啦。」學者凌墨寒剛才的語氣,南宮冰翎像模像樣的說道,卻比凌墨寒要可愛多了。
「鬼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