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吻上,想念已久的紅唇了,卻發現懷中的小妻子皺緊了眉頭,問道:「怎麼了?」
「胃疼。」
「是不是涼著了?」任清翔一邊幫著小妻子揉著肚子,一邊擔心的問道。
「可能是餓的,一天沒吃東西了。」顏伊痕弱弱的說著。
「怎麼不知道愛惜自己呢,你等會兒。」任清翔心疼的責備道,聲音裡包含著無限的寵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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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翎,偶來看你啦!」不見其人先聞其聲,用鼻子聞,都能聞出來,此人非顏伊痕莫屬。
「痕痕給我帶什麼好吃的啦。」遠遠的就看見,顏伊痕提著一個食盒跑過來。
「都是你愛吃,營養又豐盛,我親自作的,你必須得吃光光才行。」顏伊痕把食盒裡的飯菜放到桌案,過來招呼南宮冰翎過去吃。
「啊!」驚叫一聲,腳才剛落地,南宮冰翎笨重的身子,便向前栽去,還好顏伊痕和錦瑟身手靈敏,給南宮冰翎扶住了。
「怎麼穿著這麼大的衣服?翎翎,這樣很危險。」顏伊痕看了南宮冰翎身子的衣服一眼,語重深長的說道。
「我也不想啊,墨寒把我的衣服都給扔了,我只能將就這個了。」南宮冰翎苦著一張臉,無奈的說道,好好衣服,就這麼被嫌棄了,冤不冤枉啊!
「男人都是腦殘,不用理會。」顏伊痕豪氣的甩甩頭髮,帥氣的說著。
「呵呵。」南宮冰翎和錦瑟杜蓓顏伊痕給逗樂了。
「咦?琴棋書畫四個呢?」
「她們去城裡採辦東西去了,晚上能回來。」
「對了,翎翎,我昨天抓了一個突厥的郡主,就是那天劫糧的那個,我厲害吧。」
「厲害厲害,我家痕痕嘴厲害了!」
歡聲笑語,縈繞在這寒冷的邊關塞外,形成溫暖的一角,融化了初冬的寒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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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月城,九重宮闕之中,凌頻清看著北方的天空,長長的歎氣……
「怎麼了?」黃浮溫和的問道,看著自己愛了一輩子的男人,心中也是有深深的感歎。
「也不知道翎兒怎麼樣了,真是讓人擔心啊。」看著北方的天際,悠悠的說道。
「是啊,那樣身子,真讓人擔心啊。」黃浮也歎了一口氣,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有一個這樣優秀,孝順的好兒媳,他們應該高興才是,但為什麼高興不起來呢?
「浮兒,你別太過擔心的,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作老人的,應該祝福他們才是。」一手攬過愛妻的肩膀,凌頻清一張俊美的臉龐上,露出慈愛的笑容。
「就是,爺爺奶奶不用擔心,雖然娘親扔下薇兒不管,很可惡,但娘親身邊還有痕姨和四個阿姨照顧呢,不會有問題的。」一個稚嫩甜美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夫妻二人回頭一看,都不由得老臉一紅,自家可愛到爆的小孫女,正眨巴著清純的大眼睛,含笑著看著他們呢,目光灼灼逼人。
「薇兒,偷聽長輩說話可是要受罰的哦。」黃浮不滿的嘟嘟著,但還是寵愛的把小人兒抱在懷裡。
「那奶奶就罰吧,反正薇兒都聽到了。」小晗薇一臉的無所謂,衣服任人窄割的模樣,俏皮可愛,誰忍心嚇得了手啊。
「來小薇兒,讓爺爺抱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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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還算暖和,顏伊痕,錦瑟和南宮冰翎走出來散步,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一個個的,露出甜美的笑顏。
「喂,你們兩個能讓我自己走嗎?」南宮冰翎不滿的叫囂,著一左一右的被攙著,感覺自己就像是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一樣,風燭殘年了!
「不行,你要是摔了,我們可吃罪不起。」一身男裝的錦瑟,說得頭頭是道。
「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將就著吧,你能走出那個小帳篷,就得感謝上蒼了。」顏伊痕說得更是唬人。
「前面那個大帳是幹什麼的?這麼多人把守?」看著前面重兵把守,是不是的傳來女子怒罵聲音的帳篷,南宮冰翎感到很是好奇。
「聽著聲音就知道,是那個囂張的小郡主。」顏伊痕冷哼一聲,她最看不慣那些張揚跋扈的千金小姐了,作一樣,說一樣,一個比一個虛偽。
「我們去看看。」早就聽說顏伊痕在耳邊說這個什麼突厥的英郡主了,好奇已久,南宮冰翎怎能放棄一見真容的機會呢?
……
「我說郡主大人,你累不累啊,都喊了一天一夜了。」作副將打扮的南宮俊疾,瞧著二郎腿,喝著美酒,吃著小菜,好不愜意。
「本郡主樂意,你管的著!」看著桌上較為豐盛的酒菜,拓跋英嚥了嚥口水,嘴硬的說道。
「那就郡主繼續吧。」南宮俊疾擺擺手,繼續吃著美味,鳥都不鳥這個刁蠻郡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