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沉重的雙眸,映入南宮冰翎的眼前的就是,一個陌生的帳篷,但比自己住的那個,便是天差地別了。突然感覺到自己胸前好像有什麼東西似的,身手去摸,唔,收動不了了。詫異的抬頭一看,便對上了一雙深邃的黑眸,黑眸中,應著自己的影子。
「剛醒來,就不老實了,乖乖躺著。」凌墨寒輕聲說著,雖然是責怪的話,卻沒有多大聲兒,聲音全是寵溺與擔憂。
「喂,你碰哪呢?」南宮冰翎不滿的喊道。
「剛才不是誰,非得讓我抱著的。」
「切。」俏臉一紅,自己迷迷糊糊的,不會真的把這位吃了吧。
「陛下,小姐醒了嗎?」外室傳來錦瑟的聲音。
「嗯,把粥熱熱,端進來吧。」凌墨寒迎了一聲,掀開被子,起身穿衣服。
「我的衣服呢?」南宮冰翎著才發現,自己現在一絲不掛,趕緊拉緊被子。
「扔了。」凌墨寒回答的風輕雲淡。
「什麼?扔啦?你怎麼扔了呢?」南宮冰翎一聽,瞬間跳腳,一下子坐了起來。
「快躺下,別在凍著了。」看著露出來的雪白皮膚,凌墨寒激烈連忙上前扶著小妻子躺下,蓋好被子。
「那我穿什麼啊。」南宮冰翎哭著一張臉,看著自家老公。
「先將就穿這個吧,明天我讓舞琴她們去給你買。」凌墨寒轉身到衣櫃裡找出一個乾淨的睡袍,和一個中褲,遞給南宮冰翎。
「幫一下忙啊。」套著寬大的睡袍,南宮冰翎屋裡的吼道,嗚嗚,不就是一個睡衣嘛,要這麼複雜幹什麼,她弄了半天,衣服上的扣子還沒解完。
「真笨。」寵溺的刮了一下愛妻的小鼻子,便幫著她穿。
一副穿好了,錦瑟熱的燕窩粥也端了上來。
……
「陛下,任元帥回來了。」小祥子的聲音,從外室響起。
「你過去看看,我自己能吃。」
「在床 上乖乖呆著,一會兒再睡一覺……」凌墨寒披上披風,嘮嘮叨叨的囑咐著,一邊兒向門口走去。
「嗯嗯。」南宮冰翎嘴上應著,心道: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把她當豬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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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現突厥英郡主已被擒下。」任清翔盡職的報告者戰況。
「押上來。」
「放手,本郡主是你們能碰的嗎!」拓跋英掘強的喊道。
「放手,英郡主好像不服呢。」看向帳中站著的倔強少女,凌墨寒慵懶的說道。
「哼,你們楠冥就是靠這種手段大得勝仗嗎?」冷哼一聲拓跋英滿臉的桀驁。
「怎麼回事?」凌墨寒冷冷的問道,這個拓跋英似乎有點兒不正常,看向任清翔。
「這,咳,還是讓顏將軍說吧。」任清翔乾咳一聲,把事情事情全度推到顏伊痕身上了,心裡一陣無奈與寵溺。
「回稟陛下,未將自認為無愧於心,沒什麼好說的。」反而顏伊痕一派風輕雲淡,簡單的一句話,把事情撇得一清二楚。
「你不是男人!敢做不敢當,算什麼英雄好漢,還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什麼將軍……」聽了顏伊痕的回答,拓跋英怒火中燒,也不顧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破口大罵。
「多謝郡主謬讚了,本將軍本來就不是男人。」而顏伊痕神秘一笑,雙手抱拳,作謙虛狀,回答的雲淡風輕,還半含褒獎之意。
「清翔。」
「末將在。」
「拖下去,好好管管,皮緊,欠收拾了。」凌墨寒擺擺手,也懶得聽顏伊痕在這裡鬧騰,示意讓任清翔帶回去,好好管教。
「未將遵旨。」任清翔嚴肅的領命,對著顏伊痕勾起了好看唇角,還沒等顏伊痕反應過來,就被某大帥給拉出大帳了。
「喂,你幹嘛啊?」顏伊痕突然被拉出來了,顯得很鬱悶,她還沒玩兒夠呢。
「還好意思說。」任清翔冷哼一聲,下一秒,顏伊痕便被某大帥扛起,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
楠冥元帥的帳篷裡,燈火通明,時不時的傳來慘叫聲。
「嗚嗚,我錯了,大帥哥,大美男,饒了我吧。」顏伊痕被堵在,雙手抱胸,可憐兮兮的看向自家老公。
「我看你還是沒認識到錯誤。」任清翔漂亮的俊臉,逐漸放大。
「大帥,我真的錯了。」顏伊痕看著對方的俊臉嚥了嚥口水。
「真的知道錯了?」
「恩恩」頭要的想波浪鼓似的,以表真誠,卻是越弄越差,本該點頭的,現在一個勁兒的搖頭。
「唉……」任清翔看著小妻子可愛的小模樣,無奈的一笑,把小妻子攬在懷裡,看著熟悉的俏臉,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的的在撫摸著,一張俊臉一點點的靠近。
馬上就要吻上,想念已久的紅唇了,卻發現懷中的小妻子皺緊了眉頭,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