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少天不見,就不認識老娘啦!快讓陛下出來,耽誤了事情,你可擔當不起。」顏伊痕狠狠的剜了小祥子一眼,冷冷的說道。
聽到這聲音,小祥子一個激靈,人出了來人,不敢怠慢,連忙急匆匆的跑路進去。
不到片刻,凌墨寒便從裡面走了出來。
「跟我來。」看凌墨寒出來,不等問話,顏伊痕道了幾個字,身影一閃,早已十里開外。可把守門的那幾個侍衛嚇了一跳,還好他們沒得罪這位。
凌墨寒看顏伊痕出現在這裡,有這麼急著找自己,自然要事,腳尖一點,提步追上。
「翎兒怎麼了?」凌墨寒非常直接的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別發脾氣,翎翎也不容易,千里迢迢的過來,不就是為了第一時間的知道你的消息嗎?她失去了六年,再也丟不起了。」顏伊痕一邊施展輕功穿越著大營,一邊語重心長的說道。
「嗯。」凌墨寒點頭,他何嘗放得下呢!要不是事情特殊,他有怎麼弄吧翎兒仍在皇宮呢。
……
當凌墨寒看到一個簡陋狹小的帳篷裡,粗布棉被裡,枕著一個「士兵」腿上,瑟瑟發抖的小人兒,那個嬌小的身影,慌花了他的雙眸,刺痛了他的心臟,呼吸停止。
來不及多想,連忙上前把自己的披風接下,把那粗布的棉被扔到一邊兒,用自己披風,吧那個穿得臃腫的人兒僅僅裹好,抱在懷中,眼中全是疼愛,疼惜之色。
「伊痕,你帶著她們四個先下去熟悉一遍,好好休息一下,這裡有我呢,不用擔心。」扔下一句話,凌墨寒提步走出帳篷,不管四周驚愕的目光,直接施展輕功,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寑帳。
感受到懷裡瑟瑟發抖的嬌軀,依稀的聽著小妻子,在迷迷糊中,喊著自己的名字,凌墨寒眼眶一紅,抱著妻子的雙臂,不自覺的緊了一緊。在裡自己寑帳的不遠處停下,抱著小妻子打不往裡走,小祥子早就守在門口了。
「陛下。」
「快去叫軍醫。」
「哎哎哎,別去啦。」誰知答應一聲,跑著去找軍醫的小祥子,被一個慵懶的聲音給教主,緊接著玄衣男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何人?」凌墨寒蹙眉,看向流風的眼神,開始複雜了起來。
「叫那些庸醫,純粹是誤人子弟,不交也罷。」被凌墨寒看得一哆嗦,但流風是何人,豈能被一個眼神嚇倒。
「砍了。」誰知凌墨寒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兩個字,直接給流風嚇了「斬立決」。
流風聽了凌墨寒這兩個字,愣住了,要不是錦瑟及時出現,估計這會兒流風早就被拖下去了……
「陛下,此人不能砍。」錦瑟兩下子,就把流風從兩人侍衛手中搶過來,提著流風的脖領子,衝進帳篷,緊張的說道。
「為何?」凌墨寒看也不看錦瑟一眼,心思全在床榻上的小妻子身上,摸摸小妻子的額頭,海華絲那麼燙,凌墨寒蹙起了好看的眉,軍醫怎麼還不來。
「大爺要是死了,這位絕對會跟我一起陪葬的。」而流風卻一點兒也沒有在別人地盤兒的自覺,不滿的叫囂著,就好像剛才要被拖下去砍了的不是他一樣。
「廢話少說,快給小姐看病。」錦瑟急紅了一張臉,狠狠地踢了流風一腳。
「陛下,這是鬼醫流風,您別介意。」看著凌墨寒對流風一臉的警覺,錦瑟開口解圍,凌墨寒著才讓流風上前,要不然,凌墨寒就是拼了個一跳老命,也不能讓流風碰他的翎兒,一個頭髮絲兒的。
……
「怎麼了樣?」凌墨寒緊張問道。
「小姐的風寒主要是由寒冷所致,小姐本就身子羸弱,有懷著身孕,沒有好好調理,才導致高燒不退……」
「說重點。」錦瑟看著嘮嘮叨叨的流風,就是一陣氣急。
「小姐現在不能吃藥,也吃不進去,先退燒要緊。」
「說重點。」此時的錦瑟,可真像吧這個流風給五馬分屍了,平時看流風這個拖拖拉拉的性子倒是沒什麼,此時一看,真是不得了了。
看著凌墨寒和錦瑟二人,要把自己生吞後撥的眼神,流風嚥了嚥口水道:「現在最快的退燒方法就是,泡在熱水裡,驅寒。」
「下去熬藥去。」凌墨寒被流風弄得徹底沒了耐性,直接一腳踢去。
流風快速一閃,躲過,飛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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