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翔騎著自己坐騎火雷飛奔了回來,一看這裡被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一陣不解,但以他敏銳的耳力,卻聽出他的痕兒,在這裡遇到了麻煩,任清翔來不及多想,用手輕拍了火雷的頭頂,火雷嘶叫一聲,響亮無比,只見火雷一個縱身飛起,人們只見一紅印閃過,火雷和任清翔,連人帶馬,便穩穩的落在顏伊痕身旁一米的地方,站定。
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聞著不覺震驚,腦海裡只有兩個字「好馬」。
「痕兒,怎麼了?」翻身下馬,任清翔輕聲問道。
「你是這位姐姐夫君吧。」程謐落呆著崇拜的目光,開口問道。
「正是。」
「敢問這位公子,如何稱呼?」正在程謐落要把事情經過告訴任清翔的時候,那個文舞柔卻開口問道。
「稱呼不敢當,請你給我妻子道歉。」任清翔冷淡的說道,看著樣子,肯定是這幾個人欺負痕兒的。
「呵呵,傳說武林第一美人,文舞柔,優雅大方,溫和可人,沒想到啊沒想到?」虛空之中,一個富有磁性的好聽聲音傳來,就是一頓品頭論足。
「不知前輩是何方高人?可否現身一見。」文舞柔只是高人駕臨,也不敢怠慢,開口問道。
「高人不敢當,本座之後死路人而已。」
「水雲月,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任清翔冷颼颼的說道。
「呵呵,顏閣主生氣啦,真的生氣啦。」一陣驚訝的聲音傳來。
「水雲月,你最好別讓本座待到。」
「你個冰塊,本宮主去皓月山莊了,才懶得跟你廢話。」水雲月不滿的聲音,再次傳來,聲音漸漸遠去,顯然已經是走遠了。
「是舞柔的錯,這位夫人,舞柔這廂賠禮了,沒有管好下人,是舞柔管教不周,還望夫人海涵。」文舞柔上前一禮,柔柔的聲音說道。
「不必客氣,想來都是下人的錯。」顏伊痕故意把「下人」二字加重了音量。
「舞柔有事,這廂先行一步了。」說著,文舞柔上了馬車,絕塵而去。
「痕兒,我們走吧。」任清翔拉著顏伊痕的小手,柔聲說道。
「等等,這位姑娘,多謝救命之恩,敢問姑娘芳名。」拉起程謐落的手,顏伊痕問道。
「程謐落,痕兒,如果有緣,武林大會,我們還會相見的。」話音還在,那一縷紅衣,卻不見了蹤影。
「我們走吧。」顏伊痕淡淡說道。
……
任清翔和顏伊痕騎著千里馬,慢慢悠悠的在路上晃蕩了,如果火雷會說話的話,一定非常的不滿的,堂堂一千里名駒,竟然以這樣的龜速走路,這讓它情以何堪啊。
終於在巳時三刻鐘的時候,到了皓月山莊大門口,二人下馬正準備進去的時候,被蒙面的粉衣女子給攔住了,顏伊痕認得,這是弄畫,也沒有多說什麼,便跟著弄畫,來到附近的一個小樹林裡,一看,大家都在這裡呢,都沒有進皓月山莊,不知道是為什麼。
看到爹地和娘親終於過來了,小妙音和小藍傾當然是最興奮的,跑到二人身邊,問這問那的,一會兒也不閒著。
「為什麼不進去?」顏伊痕疑問道。
「今天是皓月山莊莊主程輔的五十壽辰。」南宮冰翎淡淡的說道。
「啊,程輔不愧是城府,竟然在武林大會的頭一天過生日,真有經濟頭腦啊。」顏伊痕嘴角一抽,如是的說道,怪不得那些都是大包小包的呢,原來都知道皓月山莊的莊主今天過壽辰啊,為什麼,他們不知道呢。
「那準備壽禮沒有?」
「已經通知幽夢宮和吟軒閣人了,他們很快便會送到。」南宮冰翎說道。
說曹操,曹操到,這不,靈韻(吟軒閣的情報主管)已經把吟軒閣的壽禮給送到了,幽夢宮的由錦瑟帶領的隊伍的壽禮也送到了,九天宮的人,也走了過來。
任清翔把身上寬大的長袍一拽,便露出了裡面雪白的錦袍,吧斗笠摘下,把那個帶有標誌性的銀色面具戴上,冒充起吟軒閣和瀟逸閣的閣主,顏吟來了。
整裝完畢,為首的幾個人呆著浩浩蕩蕩的隊伍,向皓月山莊的山門走去。
只聽門上人報:「吟軒閣閣主顏吟攜夫人到。」
「九天宮宮主水雲月,少主水墨(凌墨寒,沒辦法,被水雲月給逼的)到。」
「幽夢宮宮主鳳翎,少主鳳翼,軍師錦瑟到。」
這一連串兒的聲音,就是大廳裡的人們了得再歡,都紛紛聽了下來,倒是要看看,這幾大神秘勢力的領袖是什麼樣子的不可。
「吟軒閣,幽夢宮,九天宮能來祝賀,我皓月山莊真是蓬蓽生輝,幾位宮主,少主,閣主,裡面請。」程輔親自迎了出來,熱情的把幾人往裡請。
「程莊主客氣了。」水雲月淡淡一笑,風華絕代,回以禮貌,大步向前走去。
紛紛入席,這幾人毫無疑問的主席桌上,落座後,幾個人有一句沒一句閒聊著,自然都老套的話題,不能讓別人看出來,他們都市認識的。
「爹爹,貴客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