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顏錦乾活了十八年,就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固執的人……」
「錦乾哥,是誰把你氣成這個樣子啊。」南宮冰翎問道,看來任清翔卻是有一些過分啊。
「還不是那個『冰塊』,那個任翩舞都拿著匕首去殺他了,他還理直氣壯地說,我對任翩舞不好,你們說氣不氣人啊。」顏錦乾氣急敗壞的說道。
屋頂上的任清翔大吃一驚,翩舞怎麼可能要殺他呢?莫非,莫非,任翩舞是東谷的人???任清翔心裡猜測萬千,更是後悔,顏錦乾救了他一命,他竟然不識真偽的,摔了顏錦乾一跤,他真是悔不當初啊。
「那翔沒有受傷把。」顏伊痕緊張的問道。
「伊痕,你怎麼還這麼關心他呢?」顏錦乾恨鐵不成鋼的苦口婆心的對著顏伊痕說道。
顏伊痕垂頭不語,自己也在問自己,幹嘛還要這麼關心太他呢?
……
「清翔,你趴在房頂幹什麼,天氣涼了,小心凍著。」凌墨寒一聲大喊,無禮的人是聽得清清楚楚,心頭不盡一驚,不得不說,凌墨寒是故意的,他忙完正事,來這裡來接南宮冰翎回宮,沒想到,遠遠的就看到任清翔橫著趴在屋頂,嵌開一片瓦,目不轉睛的看著屋裡的情形,連他走進了院子都沒有發現。
「這又何必呢?」凌墨寒心裡暗歎,所以才這樣大喊一聲,目的就是想讓,任清翔和顏伊痕兩個人,當著對方的面,把話說清楚,他們兩個鬧矛盾不要緊,還得他夜夜獨守空房,可就關他的事了。
可是沒想到,由於任清翔注意力太過集中,壓根兒就沒有聽到凌墨寒的喊聲,最後還是凌墨寒飛到房頂,把任清翔提下來的。
……
「有什麼話,說清楚吧。」凌墨寒把任清翔帶到了屋裡。
「我無話可說。」顏伊痕別過頭去,不去看任清翔的充滿愧疚的眼睛。
「走走走——」南宮冰翎見狀,連忙拉著凌墨寒和顏錦乾出去,把地方空出來給任清翔和顏伊痕。
……
「咚」的一聲,任清翔雙膝跪在顏伊痕面前。
「你這是幹什麼?」顏伊痕一驚,她完全沒有想到,任清翔這個天下兵馬大元帥會給她下跪。
「痕兒,我錯了,這是應該的,我是一個粗人,不懂什麼花前月下的,但我知道,我錯了,就應該給你道歉。」任清翔一臉堅定的說道。
「你快起來。」顏伊痕無語了,心中卻偷樂,原來翔還是愛著她的。
「不,痕兒你不原諒我,我就在這裡離常規不起。」任清翔一臉堅定的說道,就如同一座泰山一般,任憑風吹雨打,也毫不動搖。
「真是『冰山』,快起來吧,我原諒你。」顏伊痕呵呵一笑,伸出手來,要拉任清翔起來,可誰知任清翔還是那樣,如同泰山一般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都原諒你了,你怎麼還不起來。你跪著吧,我走了。」顏伊痕無語望蒼天,蒼天啊,你為什麼要給我這麼一個「冰山」啊,他就這樣跪在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痕兒,嫁給我吧。」任清翔看顏伊痕要走,連忙拉住顏伊痕的玉手,雙膝改為單膝,跪在那裡,一之大手,拉著顏伊痕的一隻小手。
顏伊痕愣住了,他這是求婚嗎?顏伊痕大腦短路了,這個「冰山」什麼時候開竅了,記得自己只跟他說過一次,求婚要單膝跪倒,他就學會了???
任清翔看顏伊痕默不作聲,就以為顏伊痕答應了,小心翼翼的從懷裡娶出一個小錦盒,打開錦盒,拿出了一個上面想著藍寶石的金戒指,小心翼翼幫顏伊痕戴在手上。
顏伊痕驚得張大了嘴巴,他竟然連戒指都嘴巴好了。
「痕兒,我們什麼時候成親啊。」不知什麼時候,任清翔就起來,將顏伊痕緊緊的抱在了懷裡,看得趴門縫偷看的南宮冰翎是一陣感動,嗚嗚,她也好像有人怎麼向她求婚啊,伊痕好幸福。不像她似的,稀里糊塗的就被某皇帝騙上了花轎。
「什麼人?」正不知該怎麼回答的顏伊痕,剛好發現的南宮冰翎的動靜,藉機緩解自己的尷尬,你說她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她才十七歲,她還未成年呢。
她不想整天在家裡相夫教子啊!!!
南宮冰翎見勢不妙,趕緊拽了拽凌墨寒的衣角,凌墨寒立刻會意,攬起南宮冰翎的纖腰,用輕功逃遁,顏錦乾自然也不會在哪裡傻處著了,先逃啦,妹妹,你自己要珍重啊。
「別想轉移話題,哪裡有什麼人啊。」任清翔不耐煩搬過來顏伊痕的小腦袋,心裡暗笑:他們可都是他的堅強後盾,小丫頭,今天你就別想逃了。
顏伊痕的俏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不知所措,小心肝兒砰砰直跳,小鹿亂撞。
下一秒顏伊痕就瞪了眼睛——
「閉上眼睛。」任清翔不耐煩的說道,這丫頭,怎麼了,不知道接吻要閉上眼睛嗎?
顏伊痕的臉更紅了,不過還是乖乖的閉上了雙眸,享受著這難得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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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零米蟲的金牌,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