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元帥府來了一位客人,還是一個美麗妖嬈的小姐,得到了「冰山元帥」任清翔的分外重視,任清翔一早便列出了陣勢,準備歡迎來賓。
馬車來了,下來的是一位紅衣少女,媚眼妖嬈,一走路,轉了十八道彎,就是一副天生的媚骨。
任清翔親自迎接。
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的,那個大美人下馬車的時候,絆了一下,險些摔倒,任清翔便好意的扶了一個,正當那個美女想抓住的時候,任清翔快速收回了手,恢復一張「冰山臉」向前走去。
這一幕不偏不倚的讓剛過來的顏伊痕看得一清二楚,說心裡不介意,那是廢話,不過顏伊痕是一個開朗人,從不斤斤計較,她更是相信任清翔,不會背叛她的,於是便也沒有多想,走了過去,和任清翔打招呼。
「表哥,這位是?」任翩舞嬌媚的問道,眼中一絲狠戾劃過,這就是那個武痕群主嗎?還真是風華絕代,英姿颯爽。任翩舞看向顏伊痕的目光,不由得變得深邃了起來。
「翩舞,這就是你一直仰慕的武痕郡主,快給郡主行禮。」任清翔很驕傲的向任翩舞介紹著顏伊痕。
「翩舞見過郡主姐姐。」任翩舞盈盈一拜,好不乖巧。
「翩舞真是長大了,比小時候懂事多了。」任清翔寵溺的戳了戳任翩舞的小腦袋,看在顏伊痕眼裡,格外的刺眼,顏伊痕心裡自我安慰著自己,這個任翩舞只是翔的表妹而已,顏伊痕,你不要多想,你不是嫉妒成性的女人,翔會不喜歡的。
「痕兒,這是我的表妹,怎麼樣?」任清翔好像意識到了顏伊痕的不對勁兒,心裡暗笑,原來他的小丫頭也會吃醋啊,好可愛啊。不過任清翔面上還是一副恆古不變的「冰山臉」。
「你的表妹當然漂亮啊。」顏伊痕收回心中的不正常思想,面上慧心一笑。心裡暗罵自己:顏伊痕啊顏伊痕,你想什麼呢你,翔對你真心一片,怎麼會背叛自己呢?
……
緊接著的幾天,任清翔和任翩舞走得更是進了,任翩舞甚至還乘任清翔不在的時候,公然對顏伊痕挑釁,顏伊痕自然不是軟柿子,任由別人往上踩,當然得反抗了,可是誰知每次都被任清翔看得一清二楚,顏伊痕也不解釋,任由任清翔誤會,看來還是你的表妹重要啊!!!顏伊痕心裡暗笑,什麼山盟海誓,天荒地老,一切都是騙人的,倒頭來,你不還是向著你的表妹嗎?
「哈哈哈——」顏伊痕仰天大笑。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顏伊痕在將軍府裡的顏錦乾為自己準備的院子裡,喝得伶仃大醉,月明星稀,顏伊痕嬌軀醉臥在草地上,嘔血連連,最後,暈倒在了草地上。
最後,還是顏錦乾看出了端倪,妹妹這幾天情況不對,深夜不放心過來看看,顏錦乾這一看之下不要緊,嚇了一跳,連忙把顏伊痕抱進屋裡,出去請大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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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南宮冰翎這幾天一直派暗衛,暗中監視,顏伊痕和任清翔的動靜,得知任翩舞如此陰險,連夜派人就把任翩舞給抓了起來,城郊樹林中,任翩舞被五花大綁,在一棵大樹上。
「任翩舞,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欺負伊痕,說,你到底什麼目的。」南宮冰翎面帶著面紗,手中長鞭狠狠的往地上一甩,一道凌厲的鞭痕在,土地上激起,層層土浪。
「呵呵,皇后娘娘,你這是要打我嗎?」而任翩舞卻是冷笑一聲,全無懼怕之意,她認定了來人便是當朝皇后,不會輕易的殺了自己的。
「呵呵,打你?」誰知南宮冰翎更狠,繞著任翩舞轉了一圈,冷笑一聲,空靈的聲音,悠然說道:「打你,本宮還嫌髒了本宮的鞭子呢。」
「你——」任翩舞「你」了半天,就說出來一個字。
「你什麼你,我什麼我,本宮沒讓你說話,你說個什麼勁兒啊,來人掌嘴。」南宮冰翎一聲厲喝,可憐的任翩舞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被暗衛扇了兩巴掌嘴角溢出鮮血來。
「本宮知道你不服氣,但你那點兒陰謀詭計,你能騙的過任清翔卻逃不過本宮的法眼,本宮勸你,還是早點兒離開的好,任清翔的心,永遠不會在你這裡。」南宮冰翎冷冷說道。
「我不信,人定勝天,我一定會得到翔哥哥的心的,只要我努力。」任翩舞一甩頭,幾近瘋狂的大吼道,為什麼?為什麼?她那麼陷害顏伊痕,在顏伊痕出醜的時候,盡一切可能的去「冤枉」「誣陷」顏伊痕,最終換來的卻是,心愛的表哥,成天喝酒買醉,醉生夢死,無論自己付出了多少,她「心愛」的表哥也連正眼也不看他一眼。
不,不,她任翩舞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本宮話已至此,無話可說,送她回去。」南宮冰翎無奈的擺了擺手,真是無藥可救。
暗衛得令,解開任翩舞的繩索,向替小雞似的把任翩舞提了起來,消失在夜色之中,然而,任翩舞的眼中卻有意思狠戾一閃而過,南宮冰翎,顏伊痕,得罪她任翩舞的人,絕對不得好死,這兩巴掌她記下了,他日她任翩舞一定要過來索南宮冰翎和顏伊痕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