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鬧了。”
她掙扎著要躲開,他卻不讓,翻著將她壓在身下,吻至眼眸一路而下,臉頰、雙唇、下巴、玉頸,手也沒停著,一手覆上她的柔軟,一手就要解她的衣裳。
若兮被他弄的難受,想去拉了他的手,無奈力量懸殊太大,“凌瑄,別這樣,啊。”若兮低呼,上衣已被他扯淨,突然的冷意,她都不敢低頭看自己,抿緊了嘴唇,盡量壓低了聲音,她知道至少東子現在還在外面。“凌瑄,我求你。”
“別求我”,這招要隔以前,保管用,這會可就不管用了。他都有半年沒見著她了,想她想得發瘋,今兒又被那消息弄得大起大落的,他現在急需要她好好“安慰安慰”自己。“沈若兮,你今晚要麼跟我走,要麼就依了我,別想再跟我蒙混過關。”他撫著她肩頭的印記,低喃著說著,聲音如醉酒般沙啞,的確,他醉了,醉倒在眼前美麗的風景下。
“我是發了昏了,這麼多年都依著你。”他低低一笑,俯身含著她的豐腴,另一邊也不放過,大手使勁的揉著。
她咬著嘴唇,將竄到喉間的聲音,生生忍住,“你別不講理。”
“我怎麼不講理了,我給你選擇了。”口齒間糜爛的聲音,她聽著心慌,拉著他的手,緊握著不讓他動。
他卻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她胸前的柔軟之上,惡作劇的用力按著。
“我要,嗯,別,別這樣。”她輕吟的聲音嘎然止住,凌瑄抬頭,看著她一臉的隱忍,和緊緊咬住的下唇,抬手,輕輕撫著唇上的牙印,他看著心疼,輕喃的喚了她,“兮兒,要怕就咬著我,別傷著自己。”
她看見他眼裡還有的一絲清明,抓住了唯一的那點希望,“凌瑄,你理智點好不好。”
凌瑄苦笑,“沈若兮,你現在要我理智,你真把我當神了。”他坐起,褪了自己的衣裳。
若兮別過眼去,不敢看他赤果的上身,“這裡是馬府。”
她害羞的樣子,徹底取悅了他,低笑著再壓了下來,肌膚相親的感覺真是很好,附上她如玉的耳垂,含住,“地獄,我今晚也要要了你。”
若兮的身子止不住發抖,“你,你答應我的十六人的花轎,你不能食言。”
“以後補”,凌瑄低笑,“是我的錯,讓你這會還有心思想這些。”邊說著,手探進了她的底褲。
“不要,唔。”
她所有的拒絕,全部止在他的唇齒間,不知道這種煎熬過了多久,全身上下跟著了火似的,全都被他點燃,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跟她腦中唯一僅存的理智搏斗著。提心吊膽,在沉淪和清醒間,還不忘注意著外頭有沒有人,而凌瑄似乎在懲罰她的不專心,手下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有種難以啟齒的快感竄到四肢百骸,她知道她的理智也快沒有了。
眼角溢出的淚水,終於讓他放開了她,她以為她的煎熬要結束,她該歡喜的,他們還沒釀成無法挽回的錯誤,可為何,突然失了重量的身體會覺得難受和,空虛。
凌瑄並沒有想要放過她,他今兒明知是陷阱,還來了,冒死走了這一遭,大喜大落間知道她還是自己的若兮,他甭提有多高興了,而現在他沒理由不讓她真正屬於自己。撐著手,望著身下滿身嬌紅的可人兒,揚了揚嘴角,這是他的,以前是,以後也是他的,他要她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俯身舔去她臉上的淚水,一手抬高了她的腿,緊緊擁緊了她,“忍著點,為我痛一次。”
“啊”,突如其來撕裂的痛讓若兮幾乎要痛暈過去,狠狠的咬著他肩膀,指甲掐著他的後背。
他在痛快之余,腦裡唯一有一絲的想法就是這丫頭真狠,不過,一閃而逝,沒多久,他就沉浸在情欲了,自己發起了狠。
若兮不知道他是何時放過自己的,更不知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全身上下如碾過般。知道他不該待在這的,可是睜眼看見空空的身邊,冰冷的被窩,她還是覺著委屈。那樣極致的歡樂之後,要她一人承受這份孤單,哭著喊了墨秋。
墨秋早就外頭候了許久了,凌瑄一離開,她就守在外屋了,起身,跑了進來,“我在,我在。”
“秋兒,我好痛。”若兮一見著她,哭得更凶了。
“沒事,沒事,我在,我在,我給你准備了熱水,你洗個澡,一會就好。”
“我怕,我難受,秋兒,我難受……”
嗚嗚的哭聲和墨秋細細的安慰統統落在門外馬皓的耳朵裡,他聽了不是滋味,他不知道昨兒早上秋兒醒來,是否是跟若兮一樣痛,一樣難受,一樣不安。那她是怎麼過來的,沒有人陪她,沒有人安慰她,甚至沒有人給她准備熱水洗澡,她是怎麼過來的。而自己又在做什麼,他比走人的凌瑄更惡劣。
余下的日子是一連串的驚心動魄,馬冽知道昨天凌瑄來了,但是何時來的,何時走的,做了什麼,他一無所知。他搭上兒子設的這個局,依舊一無所獲。
歲末,正當全府沉浸過年的喜慶中,前院傳來消息,雲夫人自縊。若兮聽了覺著不可思議,馬皓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冷笑了一句,“狗急了還會跳牆呢,更何況那是一只狼。”
若兮不解他這話的意思。墨秋拉著她,低語,“聽說前幾日柔夫人回來了,不知說了什麼娘倆抱頭痛哭。”
“你這話說的,馬柔總不會害她自己的娘親。”
“哼”,馬皓冷笑,“若兮啊,凌瑄來的那晚上,瑄王妃給柔夫人灌了一壺紅花,你說,以我們柔夫人的個性,她還會隱忍著,任人宰割嗎?”
“小武,找個工匠來,把這宅子跟將軍府的通道給我堵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