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聽不到聲音,所有處於震驚的人終於反應了過來,肖雷撲哧笑了一聲,然後轉過頭朝廖雲澤笑了笑,然後笑道:「兩萬塊錢看來是歸我了。」
廖雲澤收回視線,嘴角噙著笑:「願賭服輸,這兩萬塊錢我輸得高興,呵呵……」說著便要伸進口袋拿支票。
「不用。」肖雷伸手制止:「現金支票的就不要給我了,什麼時間請我喝酒就可以了,我倒是覺得咱們倆挺聊得來,不是嗎?」
廖雲澤愣了愣,然後哈哈大笑:「當然,當然。」
這一邊倒是談的高興,而另一邊,席墨已經站了起來,朝外走去。
紀帆希歎了一口氣也跟著走了出去。
肖雷和廖雲澤察覺後,止住笑。
廖雲澤有些惋惜的說道:「本來卓揚和席墨是郎才女貌,不知道二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倒要走到這般境地。」
肖雷悠悠的望著門外,意味深長的說了句:「萬事總有因……」
看來他是知道些什麼,廖雲澤回過頭看著肖雷,滿臉疑惑。
肖雷察覺到廖雲澤疑惑的表情,連忙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我們剛才聊到美國經濟了,對不對,你還沒說你是什麼看法呢?」
「哦……」廖雲澤點了點頭,又繞回到美國經濟和肖雷攀談了起來……
***
「你究竟要幹嘛!」甄平凡揉著已經發痛發紅的胳膊,瞪著紀卓揚生氣的說。
「不要幹嘛!」紀卓揚已經恢復了一臉冷色,剛才的溫柔之色全然不見。
甄平凡氣急敗壞:「不幹嘛,幹嘛要把我拉到這裡來,我很好欺負是不是?」
「的確好欺負。」紀卓揚點頭。
「你……」甄平凡用手給自己扇著扇子,大口吸著氣,她得給自己消消火氣,否則一會說不定就要自燃了。
紀卓揚瞟了一眼甄平凡,然後轉過身走進臥室。
小客廳裡只剩下甄平凡的時候,她倒是不知道該把火氣發到哪裡了,於是只好無聊的四處亂看,她本來想著要離開的, 但是想了想還是作罷,今天自己似乎已經不少得罪這狐狸了,還是低調的比較好。
過了好一會,紀卓揚才從臥室走了出來,他手裡拿著藥酒。
甄平凡往後撤身,戒備的捂著胳膊:「你要幹嘛!」
「你眼睛沒看到嗎?」紀卓揚的聲音懶洋洋的,卻有著一絲不容置疑。
「我沒瞎,當然能看到,可是我的胳膊又沒腫,不需要擦藥酒,我說了那麼多遍,你難道聽不懂人話嗎?」甄平凡把胳膊放到了身後。
紀卓揚把藥酒倒到棉紗上,頭也不抬,「你現在在看看你的胳膊腫沒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