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袁宇的眼神讓自己看的有種無聲勝有聲的感覺,看的心裡咯登的很,不顧肚子的疼痛大吼:「靠,偷窺狂姐不就是拿你一包衛生巾,你有必要一大早就擺重要的臉色嗎?等我上城買上十包,十倍你還給你總行了。」心裡嘀咕著還真他媽見鬼,一大早就擺這樣的死人臉還真晦氣。
袁宇看著床上的女人臉色發白還能有怎麼中氣十足的聲音,譏笑著:「你不用十倍還,我又不像你每月都要用,我拿那麼多幹麼。你只要以後睡覺不要像無尾熊那樣抱著我就行!」本來是想說八爪魚的,不過還是換了個詞。
氣憤的坐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什麼,我無尾熊的抱著你,我了去你的,你是不是想想太多了。我抱豬抱狗也不會抱你睡。」被這樣說的袁宇不怒反笑,「哼!哼!」明天非要把早上那幕給拍下來,看看這嘴硬的野蠻女孩往哪裡變。說著就走出門。」哼!哼!哼!」歐陽羽對著剛被關上的門,幼稚的說著:「哼!就你會哼!姐也會,讓你得瑟幾天,我看你這秋後的螞蚱還能蹦躂幾天。」起身看著一床單都是自己整的血跡,頭疼的捂著頭,「噢邁嘎!有沒有搞錯。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說著任命的整理自己,再去把被單的換了。泡在水裡等著在家好了再洗。
經過兩天躺在床上的修養,歐陽羽才緩過來,心裡概歎,下輩子再也不做女人了,真的快要了自己的半條命。就聽見男人的怒吼:「該死的,野蠻女你看看你幹的好事。你看這被單都被你泡的快發霉了你還不洗。」看著袁宇手裡的臉盆,一臉悠閒的做在椅子上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輕笑著說:「一大早吼什麼吼。」
「你」看著這樣的悠閒地野蠻女,心裡的怒火焚燒,「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看看你這都幾天了還不去洗,一點也不注重衛生。」本來是打算去洗的,不過看著這樣嘴臉的男人,臉上壞笑,「我為什麼要洗。」嬌媚的看著自己的手,「我要是沒有記錯,你是我一個月的奴隸,現在才剛過幾天,我看你平時也沒有意識到這點,你現在該把這點東西給洗了。」
「什麼我洗」大聲說著。」怎麼你還不願意啊!那就不洗了。我去洗」起身邁著步子氣拿男人手裡的臉盆。像是自言自語的會所:「你說要是我出去說說,袁宇中校輸了不認賬會怎麼樣呢!」袁宇心裡的氣的不行,一手避開要來拿臉盆的女人,咬著牙齒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