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幾個人都緊張的看著自己的腿袁羽一臉霧水的迷茫,低頭看著自己的腿就見褲子上一大片的血跡,納悶的說:「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也屁」嘴裡還嘟囔著:「你怎麼會終於好強連自己受傷了也不說,你當你自己是鐵打的嗎?」「張欲快速的拉卡袁宇的褲子。看著腿上是一片光滑根本沒有傷口,緊張的摸著袁宇的身子,「不是這裡,你那裡受傷了。」
「等等」袁宇拍開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不要亂摸。我不是同志,被你摸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拍著自己的身子,嫌棄的看著一臉緊張的張欲。被頭怎麼一說張欲委屈的說:「我這惡補是關心嗎?你看我是同志嗎?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袁宇也知道張欲他們是關心自己,依賴你笑意的說:「行了,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我是誰!那裡有那麼容易受傷。」
「我知道你沒有容易可是你褲子上的血跡是那來的。」盯著那一大片血跡的褲子。
袁宇被怎麼一說也納悶不知道褲子上是那裡來的,腦子靈光一閃想起來,「額,沒事,你們練著,我先回去了。」說著就急忙的邁著步子往回走,心裡大罵該死的,一定是野蠻女睡覺的抱著自己的時候沾上的。靠,自己怎麼就怎麼幸運連這也能沾上,天那,自己要瘋了,要是被這幾個傢伙知道還不笑死了。
幾人看著剛剛還納悶的頭,怎麼現在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張欲看著袁宇的背影納悶的說:「什麼情況,頭怎麼像被狗追一樣跑得怎麼快。」
「我怎麼知道,趕緊跑吧要不那千分之九十九就沒有你的機會。」看著頭沒有什麼事情吳軒的心也放下了,又開始的訓練。
歐陽羽被大姨媽鬧著一個晚上沒有怎麼睡,好不容易睡覺一會又被疼醒了,抱著被子在床上,就見房門被打開,「怎麼早」看著回來袁羽現在才七點怎麼就回來,從自己住進來開始,沒有到七點半是不會回來。
袁羽白了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風只有露出個頭的女人,「你以為我想嗎?」打開衣櫃拿出褲子轉身就進了浴室。不舒服的歐陽羽看著偷窺狂這樣的語氣沒有力氣去計較,在心裡問候他不知道幾遍。
袁宇打開浴室看著野蠻女還是剛剛那眼神盯著自己,沒有理會就拿著自己洗好的褲子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