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陸子恆打開門就不耐煩的問了一句,看到是海鷗又微微的笑了起來。「不好意思,剛才有些不太開心。」
「沒事,我想讓你陪我出去吃頓晚餐,然後陪我去看焰火,好不好?」海鷗第一次提出要和陸子恆單獨約會,樂的陸子恆合不攏嘴。「好的,我去換身衣服。」
海鷗點點頭,下樓去等他。客廳裡沒有看到那位陸夫人真是萬幸,她的心裡鬆了好幾口氣,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真的覺得很沉悶,差點窒息。
「好了,我們走吧。」陸子恆穿了白色的T恤,一條米色的褲子,加上休閒的鞋子……海鷗完全沒辦法把他和惡魔聯想在一起。可是他的的確確是個惡魔,不然的話自己也不用費盡心思的要擺脫他了。
海鷗選了一家環境格調高雅的地方,點選了幾個菜,和陸子恆兩個人面對面坐著。海鷗看了手腕上的手錶,現在是7點半,要拖那麼久的時間確實不容易……
「今天怎麼想到說要和我出來?」陸子恆給海鷗倒了小半杯紅酒,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反正兩個人也要結婚啊,總要有感情才會幸福,不然的話多無聊啊。」海鷗看到菜上來了,「快點吃吧,這些菜還是要趁熱才好吃。」
陸子恆微微一笑,切了一塊牛排遞到海鷗的面前,「嘗嘗看吧。」海鷗怔了怔,伸頭吃了一口,「嗯,好吃。」他又切了一塊肉,塞進自己的嘴裡,滿意的咀嚼著,舔了舔嘴唇,海鷗這才發現他們好像是在間接接吻……
「你別這樣吃吧……」海鷗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他的嘴唇。
「你老是這樣盯著我,是要和我接吻麼?」陸子恆曖昧的一笑,閉著眼睛靠過去,「讓你親一下。」
海鷗拍了一下他的臉頰,「咦~你走開啦!」
「兩位真是好雅興……」薛劍突然的出現讓海鷗收起了笑容,本來想在這裡拖延一會兒時間,等會兒的時間會好過一些,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恐怕要提早轉移陣地了。
「真是難得,居然會碰到薛少爺,怎麼,今天沒和劉少爺在一起麼?」陸子恆放下刀叉,畢恭畢敬的看著他。
「我大哥今天回家的早,所以沒看到什麼妖怪,倒是我不幸運,今天看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我應該回家請大師收妖……」說完,薛劍笑著鄙視了一眼海鷗,從她身邊擦身而過。陸子恆察覺到了海鷗的面部表情從鬆弛變成了僵硬,心裡也不覺得有些難過起來,「你沒事吧?」
海鷗搖搖頭,「沒事,繼續吃吧,反正很多事情都會迎刃而解,只是早晚的問題,我不急。」
陸子恆聽到海鷗這樣說,心裡也舒服了很多,高興的吃起東西來。
黑夜是亞斯最好的護身符,他悄悄的潛入陸子恆家,根據海鷗所說的地理方位找到了陸子恆的房間。戴上手套,輕輕撫摸這裡的每一樣東西,他從小就在這些機關堆裡長大,肯定有一樣東西是可以開啟暗室的門的。
「吧嗒……」亞斯覺得似乎是找到了那麼一個機關,用力的往左邊一轉,果然一個小門開啟了。他撚手捻腳的走進去,門又自動關上。
「聽說少爺和那位小姐兩個人三年前見過面,之後少爺就對這位小姐念念不忘的……」亞斯貼在牆壁上,聽到兩個黑衣人喝著酒,聊著天,旁邊有兩個籠子夢裡面似乎是關著兩個人,只是看不清。
「三年前?就那麼一面還這麼大費周章的?」說著那個黑衣人笑著喝了一口酒,「哎,也不知道咱們這個少爺怎麼想的,那麼有錢幹嘛死纏著這個女人?」
「噓……你小聲些,小心隔牆有耳。」
「怕什麼,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也不會有別人進來,這門還是隔音的,更不會有人發現了。」說著,兩個人又繼續喝起酒來。
這對於亞斯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亞斯拋了一樣東西,兩個黑衣人突然站起來抖了一下,「誰!」
「沒人吧,那門也沒響,你別那麼緊張啊,搞得我也緊張了。」
「你站起來幹嘛?你還是和我一起站起來的,你不也和我一樣?」說完,兩個人對視的笑了一下,坐下來。「額!」突然間倒在桌子上。亞斯的麻醉針向來都是百發百中。
「呵呵,看來姑娘,你和我有人搭救了……」籠子裡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這位是旗太吧。」亞斯帶著黑色的面具走到籠子邊。
「年輕人好身手,居然沒讓人發現你,你是來找這位姑娘的吧?」旗太咳嗽了一下,「或許你也是順便救我。」
亞斯從兩個黑衣人的身上搜到了鑰匙,把籠子的門打開,「旗太還有力氣和我跑麼?」亞斯戲虐的看著旁邊籠子裡的女人,「她昏迷了?」
「呵呵,進來就應該受盡酷刑了吧,只是他們給她留了一口氣,趕快走吧,不然的話給你留著後路的人應該會有危險。」
「旗太好聰明,你知道這裡哪裡有近路麼?」亞斯脫掉身上黑色的斗篷,給Ady披上,把她抱了起來。
「你跟我來吧。」旗太從懷裡拿出一根小蠟燭,在一塊牆壁上敲擊了三下,一個小門浮現出來。「我們走吧。」
亞斯有些奇怪,但是為了爭取時間就沒多考慮那麼多,跟在旗太的後面往洞的深處走去。「旗太似乎對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為什麼?」
「呵呵,老朽的師傅是造這種囚室的鼻祖,我在這裡被關了那麼久也早就已經看出一些破綻來了。」然後歎了一口氣,「可惜啊,我老了,身手已經不復存在了……」
海鷗低頭看了一下手錶,現在已經是11點半了……不知道亞斯得手了沒有……
「怎麼心不在焉的?」陸子恆開著車子,「剛才的焰火好漂亮,你覺得呢?」
「嗯。」海鷗尷尬的一笑,回應了一下陸子恆,「還蠻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