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不能出聲,只能憤憤的怒瞪住齊莫白。
她沒想到,他居然會如此無恥。
滿腔的恨,幾乎要吞噬她的整個身體。
他怎麼可以在那般的傷害她後,又若無其事的佔有她,他到底在想什麼?
相交於她的憤怒,他的神情,倒是顯得平靜很多。
與一般的施/bao人不同,即使在做著如此卑鄙惡劣的事,他依然不慌不亂,慢條斯理,好像她的抓狂、她的憤怒,落盡他眼底,只是一初笑話而已。
「伊薇兒,我知道依你的性子,不會傷害爺爺——」他從她胸前的粉嫩處抬起頭來,清冷的眼眸裡,閃爍著一抹她看不懂的光芒。
薇兒一怔。
看著薇兒疑惑的眼神,齊莫白淡淡開口,「我將莉絲派到東南亞市場去了!」在回別墅前,他已經嚴刑逼供莉絲,讓她將真相道了出來。
精明如他,怎麼會憑莉絲和傭人的一面之辭,就相信連踩只螞蟻,都會覺得殺生了的伊薇兒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通過對莉絲的逼問中,他得知了爺爺和師文傑聯合起來,騙他說患了絕症的事。
爺爺在沒有昏迷前,身體很健康,也就說,沒有意外,還可以活個二十年以上。
騙他,只是為了讓他娶伊薇兒而已。
他從小就最討厭欺騙和逼迫,偏偏遇上伊薇兒,他不得不受威脅。
薇兒被衣服塞住的嘴,微微勾起,形成了一道譏諷的弧度。
原來,他什麼都清楚,那麼將她隔絕在病房門外,又是什麼意思呢?說到底,還是不能完全放心她吧!
薇兒閉眼通的眼睛,任齊莫白的大掌在她身上遊走,備感屈辱的淚水,緩緩劃出眼角,滴落至兩鬢。
齊莫白去親吻她的臉頰時,吻到了一片冰涼。
鹹澀的味道,如同利箭般,狠狠地戳進了他的心臟。
看著面如死灰般的薇兒,齊莫白第一次感受到了害怕,他有種感覺,他已經失去了愛他的伊薇兒。
他將薇兒嘴中的衣服扯掉,然後替她的四肢鬆了綁,薇兒依然靜靜的閉著雙眼,一動不動。
「伊薇兒,回紐約那天早晨,莉絲出在我休息的客房裡,還想聽我的解釋嗎?」他神情間有些慌亂。
薇兒緩緩睜開眼,看向他的目光,不再充滿怨恨,也不再愛意濃濃,而是一種死灰般的冷寂,好像他的任何言語,都不能再激起她的興趣。
「不必了。」她啟唇,很平靜的吐出二個字。
他們已經到如此地方,彼此間隔閡的東西,已經不能用千山萬水來形容了。
他的心,驀地沉了一下。
「你,不再愛我了嗎?」他盡量使自己的口吻平穩一些,但話道出口,聽起來還是有絲顫音。
她揚唇,微微一笑,「我說過,我還愛你。但是,我們回不去了,現在我們唯一的出路,就是離婚,從此天涯陌路,各不相干!」
「即使我已經懲罰了莉絲——」
薇兒打斷齊莫白的話,「你懲罰了莉絲又怎樣?你那樣做了,就能改變莉絲曾在吉隆想害我時,你為了保莉絲,沒有第一時間去我救的結果嗎?就能改變你利用琪琪跟你研製炸藥導致血液中毒的事實嗎?還有,在我最危難時,我打電話向你求救時,你對我不管不顧——」薇兒頓了頓,聲音有些哽咽,「是你先拋棄我的,我再也無法像以往一樣,不顧一切的去愛你。」
「伊薇兒,你那天早晨,發生了什麼事?」齊莫白焦急的問。
薇兒譏誚一笑,淡淡說道,「齊莫白,一切都過去了。我只知道在我最危難的時候,是冷夜他救了我,我愛了你這麼多年,等了你這麼多年,我是個血肉之軀,我也會累啊,我真不想再過這種日子,我求你了,放過我吧!」
她不懂,明明他不愛她,為何,她現在想要離開了,他卻囚著她不放?難道是因為爺爺嗎?他擔心爺爺醒來,受不了她和他離婚的打擊?
「齊莫白,你既然知道爺爺並不是我打傷了,你就更應該放了我!爺爺他吉人自有天相,他會很快醒過來,爺爺沒有患絕症,我們沒必要再束縛在一起了——」
看著迫不急待想要離開他的薇兒,齊莫白的胸口,悶痛無比。
他深深的吻住她,不想再從她嘴裡聽到離婚二字。
他認清了自己的感情,他不會放她走的——
齊莫白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般,帶著吞噬一切的力量,不停的撕咬糾纏住她。
薇兒內心感到一股濃烈悲涼。
他的身子,就像座巨山,壓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當他準備進入她身體時,她卻開始不停發抖,如同癲/癇病一樣,那頻律快得,令他膽顫心驚。
他拍拍她冰涼得可怕的臉頰,神情裡帶著薄薄的慍怒,「伊薇兒,我們還沒有離婚,我是你丈夫,你給我舒展開身子!」他說著,又想挺/進她體內,可那私/密的地方,就像蚌殼一樣,干/澀/緊閉,任他怎麼搗鼓,就是無法挺/進。
他額上開始滲出冷汗,一滴滴的落入她嬌柔的身子上。
她仿若未聽到他的話,在他一碰到她下/體時,她就像抽/風般,抖個不停。
反覆多次,他探進無果後,他咬牙切齒的從她身上翻了起來。
「伊薇兒,你好樣的,竟然學會用這種方式抗拒我了!」齊莫白說這話時,胸口一抽一抽的,疼得厲害。
她愛他時,他不在乎她。
當他看清自己的心時,她又開始抗拒他。
她愛時,能覆湯蹈火,可決定不再愛時,又是如此的冷漠。
「齊莫白,我要離婚!」薇兒一字一頓。
「伊薇兒,我不同意!」齊莫白也一字一頓。
於是,氣氛一陣僵持冷凝。
「你是不是愛上我了?」半響後,薇兒譏諷的笑著問道。
「我怎麼可能愛上你?」他同樣譏誚的笑了笑。
「那你為什麼不肯放開我?」
想了一會兒,他答道,「因為爺爺!」
她的心,如重捶再次敲碎。
果然,一切如她所料。
(下午還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