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空又笑了,湊近了些摸了下男人的臉頰,手指掠過,動作緩慢,一雙桃花媚眼奪人心魄:「猜猜看我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你……男人?女人……」眼看著就語無倫次了。
紅井實在忍無可忍,她開始後悔自己召喚青空出來,話說她真的很想殺了這該死的妖孽啊!
再不制止青空,她真怕一會連自己都會穩不住。
紅井手一揮,火圈登時撤了下去,火苗慢慢的熄滅,三名兇徒的行動再不受控制,青空猛然反應過來,幾乎是在火元素被撤去的同一時刻,他手上的雙刀迅速揮出,一刀一個控制住了兩名兇徒,至於另外一人,早在同紅井的打鬥中就已被冰劍所傷,那人已然站不起來,早也不具備威脅。
「阿井。」青空不滿地開口,「不讓我玩,我就不玩,你也不用突然撤了火圈啊。」
他說著回眸,衝著紅井眨了眨眼:「其實單用媚術,我也能控制住這兩個人渣的。」
紅井揉了揉額頭:「你最美了,最美麗的式神,這樣說滿意了沒?」
「勉強算。」
「那好,現在我想知道七殺是誰,他們不願意告訴我,你說我們怎麼辦?」
「綁成粽子丟到河裡。」
「穩了,我喜歡你這個主意。」紅井眉開眼笑。
「大俠,女俠,兩位大俠饒命啊!」三名兇徒同時哀嚎,連連的求饒。
紅井偏頭:「七殺是誰?最後問一次。」
「七殺大人就是殺破狼裡面的七殺啊……」
「七殺是祭祀院的三名院首之一。」
「七殺大人御使元素,十分了得,領導秋遲國都靠殺破狼。」
這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話語無倫次,倒把紅井說的滿頭霧水。
「殺破狼?」這算什麼名稱?
「七殺?破軍?貪狼?」紅井微微顰起眉頭,試探問了句。
「對對!就是這三位祭司大人!」刀疤男搶先回了話,「女俠你不是知道麼?」
紅井攤手:「蒙的。」
這能怪誰,要怪只怪這三位起了這麼個無聊白-目的名號,隨便有點常識的都能知道「殺破狼」合併在一起指的即是七殺,破軍,貪狼這三顆星星。
紅井暗歎,起什麼名字不好?偏起這種。
「阿井,你這麼問,問不出頭緒來,按照我說的辦吧。」青空似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丟河裡,反正我贊成了。」
紅井亦有不耐,揮了揮手:「綁起來綁起來。」
「繩子?」
「拿什麼繩子啊,直接把他們的衣服撕成一條一條的不就解決了。」
青空若有所悟,看著紅井深深地點了點頭。
人說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一點不假,這深更半夜的確實是個「辦壞事」的好時機。
按照紅井的意思,青空將此三人身上的衣服一一割成小條,以此碎布條分別捆綁,包的跟個粽子似的,他一手拎起一個,控制住其中的兩名兇徒,餘下受傷的那位,就交給了紅井。
「阿井,你能罩得住他麼?」青空略有擔心的問了句,儘管那男人傷勢不輕,但畢竟也是個悍匪,人高馬大的,怕紅井拿他不住。
紅井挑眉一笑:「放心吧。」
言罷追星傀儡線出手,纏繞勾住那男人的腰,紅井稍微用力往前一拽,那人的腳步亦不由自主地向前動了動。
「不想腰間盤突出,就老實跟著姑娘走。」
要知道傀儡線可是條鐵線,那東西勒在腰腹上,凌厲生硬,皮肉登時就浮出了紅印子,這兇徒胸前本就有傷,這會腰腹處又疼痛難忍,為了減少皮肉痛苦,他乖乖地聽了紅井的話。
紅井和青空將此三人帶到了花渡城外的一處小河邊,自然這河水的位置,還是從刀疤男口中問出來的。
紅井環顧四周,這條河似乎是護城河,就半環在花渡城外,呈現一個半圓的形狀,她隨手丟了塊石頭下水,石頭「撲通」一聲響即縱入進河中,水面未見漣漪。
看來,這條河水相當的深。
紅井滿意地拍了拍手,示意青空將這三位仁兄給丟下去。
一見這陣勢,三個人手足無措,頓時慌了,連連地開口求饒,「七嘴八舌」地說著什麼關於七殺的事情已經知無不答,求女俠饒命等等的話。
紅井也不開腔,就看著他們在那哭天搶地。
青空倏然覺得很吵,轉眸望了眼紅井:「阿井,差不多了吧?」
紅井頷首,揉著耳朵,這三個人彷彿五百隻鴨子似的,鬧的她根本聽不清楚他們口中說的是些什麼。
青空直接抬腳,一腳一個,三個人便被他踢下了河中。
三名兇徒在河水中撲騰著,其中有傷的一人,傷口泡了水更是令他疼的-呻——吟,紅井冷冷地望著河水裡的三人,單手結印,河中的水元素聽從她的御使,竟在水深處構成一道水膜,托在三名兇徒的腳底,河水就漫在三人齊腰深的位置上,不上浮一寸,亦不再下沉一分。
三個人大駭,驚懼地望向紅井。
「回答我幾個問題,就放你們走。」
「女俠你問……你問。」不知是河水冰冷,還是畏懼於紅井的氣勢,這刀疤男哆哆嗦嗦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怎麼能見到殺破狼?」
刀疤男一驚,要見殺破狼?這女人好大的口氣!
殺破狼身為秋遲國政權的最高掌控者,豈能是一般人說見就可以見到的。
刀疤男搖了搖頭:「別說是女俠你了,如果不是祭祀院的高階祭司,平常人根本就見不到三位大人,我只聽說,七殺性格孤僻,獨斷獨行,平日連祭祀院內政務都很少參與處理,破軍暴躁,與他接觸的人就更少了,弄不好小命就沒了,至於貪狼,他……」
「阿井當心!」
刀疤男後面的話音,淹沒在巨大的水浪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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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待會晚上還有一章更新哈,諸位小霸王,露個頭留個言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