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更好嗎?比兄妹還好。」身邊的女人好像走馬燈,從沒今晚這麼強烈的感情。
連吞了幾口吐沫,想要收手卻未能掙脫,「抱歉,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那次那個?」眼前隱約浮現出餛飩攤上那個穿得花裡胡哨的人影。
卓芙蓉很清楚對方問得是誰,立即否定,「不,不是那個,我跟他早就分開了……目前是個台灣客,在東莞做生意的。」
彥虎感覺到幾分挫敗,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掙扎的小手,「呵,正氣人,好好把握。咋也比上回見的那小子強,說心裡話,那傢伙配不上你。」
提到郎釋桓,不由喚起了心底的一絲傷感,「是我配不上人家,人家現在可是房地產公司的銷售老總呢。」
「他就是當了國家主席也配不上你。那人不行,處個朋友可以,不能跟那種人玩兒真感情。」
「你跟他很熟嗎?怎麼這麼肯定。」
「哥這半輩子什麼人沒見過?那種平日裡裝瘋賣傻的『笑面虎』千萬別去招惹。一肚子彎彎腸子,心眼小得向針別兒,把你賣了你還樂呵呵地給人家點錢呢。」攬著對方坐在沙發上,「哥跟你說,找男人不管窮富,不管是幹什麼的,首先你得能降得住他。你要是降不住他,條件再好也別眼紅,嫁給那麼一位,後半輩子非氣死你不可!」
「其實,他對我還不錯,一直挺幫我的。只是喜歡他的女孩子太多,跟他在一起太累了。」接過對方遞來的茶杯,難得遇到傾訴的對象。
「現在的男人哪個不花呀?由不得你不花花,稍稍有點本事,能扒拉兩個錢的,有的是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往上貼。關鍵是那個男人心裡有沒有你,佔有和得到是不一樣的。」逕自倒了杯白開水,淺淺抿了一口,「對於有些女人,得到一下也就夠了;值得佔有的太少了,一輩子也未必能碰上幾個。我剛出來那會兒動過那個心思,狠追一個女的,硬硬好了一場,談到結婚的時候,人家找別人去了;後來有了點錢,又喜歡過一個女的,人家嫌我是混社會的,沒有穩定的工作。後來再不動那個心思了,反正也不缺女女陪著耍,完事兒給兩個錢,男女之間就那麼回事兒吧。」
「後來呢,那個曾經跟你好過一場的女孩子又聯繫過你嗎?」若換做她,大概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想念與貪慾。她是個感性的女人,即便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擁有顏如玉那麼強大的理智。
「你猜?」
不敢亂說,毫無把握地搖了搖頭。
「當了倆個孩子的媽,還是被我約出來了。我以為我會心跳,開了房,睡了一覺。呵,什麼感覺都沒有了。現在,倒貼我一百萬我都不想娶她!」
「算報復嗎?我覺得你不是為了重溫舊夢才把她約出來的。」
「約她的時候真的是為了重溫舊夢;基情過後,忽然有種報復的K感。說不來……當初被她侮*辱了,回過頭來侮*辱她一下。覺得很假,啥都是假的。」起身進了洗手間,擰開了洗澡水,托著疲憊的腳步走向臥室,隨口張羅了一句,「水調好了,洗洗睡吧,我先進屋了。」
懷著濃重的不信任,小心翼翼地鎖好了門。戰戰兢兢地沖完了澡,事實證明,她是以小人之心度了人家的君子之腹。披著借來的花棉襖躡手躡腳地回到小屋,睡得迷迷糊糊,漸漸感覺到手腳四肢開始發冷。
昨晚硬生生凍了半宿,輸了一白天的液體貌似控制住了。此時又燒了起來,更嚴重了……
蜷在被窩裡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腦門滾燙,死活睜不開眼睛。不知過了多久,隱約感覺到一雙堅實的臂膀圈著自己輕飄飄的身體。像根煮爛了的麵條一樣任由對方擺佈,以虛弱的哭聲發出強烈的抗議。
幾枚苦澀的藥片蠻橫地塞進了急促喘息的小嘴,雙眼吃力地張開一絲縫隙,天已經亮了?
「妹子,妹子?」彥虎焦躁不安的目光順著酡紅的小臉、纖柔的脖頸本能地滑向粉藍色開衫毛衣下莠人的豐盈。細膩的晨光將一雙熟透的密桃勾勒的過於清晰,就此斷定,她沒有穿胸*衣。
原本就不是什麼君子,瞬間生出了一大堆猥褻的想法。呼吸驟然加劇,竭力克制,手指卻著了魔似地撥開封鎖在胸前的衣扣。
溫柔的陽光輕易穿透單薄的白秋衣,峰巒之上映出兩朵小巧的嫣紅。並不突兀,似乎在提醒他,她尚在病中……
慾望順著闊張的血脈直衝頭頂,強烈的渴求迅速匯聚在下腹。忍不住了,貼在她耳邊懇切地乞求道,「妹子,給我一次,行嗎?」混賬的要求,可他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懷裡的女人沒有回答,只是煩躁地皺了皺眉頭……
「就一次,憋得太難受了。」話音未落,雙手已迫不及待地壓上了兩團莠人的混圓。
無力地掙扎,嚶嚶的哭泣交錯著急促的喘息,慘淡地唇邊時而爆出幾聲微弱而沙啞苦吟,「不要……不要……嗚……不要……」吃力地張開眼,卻推不開埋在胸口的腦袋,「彥虎!你是不是人啊?」憤憤地呵斥,衝出口時卻氣若游絲,「你都等不到我病好了嗎?」
男人猛然抬眼,停止了蠻橫地侵販,「我現在就想要你,」緊緊將她裹進懷裡,「現在不行嗎?」
「我都快死了!」嗓音乾啞,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彥虎滿心沮喪地推離她的身體,一手撐著前額,摸了摸滲出繃帶的鮮血,「妹子,我真的喜歡上你了。可惜咱倆沒有白頭到老的緣分,即便我想負責,你也不可能嫁給我。你是個好女孩兒,放心,我不會出去亂說。你有個那麼好的男朋友,虎哥能攔著你奔好日子嗎?」撐著雙臂下了床,替緊閉著雙眼地小丫頭蓋好了被子,「睡吧。一時衝動,干了點鳥*事,別跟虎哥計較。」揚手擦去掛在雲鬢上的殘淚,「虎哥是個混蛋!你實在太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