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是魅?哈哈···」熏衣手掌摀住嘴巴頓時大笑。
大廳的人囧了,嗜血族的人囧了。
為什麼這個女人還笑的出來?如果是別人巴不得趕快把關係瞥的乾乾淨淨,她倒好,真的有那麼好笑嗎?完全不明白。
「你笑什麼?」一個嗜血族人問。
「我笑是因為我知道你是怎麼把那些美人抓走的,這個理由想想還真是高明呢。」熏衣話語間全是對嗜血族人的不屑。
大廳的人頓時反應過來,原來這些人是誣陷仙女的呀,對呀,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可能是魅呢?魅儘是些看不得的人中罷了,他們據說都長的很醜。
魅的生活原本就低調,他們本身也不會穿的很鮮麗在人前,魅為了保護自己往往都穿戴的很糟糕,所以呢,大陸的人也都誤解了他們。
「那些人真的是魅。」明顯底氣不足了。
那些是魅,可眼前這位他們也不得而知呀,在嗜血族人的心裡熏衣不可能是魅,哪有這麼高調的魅,是魅看到他們早就逃跑了。
「我不想跟你糾纏這個問題,是不是你的心底最清楚了。」熏衣還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老闆歎口氣,這今天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嗜血族恨的咬咬牙,這個女人是無法無天了,如果知道他們的身份後她還能這樣淡定嗎?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心裡在打著商量。
「好了,茶喝的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熏衣舉舉喝完的茶壺興趣缺缺的說。
嗜血族人的耳朵差點冒氣,他們都在她的面前這麼說了,她還想怎麼樣?難道真的要他們跪下來求他們不可嗎?
「不准走,至少你得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和家住何方吧?」酒樓的大門被幾個人堵住。
「你們是怎麼搞的?開始說人家殿下是魅,現在又不讓人家走,誰給你的權力?」好事者站起來指著嗜血族大叫,誰不想在美人的心中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呢?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是個很完美的契約。
「是啊,你們這些人是怎麼搞的?就算是想跟殿下認識也用不著這樣勉強吧?」好事者一個個如雨後春筍,生怕自己的位置被別人搶走了。
「哼」嗜血族的抬起手,話也不多說直接丟靈氣到這些好事的身上。
「·····啊···」
「啊· 」
只聞著一聲尖叫,那個開始還站著的人影便化成一團血霧死亡,鮮血那飛濺一地。
說到殘忍嗜血族也許是出了名的,他們喜歡鮮血,要不然按照他們的手法可以直接讓這些人直接消失。
熏衣氣惱的皺了皺眉,在她的封地上無端端就死了幾個人,也許放在別處她不會沒感覺,但這至少是在她的地盤上。
「算了,你的功力我知道了,的確很厲害。」熏衣聲音平淡如水。
大廳的人嚇傻了哪裡還敢說什麼,他們都在心底掂量了幾分,就嗜血族人的攻擊怕是靈尊一下子也無反擊能力的,畢竟那麼快,那麼迅速,靈尊的強者並不多,比如這個飯店就不存在,他們怕了。
「只要殿下配合,這些人的下場絕對不會輪到你。」嗜血族換了個方式跟熏衣聊天,有些威脅之意了,意思是說如果熏衣再不那麼配合死的也許是她了。
熏衣心裡一陣子散發寒氣,自己似乎被鄙視了,就這些小角色?他們未免太看得上自己了。
「要跟你們做朋友也不是不可能。」熏衣態度一改比開始的要有些溫度了。
這下嗜血族的心裡總算是舒服多了,這個女人還真的很難擺平。
「那些美人我要去看看,你不是說她們是魅嗎?我就要見識一下,我還沒有見過魅呢,有些好奇,同樣的,如果她們都只是一些美人的話,不肯帶我去看的話,我就會覺得你們很沒有誠意,當然也就不會跟你們有什麼交集。」熏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嗜血族的人怕是變態到喜歡帶走人的屍體,她不會給他們留下任何想法。
嗜血族的表情是一變再變,總是威脅別人的他們什麼時候也被人家威脅了?
「你信不信我們綁走你···」安奈不住了,他們百般的耐心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用光了。」也可以啊,我的身上有百種讓我可以變成灰燼的藥,如果你們有那個自信的話就來綁走我。」熏衣淡淡一笑,也許是只單看她的笑你會覺得很美,可你聽到這麼美的笑容下的話卻讓人汗毛豎起了。
哪有人說到自殺還這樣淡定的呢?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大廳軟弱的男人們淚流滿面。」你····」
嗜血族的人無一不氣白了臉,棘手的女人,他們紛紛在心裡說。」做選擇吧?沒事的話我就走了,我相信你應該沒有興趣看到人變成灰燼吧?」熏衣挑挑眉。」帶她去呀,到那了我們就方便解決了她,這裡的人太多了,要是美人出什麼事情我們的功勞就沒有了,在那裡美人怎麼也逃不出去的,老大在那呢。」」我也覺得是,這個美人看起來脾氣硬得很,要帶走她不容易啊。」
嗜血族的人把意見總結了一下。
為首的男人點點頭,這些人說的在理,這個美人去了就不能這麼囂張了,到了那裡還看她怎麼逃跑,他心裡的氣一下消了一大半。」好,既然殿下想看個究竟我當然也是樂意的,一會兒殿下就跟我們同行好了。」為首的男人說。
熏衣眼睛劃過一絲戾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