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這些嗜血族都是找到封地好玩的玩,好吃的吃,除了沒有給錢之外還的確都沒有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甚至他們的行頭都是穿的非常的低調。
這還是同樣的一天早晨,嗜血族回到自己住下的酒店吃飯。
他們還沒有等到坐下眼睛都盯向同一個地方,眨不了了,一身雪衣的女子半披著墨色的頭髮,她長長的手指輕輕的端起茶杯低低的喝著茶,只是喝茶就讓人捨不得閉上眼睛。
酒樓的一切都影響不了她,酒樓全部的男人眼神彷彿都不存在,她默默的坐著自己的事情,放下茶杯她的唇邊有一絲笑容,看到這抹笑讓你也隨著她陷入深思,你恨不得自己能得知她到底在想著什麼,因為跟這樣的佳人在一起本身就沒有太多存在感覺。
她的世界彷彿就只有她自己,縹緲的她讓人抓不到影子。
嗜血族癡了,酒樓的人癡了,哪裡來的仙人?
「這位殿下還需要什麼嗎?包廂有位置,要不殿下坐進去?」這些客人都不點餐了,都坐在這個大廳發呆,老闆也很難做生意,老闆還是硬著頭皮上前。
熏衣放下水杯淡淡一笑「好」
反正她的目的達到了。
「等等,老闆這個大廳不少殿下的位置的,殿下我們做個朋友嗎?」大廳裡的男人哪裡肯罷休?這樣的美人就算不是自己家的單單的看著都好。
熏衣的步子沒有止住,老闆苦笑著站在後面護航,今天他左右都是要得罪人不可了,不讓這個美人離開,那他的酒樓今天的收入成問題,讓她走,大廳的大傢伙兒也不樂意,這當老闆也首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你說世界上的倒是不少美人,可趕今兒這位美的這麼驚心動魄的的確沒有,也不明白人家這麼長的。
「殿下叫什麼名字?」嗜血族的人更加的徹底,他們奪步一閃在熏衣的面前攔下。
老闆冒著冷汗,這一個個的,到底他還是做了壞人。
熏衣繞過嗜血族的男人照樣走自己的路,這些人的心理她早就抓住了,多疑,自負的他們只有面對別人的拒絕才會有更加強烈的佔有慾望,他們是所有男人負面心理的放大版。
果然,嗜血族的所有人對視一眼,他們心裡都撓著癢癢的「殿下,留下來吧?我們會好好招待你的,你想要什麼我們都有,錢,權力,你就算是想在大陸上橫著走都可以。」
熏衣冷哼一下「哦?橫著走?你們都是橫著走的?」
嗜血族的人心都一亮,他們說的話真的起作用了吧?果然要迷倒女人不是外貌不是才華,而是實力呀,嗜血族們得意的很。
「橫著走的是螃蟹吧?」
低低冷清的聲音清晰的響起,聲音不大,可大家合適能夠聽到。
剛得意的臉因為大廳的笑聲一下子沉了下去,螃蟹?這個稱呼也讓人太不能接受了,那個東西怎麼能讓尊貴的他們能相比呢?如果是別人他們怕是早殺了。
他們看了看熏衣,心裡又捨不得,這麼一個美人死了太可惜,這樣的外貌萬一獻給族長那他們要有所成就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殿下,你真的很會開玩笑呢?我們怎麼會像螃蟹呢?那樣的傢伙只是讓人宰割,跟我們差多了。」嗜血族的口吻說的重了一些。
跟螃蟹不一樣?熏衣在心底冷笑一下,雖然螃蟹是人人能吃,他們不是人人能對付的,但他們跟螃蟹在熏衣的面前倒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如果不是為了得知魅的所在她早就把他們消滅乾淨了。
這些人狡猾的很,竟然把人藏的這麼牢牢的,房間不在酒店不在,她們到底在哪裡?熏衣著急的很。
「殿下,給我們一個面子吧?我們真的很想跟你做朋友的,你想要什麼你說,我們真的很有誠意。」嗜血族看到人這麼多又不好意思強來。
太高調引起了什麼事件就不好了,聽說這個封地高手還是蠻多的,領主那個小娃娃聽說也比他們要強大。
「呵呵···」熏衣淺笑幾聲。
有戲,這個殿下明顯是給他們面子了,嗜血族的人心裡對自己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你們對女人都有誠意嗎?」熏衣這下眼神變的更加的不善。
「殿下是什麼意思?」熏衣身上並沒有感應到靈氣呀?為什麼她的氣場那麼的嚇人?她難道知道些什麼?
不可能吧?這個消息她怎麼會知道?
「我是什麼意思,你們都抓走那麼多美人了,難道你還想把我強抓走?你說交朋友,交朋友都是這麼交的嗎?」熏衣嘴角一如既然帶著嘲諷的意味。
「什麼?他們抓走了很多的美人?」
「天啊,這樣的男人都會有···」
「太可怕了,仙女你快跑呀,到我的懷抱裡面來呀。」
一時間議論的聲音差點掀翻整個酒樓。
「殿下,你一定是在說笑吧?我們怎麼會?」嗜血族的人臉色塌下來了,他們真的有些受不了的徵兆了。」會不會你們不清楚嗎?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樣一句富有深意的話說出去。
嗜血族的人囧了。
為什麼他們突然感覺到是這麼的心虛呢?就讓她這麼走了?不甘心呀,不甘心呀。」我抓她們是因為她們都是魅,我看你這麼維護她們不難保你也是魅吧?」嗜血族的人急了,說出是魅的真相那大家也會鬆一口氣了吧?
果然大殿的人臉色都變了。
熏衣這時卻笑的更加燦爛」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