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瞳扯去她的袍子,一手制住她的手腕,而他的另一隻手,打開近旁矮櫃的聲音,拿出銀色手銬,一笑,手上一帶,輕輕一用力,將手銬的另一端扣上了床頭前端的金屬扶手。然後在她漂亮的肌膚上揉そ捏愛そ撫,留下無數指痕。
「不要我什麼?不要這樣?還是不要那樣?」
他捏著她的大そ腿,輕道:「何況,洛北又不在這裡,先不要去想他,快樂享受我帶給你的歡そ愉,不是很好麼?」
沿著她優美的頸項,細緻的鎖骨,他一路吻了下來,所過之處,點燃簇簇火苗。
他刻意要將她逼至崩潰一般,用那樣近乎痛苦的歡そ愉。
滿室激越的情意,沉默而難以自控。
洛南眼睛裡一陣熱そ辣,她覺得那裡面有什麼東西要破碎。就像她試圖粘補破碎的心,卻發覺它們早化成了灰,連一塊完整的碎片都找不到的那種絕望。
風瞳脫去身上的衣服,扯下皮帶,將她的腿用胳膊抬起來。
「放棄吧,你不是很喜歡做,愛的感覺嗎?洛北的溫柔只是暫時迷惑了你,你還沒真正體會到男人的好處呢!」
「所以,何不讓這種戰慄的感覺再多一點呢?趁你還有激そ情的時候,忘了明天的絕望。」他的聲音就像一個咒語,惡毒的,呢喃的,糾纏住她所有的神經,令她喪失所有動力。
她的身子忽然一鬆,他在她腰上輕輕掐了一把,然後微涼的手指想要滑去她腿そ間,卻發現了她小腹上那鮮艷欲滴的圖案。
藍眸驀然一亮,注意力被那圖案吸引了,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那片被冠以神秘色彩的地帶。
「真美,」他情不自禁地讚歎,揚眉:「洛北弄的?」
他瞥見她緊閉著眼,臉上沒有一點血色,他以為她是無法面對他的輕薄,於是輕拍了拍她的臉:「別這個樣子,跟我說說,洛北那小子是怎麼把這個弄上去的?嗯?這麼美的東西,不應該藏匿得這麼好。」
他手一揚,猛地撕裂了她的內そ褲。
肌膚驟然暴そ露在空氣中,止不住的顫慄,洛南驚叫一聲,死命的掙扎。
而風瞳,趁勢放肆的吻住了她,口-舌之間密密的糾そ纏。
他欺下そ身,半身全然將她的身軀壓在床上,另一手,緩緩的在她細膩嬌-美的肌-膚上遊走。
洛南又羞又怒,可任憑她怎樣輾轉掙扎,都避不開他的氣息。
於是她重重的咬他,風瞳吃疼,卻只是吻得更深,有濃濃的血腥味在彼此的唇舌間擴散。
他的手,技巧嫻熟的在她皓瑩若雪的身軀上摩挲著,帶著或輕或重的力道和或緩或急的節奏,若有似無的誘惑,也折磨著她。她的身體異樣的難受,讓她心頭無力的害怕著,忍不住,淚水滴滴如雨。
嘗到唇裡有微鹹的味道,他離開她的唇,手上的動作卻並未停下。
他的眸光越來越深,原本只是想嚇嚇她,卻未曾想到,會發展到自己都難以控制的地步,倒像是那些楞頭青一樣的小子。
她和他以前接觸過的女人都不一樣,讓他越嘗越癡迷,有些放不開。
再看洛南,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刻意的挑そ逗手法會對這敏そ感的身子造成怎樣的影響。她緊閉著眼,死命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碎吟出聲,有細碎的淚,落滿容顏。
有些自嘲的笑,他吻上她的眼,將淚珠吻化,聲音裡,是從未有過的沙啞:「我在你心裡,我反正不是好人。」
再度低下頭,細碎而炙熱的吻落滿她優美的頸項,細緻的鎖骨,漸移到胸-前柔-軟。
扣住她雙腕的力道,卻不曾放鬆分毫。
洛南死死的咬著下唇,強迫自己在這一片意亂情迷中找回清明,手腕被握得生疼,身下被他炙そ熱的欲そ望抵住,他火熱的手,在她身上摩挲游移,所過之處,點燃簇簇火苗。
她情知自己絕對沒有辦法掙開他,可是,腹中的孩子……
風瞳自是感覺到了,氣息紊亂,隱忍著抬頭,卻見她梨花帶淚的笑,一時之間,柔美得讓人屏息,他幾乎驚呆了。
她的淚痕猶在,卻甜甜笑著,漂亮的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喊:「洛北, 洛北, 洛北、洛北洛北……」
風瞳的身軀驟然僵硬,他撐起身,微瞇著眼,定定看她。
她還是那樣微笑,聲音柔軟得如同夢囈,她喊:「洛北,洛北……」
他咬牙,強そ迫自己隱忍著高そ漲的欲そ望,額上有汗水大滴大滴的落下。
驟然放開她,翻身下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聲音裡依然有著情そ欲未褪的緊繃:「下一次,我不會再這樣。」
聽得水流聲響起,洛南身體裡那些失控的感情和心底近在咫尺卻終究錯失的感覺,讓她終於抑制不住,有些崩潰的哭出了聲。身子仍然有止不住的顫抖,淚卻漸漸止住了。
風瞳沖完冷水澡,隨手扯了塊浴巾圍在腰間,身體裡所有躁そ動的因子漸漸冷靜了下來,神情也回復了漫不經心的冷頹。
開了浴室門,見到安靜的洛南,風瞳似是微微勾了下唇角,也沒說話,逕直往內室走去,不一會拿了酒杯和酒出來,干紅,艷麗的紅和琥珀色杯子的光影滿室流轉。
洛南看見他朝著床邊走來,水珠在他精壯的古銅色胸膛上滾動,他身體的線條流暢堅實,近乎完美,一看便知是長期鍛煉的結果。此刻,幾縷黑髮濕漉漉的垂在額前,冷頹的氣息裡便又加上了幾分慵懶不羈,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異常的美感和誘そ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