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拿出水壺,托著女人的頭,撩開了她的頭髮,開始餵她喝水。女人的臉早已經看不清本來的樣子了,淚水和灰塵融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個面具貼在了她的臉上。她的嘴唇乾裂,呼吸微弱,奄奄一息。雲羽說:「好像是美國人。」
山姆說:「可能是。」
女人喝了水後呻吟了一聲,然後慢慢睜開眼咳嗽了起來。雲羽迅速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拿出退燒藥餵她吃了,然後把她放在了一個背風背光的地方。他靠在她身旁的石頭上說:「不能走了,不然她會死。」
山姆看著四周說:「只能等她好一些再走。」
每隔半小時,雲羽就會捏開那個女人的嘴灌一些水進去。此時這個女人已經昏迷了。吃了三頓退燒藥後,燒慢慢退了。到了第二天日出的時候,她悠悠醒轉。
雲羽在一旁看著她說:「醒了啊!」
「我是不是在做夢?」她開口道。「上校,你怎麼在這裡?」
雲羽一聽,立即用水壺給她洗了個臉,他大聲道:「你妹啊!維多利亞,你怎麼在這裡?」
維多利亞坐了起來,開始翻找雲羽的背包,他找到了口糧,然後瘋子一樣吃了起來。雲羽不得不阻止她,讓她喝水,喝水,喝水。維多利亞還沒覺得吃過癮,雲羽就不讓她吃了。她往後一靠說:「我隨著行動小組去採訪,結果被塔利班突襲,戰士們都死了,我被俘虜了。他們用我威脅美國要一千萬美國,美國一調查,說我是英國人,於是塔利班又要一千萬英鎊。英國政府的答覆是,絕對不對恐怖組織妥協。」
說到這裡,她頭一歪哭了起來。
山姆說:「然後呢?」
「然後?」維多利亞開始脫褲子,把牛仔褲脫了,然後又把內褲脫了扔出了很遠。雲羽拿著他們脫下的衣服過來給維多利亞蓋上了。她說:「然後我就被帶到了這裡,被五個男人不停地強姦,毫無快感!」
「該死!」山姆罵了句。
「起碼我還活著。」維多利亞看著雲羽說:「上校,你怎麼來這裡的?」
「我?鬼使神差!」雲羽說,「我來找兩個人,一個是叫扎伊的巴基斯坦女孩,另一個叫印雙虎的中國軍人。」
山姆笑著說:「這叫千里有緣來相會!」
說完,他也覺得這個笑話不怎麼好笑。
「那女孩什麼樣子?」維多利亞問道。
「大眼睛,鼻子很高,很漂亮。一口流利的英語,中文也不錯。」雲羽說。
維多利亞一笑:「我知道她在哪裡。我和這個女孩子曾經關在一起。但是我們之間沒說什麼話,但是我肯定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維多利亞說:「你有抗生素嗎?我現在得了嚴重的陰=道炎和尿道炎,每走一步都萬分難受,撒尿是我最大的負擔,你餵我喝了那麼多的水,我有罪受了。」
雲羽呼出一口氣說:「我看看。」
說著,就抓住了他的腳腕。
維多利亞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頭已經深了過去。
「禽獸!」維多利亞喊了一句,試圖掙扎。但是此刻,雲羽的手指已經緩緩插進了她的陰=道。劇烈的疼痛感令她渾身顫抖了起來。
雲羽把她的屁股抬了起來仔細觀察著,山姆伸著脖子目不轉睛地看著。雲羽轉過頭說:「你要不要鑽進去?」
「還是算了吧,我不想等出來的時候,讓她變成我的娘親。」
「把急救箱給我。」
山姆乾咳了兩聲轉過身,從背包裡拿出急救箱。
「禽獸,你殺了我吧!」維多利亞喊。她開始嗚嗚哭了起來。
「別動,我告訴你,我對你這已經糜爛的陰=道毫無興趣。」
雲羽用鑷子夾了棉球伸進了她的尿道,拿出來後,換了一個棉球又伸進了陰=道。他說:「還好尿道並無大礙。不能只是吃藥,太嚴重了。必須清理病灶,然後下猛藥,不然很容易留下病根。」他慢慢把頭抬了起來,看著維多利亞說:「不過,我堅信,你的身體純潔無比,你只是暫時病了。」
維多利亞呼出一口氣,那漲紅的臉抬了起來,疼痛令她的嘴唇哆嗦了起來。她看著雲羽說:「那群畜生一年都不洗澡,我能有什麼辦法?」
雲羽拿出幾瓶注射液,然後打開,用棉球蘸了說:「雖然對你的陰=道會有損傷,但是我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維多利亞點點頭。一閉眼又躺下了。雲羽轉身對山姆說:「你幫我撐開陰=道。」
「我?我行嗎?」
雲羽說:「試試看!」
「我其實很不好意思的!」山姆說著伸出手問:「我用哪一隻手呢?」
雲羽說:「兩隻手,先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