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箐笑:「還是你想得周到。有道理。」
二人說說笑笑著拿出手推小磨、戥子等,開始配製藥粉。一樣樣細緻的配來,也要兩個時辰功夫。雲煙閒著無事,便洗了手親下廚做了幾樣小菜,請老爺夫人等一家人同吃,席間二嬸吃一樣誇一樣,讚不絕口,「金針清爽又不膩滑,丁葉難得的酸中微苦,糖醋肉丁酸甜可口,連水煮豆腐都別具一種清甜來,又不像是糖的甜膩,真真難得了,雲煙,同誰學得好手藝?」也不等雲煙答便向蕭夫人道:「大嫂,您看看雲煙這模樣這性情,又是這樣心靈手巧的,誰得娶了她,真是修來的福氣?」
二叔一邊笑說:「吃飯呢還閒不下來,哪樁不遂順偏提哪樁?」
「你說軒王?他算什麼!」二嬸斂了笑,語重心長道,「雲煙,二嬸索性把話挑明了,軒王志在天下,先不說他現有商君,即使沒有商君,將來也是三宮六院妃嬪無數,你如今是他的妃子,也要打定主意及早尋機抽身,萬不可對他動了心思。」
知道二嬸為自己一番打算苦心,雲煙笑,「放心吧,二嬸,我絕不會當真的,想著不過一兩年光景,也就離了他了。」雲煙雖是安慰,也是實情。現下看來,師傅有意插手皇子奪嫡,當下,軒王、辰王、太子已勢如水火,有如鏖兵相接,一觸即發,耗不得許久了。軒王凌厲外露;辰王雖表面淡漠,但也不容小覦;相較二人,太子似略為遜色,但皇后一族盤根錯節的勢力甚是龐大,皇上又似乎是心向太子,也算得難對付。一時鹿死誰手還難得知。但照目下情形看,師傅是有意助軒王,若得師傅傾心相幫,無疑軒王勝算最大。
只是師傅為何要幫軒王?同軒王是何關係?亦或另有目的,想著問道:「爹,若皇子們起紛爭,您看哪個勝算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