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蹊蹺?」
「因何責打煙妃?」
「有過自然該罰。」
「有過麼?王爺不覺得栽贓嫁禍、有意陷害的可能性更大些?」
「行護衛還真是信任煙妃,」軒王掃了掃一臉淡然的雲煙,「還未問是何過錯,便斷言有人嫁禍。」
上官行笑道:「不是屬下急下定斷。屬下同煙妃——我們兩家本是世交,相知相交久了,這一點兒信任,還是有的。煙妃想必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招惹您的愛妃寵姬。」
軒王露出嘲弄的笑意:「『相知相交』是麼?那你問問那個丫頭,告訴本王,她剛剛說的是真是假。你們既然『相知相交』,你自然該最清楚不過。」
上官行看向紅箐,見紅箐微一搖頭,遂笑道:「雖是丫頭有過,主子也代罰了,王爺不如您就高抬貴手,饒了她們,怎麼說,也是聖賜新婚,教訓教訓也就夠了,難不成,真要打死煙妃麼?「
見軒王不語,上官行伸手來扶雲煙。眼見雲煙竟不避忌男女之嫌,任由他扶起同走,軒王不禁大氣,「站住!」
上官行回頭笑:「王爺有何吩咐?」
軒王兩眼陰沉著:「雲煙的侍女都死了?要你來扶!」
上官行笑得毫不介意,「王爺,這兩個丫頭被您打得打嚇得嚇,連自己走路都成問題,還是屬下扶著,穩妥些。」說著有意動了下扶著雲煙的手臂,換了個舒適的位置放好,「王爺放心,屬下雖不拘小節,但也還知道『非禮勿行』的,不會將雲煙怎樣。」
軒王看著上官行搭扶在雲煙臂上的雙手,眼睛直欲噴出火來,連他後面說的不是煙妃,而是頗為親密的雲煙的稱呼,都未注意到。
掃了眼臉色蒼白的商君,上官行向一臉怒意的軒王,好意提醒道,「王爺,君妃娘娘好像些微有恙,臉色很差,您還是多關心關心陪陪她,煙妃就不勞您費心了。」
軒王聽了,果然低頭看了看商君臉色:「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沒什麼,休息休息就好了。」 商君答得有氣無力。
「我陪你回去,」軒王說著,眼睛卻依舊望著離去的幾人,上官行同煙妃,相依相偎的走著。
看著他注視介意的目光,一反常時的失態神情,商君不禁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