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晶憤怒的指著紅箐手裡的斗篷,「那是什麼?裝得無事人!哼!才來了沒兩天,倒學會勾引王爺了!」
紅箐氣極倒笑了:「我說菊晶姑娘,你大概是遛馬掉下來,摔昏了頭了吧?煙妃娘娘可是聖上欽賜,與軒王爺為妃的,若不是蕭將軍一意推辭,已作了王妃了。娘娘同王爺兩人體貼關懷、噓寒問暖那是夫妻情深、天經地義,哪裡輪得到你一個丫頭多嘴多舌、指手畫腳?」
菊晶聽了臉色越加鐵青,咬牙切齒:「你們別想——」
「菊晶!」紅箐利落打斷她:「你若有那閒功夫,大可以去防防靜妃、月妃,你主子當軒王是珍是寶,未必別人也稀罕!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我家小姐相交相知的公子多得是,隨便撿一個,也好似軒王!叫她不必處心積慮的來找我們麻煩。」說著向前直逼到菊晶面上,「說真的,我們巴不得明天就拿著休書走路!君妃娘娘若肯勸軒王發了休書,我們主僕感激不盡!」
菊晶怒目,忽然憤恨的神色一鬆,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垂首低眉斂目行禮:「參見王爺!」
紅箐身子一僵,溜眼向身後瞧去,眼見玄色龍紋靴漸近,心裡直髮冷,不由得隨身跪下,低頭無語。
迎面商君也不知從何處走了來。
小姐怎麼不來?該來的不來。
「怎麼了?」冷冷的聲音從頭上傳了來。
「奴婢不敢講!」菊晶俯伏著。
「起來回話!」
「謝王爺!」菊晶站起來,忍著快意,「紅箐剛剛說的,奴婢實在不敢回王爺!」
「是麼?」軒王看向紅箐「你剛剛說的,再說一遍!」膽大包天的丫頭,如此放肆!剛剛的話,他已一字不落清清楚楚地聽入耳中。
紅箐頭上直冒冷汗,「回王爺,奴婢剛剛同菊晶爭吵。口不擇言,是無心之失,求王爺恕罪!」
「無心?再說一遍何防?」
紅箐低著頭不敢答言。
菊晶一邊忍不住道:「回王爺,她說只有君妃才拿王爺當作珍寶,她家小姐不稀罕,隨便撿一個公子來,都好似王爺,還說——」
「夠了。」商君一旁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