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冥寒已經靈巧的躲開,金扇兒一愣,不會的,這是巫族最最上好的cui情 藥,不可能失算的,她一回來就被父王揪過去一通痛批,還好,她早有準備,哪裡敢說她透漏國白蘇蘇的事,隻字不提,正好回來經過御藥房,威逼利誘,從太醫那裡詐取了這一粒神丹。
金扇兒一怔,將自己的衣衫褪盡,再一次撲了上去。
她伸手去脫冥寒的外衣,突然整個人被一陣靈風擊飛出去,然後冥寒迅速的將爬在外面聽牆角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進了自己的靜雅軒,「誰讓你來這裡的!」
膨一聲緊緊地房門,直接加了一道靈力的防護,這一次,任由金扇兒怎麼的折騰,卻始終敲不開門了。
恨、委屈的淚水嘩啦啦的留下來。
寒哥哥居然這樣粗暴的將她丟出來,沒有一點點的憐惜,她還沒有穿衣服,全身赤裸,即便是秋天,夜裡還是很涼,她哆嗦了一下,打了個噴嚏,連忙回了她的寢宮,要是讓侍衛和丫鬟看見,丟死人了。
冥寒!我恨你。
她爬在一邊趁著丫鬟不注意的時候直接跳窗戶,進了自己的寢室。
冥寒忍無可忍,反身把童夕顏壓在門上,一手扣著的腦門,一手扣著她的腰,堅硬的胸膛摩擦著她的柔軟,低頭,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許久之後,冥寒才放開童夕顏,兩眼噴火的瞪著童夕顏,「誰讓你來這裡的!」
「靠!就因為你在這裡偷qing,勞資就不能來了?我不過是偶爾路過,來觀摩一下。」
幽綠的狼眸閃過一絲狡黠,「看過了,你可滿意?」
「滿意你個大頭鬼!勞資決定不嫁了,我要嫁給傾無雙!」
「壞丫頭,那也是我,原來你是愛上另一個我了?算是害羞嗎?」
「孔雀開屏,油菜花開!勞資說的不是你,是真正的傾無雙。」
這一會冥寒的臉上神情怪異,變化莫測,就像暴風雨來之前的平靜,靜的出奇,靜的嚇人,突然他眼光一沉,閃著兩蹙綠色的火苗,該死的丫頭怎麼認識楚三少的?那天晚上不是他代替了楚三少嗎?他們沒有任何的機會碰面。
楚三少,要是讓我知道你勾引我的顏顏,那麼哼哼,楚家就別想混了。
想嫁給傾無雙?
想得美,我怎麼會將到口的羊肉拱手送人。
冥寒英俊的臉上,佈滿了可怕的潮紅,曖昧的喘息聲讓整個空氣都沸騰,火辣辣起來,他在她的身上野獸般的啃咬起來,推著童夕顏逼著她連連倒退,最後直接一起翻滾在大床上,「丫頭,你敢挑戰我的極限!等你一身兩人的時候,我看誰會要你!」
頓時他長身壓在童夕顏身上,讓她反抗不得,一隻手扯去了他們的礙事的衣袍,將兩人的衣衫雜亂地扔到床下和角落,扯下她的髮帶,一鬆裡衣,肩頭的衣衫滑落,露出一截細膩的肌膚,衣帶糾結在小臂上,三千青絲鋪散,遮住半邊臉頰,看起來無限曖昧。
「呯!」
下一刻,房門被人硬生生得踢了一腳,卻怎麼也踢不開!
「有人!」
冥寒好似沒有聽見一樣,兩隻發燙的手在她的身上拂過,呼吸越發的濃重,「丫頭,你說你敢不敢嫁給別人?敢不敢再說這樣的胡話?」
童夕顏一邊掙扎著,一邊叫囂著,「我偏說!我偏說我要嫁給別人!」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因為我好幾個月沒見你了,多好的丫頭放在這裡,不要,是不是太浪費了?」
「哪裡這麼猴急的鴨子……喲,怎麼這麼欠?」
「因為顏顏,所以……」
童夕顏各種恨,失聲吼叫,然而在冥寒一次又一次的快節奏進攻中,潑婦般的扭曲臉孔立即轉成了風情萬種。
「顏顏,叫大聲點!外面聽不到。」
「啊!你要死啊!」
「顏顏!就是這樣,再大聲點。」……(☉o☉)……
一夜混亂,整個靜雅軒滿屋的旖旎,冥寒毫不在意地半裸著身體,故意偏過臉拋了幾個媚眼,垂落的髮絲擋住容顏,風情無限。
「小鴨子。」
童夕顏嚥了口口水,難得這一世他沒有將那個母豬壓在身下,今天雖然粗魯了些,就放過他一回吧!
靠!死鴨子知道她喜歡美男,知道她花癡,就各種坑蒙拐騙她,顯然比之她有勝之而無不及,童夕顏心裡狠狠地把冥寒詛咒了千百萬遍。
「丫頭,說,來天巫國什麼事?」
冥寒俯身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裡,童夕顏皺著眉頭,想要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開,童夕顏無奈瞪著眼,「你是石柱嗎?」
「我是什麼你不知道嗎?快說,不說我就吃了你。」
「你先說,你來這裡幹嘛!不說拉倒,勞資也不說。」
冥寒頓了頓,一雙幽綠的眼眸不老實的亂飄著,「巫王給我一份信函,說聖上在這裡,我就來了,到你了。」
「經常被你壓在身下的那頭母豬來找我,告訴我蘇蘇在天巫國。」
冥寒不由得嘴上抿成了一道彎彎的曲線,吃醋了,這丫頭,這模樣真是處處惹人憐,讓他想要狠狠地蹂躪。
他眼中的笑意也越發的濃烈,「顏顏,你該不會是說自己是母豬吧?」
「你丫的,你找抽是吧?小心勞資廢了你!」
「哦?顏顏,怎麼廢了我?讓我瞧瞧。」
童夕顏對著冥寒裸 露的那裡一腳狠狠地踢去。
卻被他有力的雙腿緊緊地夾住,「是這樣嗎?」
「是你個頭,快說你為什麼會住在這裡?為什麼住在母豬的寢宮?」
上一世,聖上就教他先撲倒再解釋,他沒有付與實踐,卻是慘劇一次又一次的上演,這一世,才有機會驗證。
果然此話不假,丫頭雖然惡狠狠地樣子,可是並不是真的惱怒,只能說冥寒想得過於幼稚,顏顏秋後算賬的本事天下第一,翻過來翻過去的算,利滾利的算,直接能把冥寒算趴下,以後他有的是機會領教。
冥寒大略的講了一遍,童夕顏卻一直在旁邊冷笑。
「你是打算愛上金扇兒還是娶了那香姬?」
「我打算娶了童夕顏,愛她永生永世。」
童夕顏惱怒的瞪著冥寒猛的斜起一肘子擊向了他的胸膛,「說人話!」
冥寒佯裝吃痛的悶哼一聲,「我打算娶了經常被我壓在身下的母豬,愛她永生永世。」
「娶母豬關勞資毛事,有沒有巫宮的地圖給我弄一份。」
這才是她的正經事,一會兒她還要和傾無雙去聚頭,沒事總不能一直待在這個破靜雅軒吧?靜個屁!雅個屁!
屋子裡的擺設極其簡陋,怎麼看怎麼就像一個雜貨間。
「有!」
童夕顏眨巴眨巴眼睛,抬手將散亂的髮絲撥到耳後,輕聲一笑。
「你可以起來了吧。」
冥寒看著在自己身下恍若害羞小白兔模樣的童夕顏,裝得可真是像,鬼生、水汐、再到童夕顏,每一個,都被她扮演的那麼生動,他的顏顏真是有意思,真是鬼精靈。
冥寒乾脆趴在他身上,咬著她的耳朵無比曖昧的說,「顏顏,我喜歡這個姿勢。」
O(╯□╰)o
童夕顏已經無比肯定的確定,眼前的冥寒他丫的就是一個禽獸,從她是鬼生開始,就盯上她了吧。
Bt,無比的BT!
「地圖給我!我還有正事要辦,最好我們來個裡應外合。」
童夕顏只口不提傾無雙之事,她已經有所領悟,要是他知道,這個死鴨子一定會把她困在破鳥籠子。
童夕顏偷眼望望大開的房門,無語歎息。
「在想什麼?」
冥寒暴力的將童夕顏的頭擰了過去,讓她面對著自己。
「在想怎麼救蘇蘇。」
童夕顏這個謊撒的沒有一點漏洞,冥寒也挑不出什麼刺。
「出去,你住哪兒?」
「客棧啊!」
童夕顏再一次無語,什麼時候冥寒變得如此囉嗦,就像上了年紀的七八十歲的老頭老太太,這問題也問得太腦殘了吧?
你丫的,勞資不住客棧難不成讓勞資睡大街上嗎?!
冥寒頓了頓,翻身從袍子裡掏出一張特殊的腰牌遞給了童夕顏,他已經無比瞭解他的小丫頭,貪財、吝嗇的小財迷,只要說出示著腰牌住店、吃飯免費,她保準當成寶貝藏起來。
「丫頭給,拿著這個腰牌,在九天之內,凡是帶著寒字和客店和酒家、茶樓,吃飯、住店一概免費。」
果然如她所料,童夕顏兩眼放著精光,早已一把將那個腰牌奪了過去,別在了自己的腰間。
「我說,不許要回去啊!」
「還有地圖。」
冥寒起身將自己繪製藏匿在衣袍夾層裡面的地圖拿出來臨摹了一份將原本的那一份交給了童夕顏。
童夕顏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被扔在角落的衣袍,「死冥寒!記得賠我一件衣服!當時候任我選一件,你付錢。」
「要不我幫你買一輩子的衣服吧!嫁給我,天天給你買新衣服穿。」
「太虧了!再說。」
童夕顏嘟嘟嘴,傳好了衣袍,翻身下床就走人,冥寒給她指了一條他自認為是最安全的線路讓她自個兒出宮,這個時候天還沒有亮,正好是侍衛交班的時候,比較亂,有空子鑽。
「走了,不再見!」
童夕顏揮揮手消失在一片暗色裡,冥寒的心頓時缺了一角,丫頭,你一定要好好的……
不過只要她住進了帶著寒字頭的店,只要他想要去找她,還不是易如反掌。
還好丫頭有這麼大一個弱點抓在他的手中,才讓他有可趁之機……(☉o☉)……
朦朧夜色裡,童夕顏很快就找到了傾無雙。
出其不意的拍了拍他肩膀,「看你一臉的表情怎麼活脫脫就像正在被人強暴的小媳婦?」
……
傾無雙默!怒視了她一眼,「你!」
「我,我怎麼了?不就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嗎?激動個毛啊。」
童夕顏清清淡淡地笑,手指在虛空中劃著圈圈詛咒著傾無雙,「敢瞪我,敢瞪我,再瞪我小心我強jian了你!」
(☉_☉)?
傾無雙徹底無語,「你到底是什麼女人,知不知道三從四德為何物?知不知道仁義禮智信廉恥怎麼寫?」
「可愛、清純的蘿莉女啊!三從四德那不是封建禮教用來給被統治者洗腦的麼?知不知道仁義禮智信廉恥不就那麼寫嗎?」
傾無雙愣了一下,不禁苦笑,明明是很正式很認真的對話,可就這,真是……不過她說得好似蠻有道理的……
「我們繪製地圖吧!」
童夕顏將懷裡的地圖拿了出來,和傾無雙找了一個僻靜的巷子研究了起來。
「這裡不對!」
傾無雙指著亂石崗的那一帶地形,好奇的看著童夕顏,他花了那麼長得時間才把西北一片摸了個透徹,可是童夕顏卻在相同的時間將整個巫宮都摸了清楚,「不是說你東南一帶嗎?你去過這裡?你確定裡看到的是這般模樣?」
童夕顏搖了搖頭,「這是我從巫宮裡面偷出來的。東南一片和地圖上並沒有出入,西北一片我就不知道了。」
原來如此,沒想到她偷到巫宮去了,看著的確是他小看了她,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別的地方無絲毫的差池,只是這亂石崗的周圍,我看到的並非如此。」
「好吧!找一家客棧,我們暫且住下,白天睡覺,晚上行動。」
童夕顏的確困了,這裡也沒有筆墨紙硯無法繪製地圖!
靠!古代真是落後的可以,連隨身可以帶的便貼紙和中性筆都沒有,更別說筆記本了,要不勞資的CAD技術一發揮,立馬給你們浮現一個3D版的巫宮。
再說了,她想試一試冥寒給她的那個腰牌到底值多少錢。
童夕顏路上看到了一個相當闊氣的客棧,正好寒字打頭,她大步的跨了進去。
傾無雙默默地跟在後面,一兩銀子她都看在眼裡,怎麼捨得住如此貴的客棧,這可是寒月樓,普通的房間住一個晚上要五十兩黃金,雅間要兩百兩黃金,一等房要五百兩黃金,特等房每個客棧只有區區的五間,一間三千兩黃金。
不是一般富豪能住得起的。
小二瞥了一眼童夕顏,連理都不想理她直接轉身便要閃人。
「哎!你這個小二怎麼招呼客人的!給姑娘我來兩間最好的客房?」
小兒不由得猛瞧了一眼童夕顏,怎麼看怎麼都不是腰纏萬貫的主,直接獅子大開口,要最好的客房!
「姑娘,你是不是沒睡醒,說胡話呢?特等房一間三千兩黃金,你住得起嗎?」
傾無雙剛想上去提童夕顏解圍付賬,區區三千兩黃金,大不了就破費一下。
卻不想童夕顏嘻嘻的笑了兩聲,「不長眼的東西,狗眼看人低!給你看看這個!」
她將手中的腰牌一亮,頓時小二傻了眼,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丫頭這麼有來頭,她到底是誰?
「姑娘這邊請!小得該死。請姑娘跟我到這邊先歇下,店裡的老闆一會兒會上去親自和姑娘辦理入住手續。」
童夕顏鄙視的看了一眼,不再理小二,心裡卻樂開了花,嘖嘖,這個免費免大了,拿著這個腰牌還可以賺錢呢!
「對了,傾無雙,一會幫住店的客房錢給我。」
「……」
傾無雙不知第幾次默了,簡直是啞口無言,剛才她手裡一樣的那塊腰牌他看見了,那不是象徵著寒氏商會主人身份的腰牌嗎?
九天通用無阻,怎麼會在她的身上,顯然她還不知道這塊腰牌的價值,要不就不會這樣輕易地拿出來了。
關於她的身份,頓時讓他更加的好奇。
不過,世間居然有如此財迷、貪得無厭的人,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嗎?
「哼!別想賴賬!要不以後我在蘇蘇面前說你壞話,就說你小氣,鐵公雞一毛不拔。」
算了,他還是選擇不跟這個女子較勁,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簡直是一塊奇葩。
童夕顏一進那特等房,頓時傻眼了,太他媽的奢侈了!比21世紀的總統套房還奢侈,純黃金打造的擺設和器具,玉石鍛造的地面,俗得很霸氣,整個房間精美無比,就像王的宮殿。
這老闆腦殘嗎?
也不怕遇上一個她這樣的扣些黃金順手牽羊牽走嗎?
冥寒隔著老遠打了一噴嚏!
誰敢罵他!
卻不想正好是童夕顏罵他腦殘。
童夕顏跳到了床上蹦了兩下,這個彈性好啊!
等她睡醒了,走的時候,順便用水果刀刮些黃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