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不願意給我生孩子是不是,你他媽從今天開始就別下床了,直到你懷上孩子。」他撲上去,毫不憐惜的撕開她的睡衣,狂亂的啃噬起來。
「你滾開,宋唐,你別噁心我,我他媽不是顧雪菲的代替品。」她推搡,他鉗制得更緊。
宋唐邪魅的笑著,快速解開自己的皮帶,將她的睡裙推上去,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強勢的進入,乾澀讓她很疼。
他卻很滿足她疼得悶哼,和她臉上扭曲的表情,抬起頭邪魅的笑著說:「噁心?既然你說我把你當做雪菲的代替品,你不也可以把我想像成沈書航嗎?」
她疼得哭泣,大叫,他視而不見,瘋狂的動作著。她的乾澀在他的活動下慢慢的濕潤柔滑,他便更瘋狂,一進一出都拼盡全力。當他在暴怒中釋放後,她面如死灰,閉目,一滴清淚淌下。她可不可以結束這場報復,她好累,累得想死。
「離婚吧,宋唐。」她淡淡的說,推開身上沉重的宋唐,停止抽泣:「我們不愛對方。」
宋唐拉住她的手,鉗住她的下巴,雙目腥紅,他說:「不要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這兩個字,不然,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她怒吼,揮開他的手,大叫:「什麼後果,大不了就是死。」
「哼,蘇言,你沒有死的資格。」他冷哼,拉起褲子下床,冷冷的看了一眼殘敗的她,淡淡的說:「你還有一個年邁的奶奶,你還有你父親的仇沒報,你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去死。」
宋唐出去後,蘇言蜷曲起自己的身子,抱住膝蓋,無聲的哭泣。是啊,她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宋唐在客廳,渴得難受,他拿起杯子去倒水,看見另一個杯子,想到買杯子的情況,他狠狠的將杯子扔了出去,那杯子滾了一圈,沒碎。那天他們剛搬進來,收拾了一陣累得夠嗆,想喝水卻發現沒有杯子,兩個人又回到城裡去買。
他拿起一對黑色的高矮杯子,但是她自己選了一個綠色的陶瓷杯子。回來後,她用自己的綠色杯子,拿出他買的杯子中一個給他用,另一個便收了起來。
想到這裡,他抬手扶額,她有那麼厭惡他嗎?在沙發上坐到天黑,他有些餓了,進去臥室看她。她竟然就那樣抱著膝蓋睡著了,一張小臉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已經二十七歲的女人。髮絲凌亂,有幾絲頭髮甚至被淚水黏在臉上,一張臉也慘白。
他坐下,伸手去幫她捋臉上的髮絲,輕觸之下,她顫抖了一下避開。他蹙眉,伸手捋了那縷髮絲,低聲歎息:「我有那麼可怕嗎,你這樣防備我?」
他起身出去,不知道去哪裡逍遙完了回來的黑貓躲著他走過,他蹙眉去了廚房。這個男人熟練的拿出食材,很快就煮好了一鍋粥,炒了兩個簡單的菜,看著桌上簡單的晚餐,男人的嘴上漸漸有了笑意。
烹飪讓男人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他撈起那只懶貓,走到臥室門口,將貓扔在床上。蘇言被驚醒,她睜開眼睛,看見他在笑,很溫柔的笑。她告訴自己,那都不是真的,這個男人是惡魔。
「起來吃晚餐。」他笑著說:「嘗嘗我的手藝。」見蘇言愣愣的,他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她瑟縮著身子後退,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說:「蘇言,為什麼不想給我生孩子,我們結婚了,不是嗎?」
「我,你,你不是也不想要嗎?」蘇言低下頭,不敢看他。
宋唐挑起她的下巴,讓兩人對視,他認真的看著她,低聲說:「我不管雪菲跟你說了什麼,我從來沒說過不想要孩子,不是嗎?」
「可是……」
「好了,別可是了,你不餓嗎?」他低笑一聲,「難道要我幫你清洗。」
她抬眸仔細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是不是看錯了,他怎麼可能會這麼溫柔的對她。她恍惚著扶著他的手起來,誰知道他卻耍賴的將她抱起,直直走進了浴室。她有些慌亂,想到剛剛他的暴怒和粗暴,她不覺渾身顫抖。
「不要怕我,蘇言。」他將她輕輕放下,打開花灑,脫去她的衣服。
她後退一步,低低的問:「你,你怎麼不出去?」她抬手擋住自己的春色。
他低笑一聲拉著她的手,放在唇邊,他將她拉進懷裡,低聲在她耳邊問:「疼不疼?」
她不敢回答,記得上一次他問她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調侃了她。她閉上眼,不說話,因為她已經不敢說話了。看著她視死如歸的表情,他就她輕輕放在洗手台上,俯首輕吻著她的嘴唇。一點一點的舔舐,不著急,慢慢的在唇邊斯磨,直到她放鬆放出她的小丁香。他才探出舌尖去挑弄她的小丁香,一點一點的捲進自己的口腔。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輕拍,直到她迷離之際,他埋首在她頸間,在耳邊輕聲說:「老婆,對不起……」
她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但是這一次,他進入的時候很輕,帶著一種疼惜。她還是害怕,顫抖,他卻並不急躁,緩緩推入,輕輕律動。是的,他在客廳坐了一下午,他想明白了一件事,他喜歡和她在一起平淡而美好的日子,不管是否和愛情有關。
高、潮的餘韻中,他小心的親吻著她的眼瞼,大聲呼喊著她的名字,真實得她流淚。
他擁著她坐在洗手台上,低聲說:「蘇言,不要說離婚,誰都可以離開我,你不可以。」你不可以,我們太相似,誰都能拋棄我們,我們沒有資格拋棄彼此。
「我……」她不知道這樣的溫柔可以擁有多久,太突然,她措手不及,低頭小聲說:「我餓了。」
他爽朗的笑著,低頭咬住她的耳垂,腰身動了動。見她低眉羞臊的樣子,他抬手撫上她的臉,柔聲說:「生個孩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