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轟轟烈烈的師生情,也是一場偷偷摸摸卻瘋狂熱烈的婚外戀!
劉永東終於出獄了。出獄的這天,作為他妻子的季紅琴與郁曉明等人開車去監獄門口接他。但季紅琴冷冷地站在一旁,沒有了一個妻子所應有的熱情。
回到家中,坐了一會,季紅琴就當著郁家人的面,再次把曾經給他看過的那份離婚協議拿出來,推到他面前說:「劉永東,你現在出來了,就把這協議簽了吧。」
劉永東的臉馬上陰下來:「你也太著急了吧?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我剛剛出來,你就這樣,不是太掃人的興了嗎?」
季紅琴還是冷冷地說:「不是急,也不是我已經有了人。這個,郁曉明,還有郁菊芳,應該都看在眼裡的。因為你已經出來了,我們在一起不方便,所以還是離了,分開的好。」
劉永東盯著她,狠狠地說:「我不離!我絕對不會在這個協議上簽字的。」眼睛裡射出兩道嫉恨的亮光,神色上流露出不僅不肯離,還要跟她親熱的急切心情。
都是過來人的郁曉明和郁菊芳等人說了幾句話,連忙識相地告辭出來,走了。房子裡只剩下他們夫妻倆,氣氛一下子緊張和尷尬起來。
季紅琴發現了劉永東的不對頭,感到了不安。她想馬上離開這裡,到公司裡去,卻晚了一步。
劉永東等郁家人一走,就迅速去關門,保上,然後返身看著妻子。他的眼睛噴出兩道發紅的色光,臉上燒起一股嚇人的怒火,一步步地向季紅琴迫近。
「你想幹什麼?」季紅琴嚇得一步步退著,「你不要過來,我不可能再跟你發生什麼了。」
劉永東咧開嘴角壞壞地笑了:「沒有離婚前,你還是我的妻子。我有權要你,你明白嗎?」
說著猛地撲上去,抱住她就瘋狂地吻起來:「紅琴,我想死你了。」
「放開我——」季紅琴拚命地推著他,搖著頭不讓他吻,「不許碰我,你再這樣,我要喊人了。」
但劉永東不僅不鬆手,還凶狠地把她推貼在牆上,伸手去抓住她的胸。季紅琴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不讓他伸到衣襟裡面去。劉永東邊亂著嘴巴要吻她,邊哀求起來:「紅琴,你不能這樣對我,你知道這一年,我在裡面有多想你嗎?我是愛你的,我一直在心裡呼喊著你,靠想你度過一個個不眠之夜,靠想你,一次次自己放掉的。我太要你了,你就讓我過一次癮吧。萍,萍,我急死了,你快讓我來一次吧。」
說著抱緊她使勁往客廳裡的沙發邊挪。季紅琴非常討厭他,無法在感情上再接受他了,所以堅決不肯,拚命地抵抗著:「劉永東,你太不像話了,這怎麼能強迫呢?快放開我——」
劉永東把她拖到沙發邊,壓倒下來,用身子死死地壓住她,一邊亂著嘴巴吻她,一邊哭喪著臉哀求:「紅琴,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在裡面想通了,出來後要痛改前非,真心待你好,看在孩子的面上,看在我們一起生活了這麼年的份上,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
季紅琴緊緊抿住嘴唇,不讓他把舌頭伸進來,搖著頭掙扎:「這話,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怎麼能再相信你?你就不要這樣了,你有的是錢,可以找個比我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我真的已經對你死心了,你求我也沒用。」
劉永東氣喘吁吁地吻著她說:「不,紅琴,我愛的是你,我不能沒有你啊——」
季紅琴使勁抓住他不規矩的手,不讓他亂動:「你說的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你這個人,我早就看透你了。其實,你冷靜下來想一想,我這是為你好,真的。我不是一直想搞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嗎?我這是主動讓位給她,成全你們。我們離了,你可以娶妻小包,或者其它新招聘來的大學生。」
劉永東發瘋地拱著她的胸說:「你就別諷刺我了,琴,我以後再也不亂搞了好不好?」
季紅琴還是冷冷地說:「我已經不愛你了,你非要把我拴在身邊,有什麼用呢?兩人不都是活受罪嗎?」
聽到這句話,劉永東忽然臉色猙獰起來:「你真的變心了,肯定有了人。那好,你只要告訴我,他是誰?我就成全你們。」
季紅琴用勁抓住他要往到她褲子裡面伸去的手,有些著急地說:「你胡說什麼呀,我沒有。你別倒打一耙好不好?」
劉永東把頭從她的胸上抬起來,湊到她的臉前,兩眼緊緊地盯著她,一字一頓地說:「你是不是愛上李老師了?」
「放屁!」季紅琴既慌又急,扭動著身子拚命掙扎,「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胡說八道。」
劉永東狠狠地說:「否則,你不會變得那麼絕情。我知道,只有愛上了別人的女人,才對丈夫那麼冷酷無情的。」
「我沒有。」季紅琴當然不可能承認,「但離婚了,我找誰,用不著你管。」
劉永東還是死死地壓住她說:「如果是李老師,你只要承認,我就同意離婚。因為他畢竟是我們共同的老師,你在中學可能暗戀過他。現在又意外相遇,我又進去了一年時間,你們舊情復燃,也是很正常的事。」
季紅琴被他朝天壓在那裡,動彈不得,但她能從他的臉上看到他的心裡。他的臉色被嫉恨之火燒得十分難看,她知道千萬不能承認,一承認就完了,不僅婚難離,連李老師也有危險,就咬牙切齒地掙扎著說:「我真是恨死你了,你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我,做出了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懷疑我,哼。就是我有人,也是你在前,我在後。再說我還沒有,更不是什麼李老師。」
劉永東聽完,又一次猴急起來:「那你讓我最後來一次,我就同意離婚。」
季紅琴又一次輕信了一個男人亂時的表白,防範的神經放鬆下來,全身乏力地癱在沙發上說:「你可要說話算話,那就快點吧。」
劉永東終於用假話解除了她戒備的武裝,很快就扒光了她的衣服,一舉突破了她防範的城門,瘋狂地在她的身上肆虐起來。他的嘴巴狂亂的吻著她,他的下身兇猛地撞擊著他,臉上則顯現著一種報復和蹂躪的快意。
滿足以後,劉永東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想擁抱她,撫著她。季紅琴擋開他的手,坐起來穿衣服。穿好衣服,她站在他面前說:「現在,你簽字吧。」
劉永東提了提嘴角,有些無賴地說:「你這麼急幹什麼?我要好好考慮一下。再說,這種財產分割方案,我也不能同意。」
季紅琴氣憤地瞪著他:「你又想賴了?我只要你三分之一的財產,你還不同意?」
劉永東扯著嘴角,一副流氓腔地說:「要不,我們再過一個月的夫妻生活,我就簽字,怎麼樣?」
季紅琴氣得臉都歪了:「你這個無賴,我還能相信你嗎?哼。」說著就收拾起自己的衣物,「看來,只有去法院起訴了。」
好在她有了思想準備,已經裝修好了另外一套房子。他不同意離婚,就先跟他離居,然後向法院起訴離婚。
收拾好衣物,她邊往外走邊對對他說:「你不同意,我就住到外面去。那套房子,我已經收拾好了。兒子我去接,你就安心找你的黃花閨女去吧。」
說著提了行李,開門走出去。劉永東愣愣地看著她,沒有追出來拉她。
第二天,劉永東來到公司上班,先是讓季紅琴搬出董事長室,回到總經理室,叫李錦軒搬回原來的副總經理室。然後迅速接管公司事務,控制住公司的要害部門和資金流向,重新按照他的一套思路進行管理,開展業務。
讓李錦軒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在監獄裡呆了一年,思想不僅沒有改造好,還變得更加頑固,甚至變本加厲,連性格都有些古怪和陰險,說話陰陽怪氣的,讓人感到有些害怕。許多事情,他依然我行我素,根本聽不進季紅琴和他的話。對原來還比較敬重的老師,他似乎已經有了明顯的反感情緒,甚至還有了某種敵意。
他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呢?李錦軒觀察著他的反應,有些心虛地想,看來我再在這裡呆下去,不太妥當,也有危險。但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想幫助一下他,起碼等完成了這件他一直想完成卻總是沒有完成的好事再走。
於是這天,他候他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的時候,走進去,盡量親切自然地對他說:「劉永東,你現在出來了,公司的事,都理順了。就是冷興石的事,你還沒有處理,現在應該作個決定,處理了算了。」
劉永東頭髮剃得短短的,一言不發地看著老師,煙灰色的臉有些嚇人。
李錦軒繼續苦苦相勸:「劉永東,你沒有看到他現在的情況,要是看到的話,我想你也會被他悲慘的樣子打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