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風流  第10卷 老師抱住學生的身子
    “唉。”李錦軒歎息一聲說,“是啊,這是不對的,所以我心裡一直很不安。”

    “你是一個好男人,可也是一個懦弱的男人。”季紅琴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說,“我要去接孩子了,這件事,你再考慮一下,然後給我一個答復好不好?”

    “我不是已經明確答復你了嗎?”李錦軒說著起身抱住她的身子,“萍,我不承認,這是一種懦弱行為,而應該是一種正直的行為。至於我們提前在一起,這完全是愛情所至。盡管這也有些不道德,但情況有別。我是單身,你要也跟他離婚,而且他有負於你在先,所以還說得過去。但在事業上,我們還是走正路為好。”

    季紅琴愣愣地看著他,心情有些復雜。

    李錦軒吻著她說:“紅琴,我們再來一次吧。”

    季紅琴生氣地推開他說:“不來了,你不配合我,我以後再也不睬你了。”說著就穿起衣服來。

    李錦軒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季紅琴穿戴好,表情有些嚴肅地對他說:“我去接兒子,你好好考慮考慮吧。你要是真的不配合我,我就叫別人來配合我。許多男人都巴不得這樣做呢,哼。”

    說著,仿佛有意要氣氣老師一樣,裊娜著迷人的身子,頭也不回地開門走了。

    李錦軒在房間裡呆坐了好一會,才出去退房。但他的意志還是堅定的:堅決不搞陰謀詭計,也不發不義之財。

    他知道季紅琴說的是氣話,不會真的叫別人配合搞的。他們真心相愛,兩情相悅,又有牢固的師生感情,是經得起考驗的。

    果真,季紅琴生了他幾天的氣,冷落了他不到一個星期,就又跟他眉目傳情,暗送秋波了。李錦軒計算著劉永東出獄的時間,盼望著季紅琴能早日與他離婚,然後正式跟她結婚,組成一對恩愛互敬的師生夫妻,共同發展愛情和事業,享受真正幸福的生活。

    劉永東還有六個月才出獄。六個月時間應該說不算很長,可對他們兩個熱烈相愛著的師生來說,卻顯得有點長。季紅琴受不了愛的煎熬,他也難以控制如火的激情。於是,他們就不可遏制地開始尋找單獨接觸的機會,尋找能夠擁抱親吻的空隙,甚至尋找匆匆交融一下的機會。

    機會還是有的。在公司裡,他們不敢關著門擁抱親吻,卻能在開著門的情況下,匆匆地摸一摸,抱一抱,吻一吻,然後迅速分開。幾次沒事以後,他們的膽子越來越大。有時走在走道裡,見周圍沒有人,他們居然也能互相撫摸一下,或者在沒人的電梯裡親吻一回。

    這就不可避免地要發生危險的情況,因為公司裡監視他們的目光越來越多了。

    這天中午,公司裡的人吃了中飯後,有的伏在桌上午睡,有的在電腦上玩耍,有的出去辦事了。季紅琴的辦公室裡開著空調,所以門很早就關上了。

    整個公司裡顯得十分安靜。她出去在過道裡轉了一圈,發現公司裡沒人注意他們,就回到辦公室,給老師發了一條短信:你過來一下!

    李錦軒收到她的短信,猶豫了一下,出去到門外看了看,見沒人注意他,就朝季紅琴的辦公室走去。

    到了董事長室的門前,他又回頭看了一下,見沒人在意他,才伸手推門。門一推,就開了,他不聲不響地走進去。

    沒想到剛進去,一個溫熱柔軟的身子就鑽進他的懷抱,門同時在他的背後輕輕關上了。

    原來季紅琴早已等在了門背後。他們一聲不吭,就摟抱著拼命地接吻,都激動得象瘋了一樣,氣喘吁吁地吻個沒完,手也只管在對方的身上游走撫摸。

    師生兩人都把握不住自己了,李錦軒更是猴急得不行。他畢竟也是男人,早已被愛情燒得幾乎失控。真的,此時的他,感覺自己身上仿佛有火在燃燒,特別是嘴巴和下身,更是燒得難受。只想尋找溫馨潮濕的地方解渴,只想用愛情之水來澆滅體內越燒越旺的火焰。所以他不顧一切地把學生推貼在牆上,將她的襯衫撩起來,把頭鑽到她的胸脯裡去吮吻她的雙峰,然後褪下她的裙子和短褲,站著交融起來。當他落下褲子,進入她的裡面時,季紅琴銷魂地哼了一聲。李錦軒嚇了一跳,趕緊將嘴巴湊上去,堵住她的嘴巴。然後把她的香舌吸出來,死死地吮住它,不讓她發現聲音來。

    正在他們全身心地交融時,外面突然傳來有人在門前走動的聲音。他們都嚇了一跳,驀地停下動作。

    李錦軒屏住呼吸一聽,門上竟然響起敲門聲:“篤篤,紅琴,你開個門。”

    這是郁菊芳的聲音。

    完了,被她發現了。季紅琴慌得渾身發抖,不知所措。李錦軒趕緊從她裡面退出來,拉起褲子,輕輕系好。然後幫季紅琴拉起短褲和裙子,示意她不要慌張,整理好衣衫和頭發,坐在沙發上,裝著打瞌睡。

    他自己則急中生智地躉到那張大辦公桌的後面,蹲下來,鑽到下面。再示意季紅琴做出一副被敲醒的樣子,走過去開門。

    季紅琴明白過來以後,鎮靜了一下,才走過去,打開門,把手撐在門框上,做出一副被打擾了的樣子,有些不高興地說:“哦,我在打瞌睡,你什麼事?”

    郁菊芳伸出頭往裡看了一下,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說:“我找李老師,他不在辦公室裡,我以為在你這裡呢。”

    季紅琴臉色一拉說:“他怎麼會在我這裡?不在,我要休息一下。”說著就有些緊張地關了門。

    接下來的問題是,李錦軒怎麼走出這個門?要是郁菊芳一直監視著董事長室的門,他一走出去,就暴露了。季紅琴急得什麼似的,站在當地直跺腳,輕聲說:“這可怎麼辦哪?你現在怎麼出去啊?”

    李錦軒卻不慌不忙地從辦公桌底下鑽出來,先走過去擁抱她,用親吻把她的情緒穩定下來後,才鎮靜自若地說:“你先出去,索性到郁菊芳的辦公室裡去,問她找我什麼事。這樣,她就無法監視這裡的門了。你走後幾分鍾,我再悄悄走出來,往廁所裡走。過了一會,我從廁所裡出來,經過財會室門口時,你招呼我,不就沒問題了嗎?”

    季紅琴一聽,松了一口氣,然後用一個親吻,獎賞他的臨危不懼。他們又抱著吻了一會,季紅琴才開門走出去,郁手將門關上,向財會室走去。

    這時,郁菊芳站在辦公桌邊,正要在椅子上坐下來,神色顯得有些慌張。顯然,剛才她在監視董事長室的門。

    “你剛才找李老師什麼事?”季紅琴走進去,若無其事地問。

    “哦,我想問一問他,上次報銷差旅費上的一些事情。”郁菊芳不自然地搪塞說,“沒什麼,只是有一張發票沒寫時間,我想問一問他。”

    “哦。”季紅琴已經恢復了平靜的心情和神色,“吃中飯時,我看見他還在辦公室裡的。他的門也開著,不會走遠的。”

    她們正這樣說著話,李錦軒從財會室門口經過,往裡看著,有意停頓了一下。季紅琴看到了,喊住他說:“李老師,你剛才在哪裡?郁會計找你。”

    李錦軒就走進去,神色泰然地說:“我在廁所裡,什麼事?”

    “哦,怪不得你辦公室的門虛掩著,人不在,原來在廁所裡。”郁菊芳的臉紅了一下,訥訥地說:“沒什麼事,呃,只是,你上次報銷的差旅費發票中,有一張沒寫時間,我想問一問你。”

    “哪一張?”李錦軒心裡暗暗吃一驚,深圳那次幽會,難道被她發現什麼破綻了?

    郁菊芳在一本發票本中翻找起來。李錦軒跟季紅琴偷偷對視了一眼,示意她先走。他怕關門發現響聲,剛才出來時,沒敢把她的門關上,虛掩在那裡。這就跟季紅琴出來時,關上門的動作不相吻合。要是被細心的人發現,這是一個很大的破綻。

    季紅琴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轉身對郁菊芳說:“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你問他吧,我走了。”

    她走到董事長室門前,故意弄出一些開門的聲響來,進一步打消郁菊芳的懷疑。

    這件事情以後,他們再次謹慎起來,不敢再在辦公室裡偷情了。要偷,也約好了到外面的賓館裡,或者浴場的包房裡,淋漓盡致地偷。

    在接下來的五個多月時間裡,他們先後在外面的賓館裡,季紅琴另外的一套房子裡,還有浴場的包房裡,李錦軒的集體宿捨裡等多個地方,偷過十多次情。每次偷情,他們都感覺特別刺激,特別興奮,特別開心和盡興,所以都達到了大汗淋漓、欲仙欲死的最高境界。

    偷情的緊張本身就是一劑天然的興奮劑,再加上他們熱烈相愛、醞釀已久的師生感情,互相渴望對方身體,希望得到身心交融的強烈欲望,使得他們一見面就擁抱親吻,瘋狂愛愛,真個是愛得死去活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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