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君焰畢竟太大了,平常要容納他,都很困難,何況力道再這麼重?
沐若菲開始有點不舒服,眉心微蹙。
「還會痛?」閻君焰放慢動作,吻著她的唇問。
沐若菲搖頭。
只是有點脹得難受,不會痛。
「忍著點,本少爺憋了一個晚上了。」語畢,抱緊她的腰,奮力地衝撞而去。
激*情,火熱地燃燒著。
雕花大床,隨著閻君焰的動作,劇烈地晃動。
床幔中,不斷地傳出閻君焰的低吼,和沐若菲的呻吟……
丫鬟端著洗漱的水盆,定在門口,不敢再往前一步。
◎◎◎◎◎
丫鬟的精心照料,加上休息了一整夜,上官界的精神好了許多。
昨天收到沐若菲的信,心情豁然開朗——
儘管沐若菲只是問他問題,並沒有說其他的事。
已經足夠了。
這代表,他帶走沐若菲的計劃,不會遇到太多的困難。
上官界心情很好,到房間外呼吸新鮮的空氣。
看到僵在長廊上的丫鬟,不由走過去。
「怎——」
尾音曳去。
嘎吱——嘎吱——嘎吱——
曖昧的聲音,從房內傳出來。
「不要了……閻君焰……我不要了……好累……」
女性嬌柔的求饒聲裡,伴隨著男性滿足的低吼。
「你可以的,乖,把腿圈上來。」
嘎吱——嘎吱——嘎吱——
白癡都知道,房內的人在做什麼……
彷彿天人落下一道響雷,炸得上官界頭腦昏白。
狠狠地往後踉蹌,他險些站不穩。
「上官公子,你沒事吧?」丫鬟嚇了一跳,連忙扶住。
「……沒事。」上官界握拳,隔了好久,才回答。
推開丫鬟,他飛快地離開那裡,到園內沒人的角落去。
上官界臉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比地上的積雪還要白。
空無一人的安靜後花園,突然響起一道刺耳的聲音。
「砰——」
上官界一拳,重重地砸在樹幹上,一個血印子立刻出現。
樹上的松鼠,驚得跳開,白雪紛紛落下,混著腥紅的血液,觸目驚心。
他忘了。
沐若菲已經嫁給了閻君焰——
既然已經是夫妻,魚水之歡,絕對是避免不了的……
來之前,上官界就已經做過心理建設了。
如今親耳聽到,卻又是另一種感覺。
像千萬隻蟲同時在啃咬,很痛!
上官界不理會鮮血淋漓的指關節,又是一拳,狠狠地砸向樹幹。
丫鬟追了過來——
「上官公子,你的身體還沒好,不能——血!上官公子,你流血了!發生了什麼事?快來——」
「我沒事!不要喧嘩。」上官界摀住丫鬟的嘴,深深吐納一番,調整呼吸。
不想引起注意。
閻君焰是一個很多疑的人。
上官界不希望有任何蛛絲馬跡,讓閻君焰聯想。
沐若菲還沒答應跟自己走,他不能打草驚蛇。
「你的手……」丫鬟表情駭然。
「沒事,不小心碰到,擦點藥就好了。」
「可是……」丫鬟看看地上一片紅艷的雪,「奴婢去告訴少爺,請他讓丈夫過來看看……」
「不用!」上官界突然強硬,聲音冷酷。
丫鬟嚇住,但還是堅持,「少爺交待過,要好好照顧上官公子,現在上官公子出現,奴婢……」
上官界握住丫鬟的腰,把她按到樹幹上。
「上官——」
上官界攫住丫鬟的下顎,涼薄的唇,印了下去。
丫鬟瞪大了雙眼,臉色迅速緋紅。
上官界在她唇上碰了一會兒,退開。
丫鬟傻在那裡,腦子空白,早忘了自己剛才要做什麼了。
「今天的事,就當我們之間的一個秘密,嗯?」上官界撫著丫鬟的臉頰,輕聲道,氣質妖艷,蠱惑人心。
丫鬟徹底地沉淪了,著迷地看著他,呆滯地點頭。
「你房裡有藥嗎?」上官界問。
丫鬟點頭。
「去拿點過來,替我處理下傷口。」上官界拍著她的臉頰說。
丫鬟點頭,飛快地跑開了。
上官界鬆口氣,靠到樹幹上。
地上的雪染了血,腥紅,刺著他的眼。
上官界隨便處理了一下,把那片繞在掩埋。
丫鬟拿著藥回來了。
跑得很急,她整張臉都是紅的。
「上官公子,這是你要的東西。」
「我的手不方便,麻煩你了。」上官界把手遞過去。
丫鬟臉一紅,低頭,小心翼翼地替他處理傷口。
她的動作很熟練,一會兒就把傷口清理完畢,包紮完了。
「上官公子,好了。」丫鬟紅著臉說。
「謝謝。」上官界誠心地道謝。
「不用客氣。」丫鬟紅著頰,一臉少女的嬌羞。
上官界沒有什麼心情欣賞,轉身準備離開,突然想到什麼,腳步止住。
「你叫什麼名字?」
「上官公子,奴婢叫玲瓏。」玲瓏看他一眼,又飛快地別開眼。
「玲瓏……很好聽的名字。」上官界笑笑,抬起丫鬟的下顎,妖冶深邃的目光,凝視著她。
丫鬟完全蠱惑了,表情癡迷。
「在閻府呆很久了嗎?」上官界問,把她抵到樹幹上。
玲瓏低著頭,不敢看他,聲音細如蚊蠅,「嗯,玲瓏從小就在這裡了。」
「不要避開,你很美。」上官界把她的下巴托起來。
「上官公子……」丫鬟的心在發燙。
他俊美的程度,和少爺沒有什麼兩樣。
但態度,卻和少爺截然不同,丫鬟徹底沉醉了。
女人,不過施點小計,就臣服了!
上官界在心底冷哼,低頭吻她。
「上官公子……」玲瓏羞怯。
「玲瓏。」上官界低沉地喚她的名字,「你願意把自己給我嗎?」
玲瓏微不要聞地點頭。
上官界一刻也沒有遲疑,直接了擋地拉開她的衣服。
「把你的腿圈上來。」
玲瓏照做。
上官界白袍一撩,任何前奏也沒有,灼熱的谷欠望,直接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