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倦緊張的攥著手,紅色的櫻唇微擰著:「你、你說。」心裡預感著他一定是要說什麼羞人的話了。
「今夜,你屬於我,我要你心甘情願為我美麗。」
花小倦的心砰砰的跳動著,面頰上微微潮|紅。要拒絕她嗎?哼,她可是願賭服輸的主,早就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別反悔。」扇子眉眼刷動,花小倦翹著小鼻子說道。
滄瀾宇點頭:「嗯,一言為定。」
在心裡,滄瀾宇小聲的加了一句:只要你不後悔,一切都好說。
對於滄瀾宇,花小倦從來不是抗拒的。沒有面對魔王侵|犯時的恐懼,與滄瀾宇在一起,任何事情的發生似乎都很理所當然。
然而有一點花小倦是不願意承認的,那就是因為今夜的氣氛太好,她腦海裡總是會不自覺的浮現出那日的場景。他性|感的鎖骨,環住她的手臂,以及,帶給她歡|愉。這樣羞赫,讓人窒息。
扭捏了一會兒,花小倦才道:「那好吧。」
滄瀾宇唇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讓花小倦毛骨悚然。
總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但這個時候想要逃跑卻已經太晚了。看看天,花小倦算了下時間,頓時鬆了口氣。他們從這裡回去也還要不少的路,夜晚沒剩下多少,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然而花小倦卻並不知道,滄瀾宇早已布下了一個網,就等著她跳下來了。
伸出手,滄瀾宇猛的將她抱了起來。花小倦一驚,急忙環住他的脖子,心驚的問:「做什麼?」
滄瀾宇湊到她面頰前笑:「當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帶你去做愛做的事。」
花小倦還是有些愣:「可是王府還遠,難道你要一路抱我回去。」
「誰說要回王府了?天公作美,今夜就在這竹林小院暫住,不比王府來得幽靜嗎?」
被滄瀾宇抱著轉了個身,花小倦這才看到月色下,裝點精緻的竹屋。頓時恍然了。該死的,又上了滄瀾宇的套了。
「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的。」滄瀾宇親暱的抱著她踏花而行,就這樣一路抱著她走向竹屋。
就著月色將她放在床|上,滄瀾宇眷戀的解開她腰間的腰帶。看著她那尚且沒有遮蓋完好的衣服,手指動了動,黑暗中,他輕聲說:「我答應你,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你遇見這種事情了。」
低沉的聲音在空氣裡遊走,他隱藏在陰影下的面龐,花小倦看不清楚。卻也知道他是真的在愧疚。
白癡,這又和他有什麼關係了,如果她是這麼容易就受傷就害怕,就被打敗,那麼她又如何有資格成為戰神。無聲的歎息一下,花小倦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胸|前,勾|引味道十足的輕喃:「如果你不消毒的話,我怕是要忘記你的味道了。」
滄瀾宇一愣,接著笑了起來。
這女人安慰人的方式,還真是另類。不過,他喜歡。
幾下脫掉衣服,滄瀾宇低下頭,黑色的發掃在她的肌膚上,引起陣陣顫抖。
「小倦,你好敏感,我只要一碰到你的身體,你就會顫抖,是因為對我太有感覺嗎?」
花小倦不服氣的抓著被子反駁:「才不是!」
手指穿過她漆黑的髮絲,解開髮帶,滄瀾宇讓她黑色的發散開,捧著她的頭,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
「總是不說真話的這張嘴,該要懲罰。」
「唔——唔——」
花小倦抬起如蓮藕一般白皙的手臂環住他的脖子,手臂蹭到他性|感的鎖骨,回應著他的吻。
滄瀾宇另外一隻手,探下去,摸到一片濡濕,有些喘息的分開她的|腿,戲謔道:「你好濕,很有感覺嗎?」
花小倦惱羞成怒:「混蛋要做趕緊做,趕緊結束。」
「那可不行,我知道你不喜歡快的男人。口是心——非!」一用力,滄瀾宇猛得將自己的碩|大挺進花小倦的體內。
「啊——」花小倦禁不住呻吟出聲。
滄瀾宇被她的緊致溫暖弄的呼吸一窒,接著運動起來,動作越來越激烈。花小倦胸前的鳳翎隱隱散發出淡金色的光芒。
沙啞的呻吟,纏綿的身體,一室綺色,仲夏夜,兩個人忘卻了一切,抵死纏綿。這一刻不需要什麼言語,你為我如此喘息不止,我便相信,你全心全意想的是我。
室內風光自然是無限好,室外的風光卻不見得那麼好了。三百米以外,寧寧蹲在花叢裡,鼻青臉腫的吃著從花叢裡扒拉出來,能吃的花。一旁的侍衛將手心裡的點心遞給他,小聲道:「寧侍衛,您還是吃點點心吧,花不好吃的。」
寧寧哭喪著臉王嘴巴裡塞花瓣:「嗚嗚,你沒有聽王爺說嗎?我這麼沒用,不如去吃草。」
「……可是你吃的是花……」侍衛滿頭黑線的提醒。
寧寧頓時不高興了:「小爺我想吃什麼吃什麼,你管的著麼!」
侍衛真心覺得自己是沒事找事,倒了霉了。
山間忽然傳來淺淺的笛音。
仔細聽,這高雅的聲音,魅惑人心的樂聲在月夜下幽幽蕩蕩的散開。
花小倦在達到頂峰的時候,聽到耳邊響起來的笛聲,抱著這個男子,眉眼深深,花小倦覺得心裡那顆種子,不僅僅是發芽了,而是已經長成了幼苗。
滄瀾宇淺笑,抱著她道:「要去清洗嗎?我抱著你去。」
花小倦輕輕搖頭:「你聽,外面那首曲子。」
滄瀾宇笑:「很好聽,似是天上之樂。」
花小倦靠在他懷裡,淺笑道:「《鳳求凰》,你聽過嗎?」
「沒有,第一次聽到有這麼首曲子。」
「我唱給你聽吧。」
「好啊。」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徬徨。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于飛兮,使我淪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