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放心吧,姐姐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離得近的人探頭一看她手中的藥,皆疑惑,那是什麼質地?亮閃閃的……而且還有那麼多奇奇怪怪扭來扭去的符號……
難道是驅邪畫符?
「快!給哀家把那反賊抓起來!死活不論!」
眾侍衛要上前的時候,方如墨轉過身鎮定地舉起右手做暫停狀:「太后,既然我敢來,就說明我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我死不要緊,但我不保證死的時候會不會拉幾個人墊背。」
說這話的時候,只感覺大殿上冷氣忽來,糝得慌。
呂太后的臉色立馬難看了。
「當然,我此行的目的不是殺人,而是要救我弟弟。即便他不是我弟弟,太后也應該好好考慮,蕭白寧這麼愛他,流曦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咱們的太子爺跟著殉情的話——」
「胡說八道!身為我們蕭家人,怎可如此沒用!——大膽!你竟敢直呼寧兒的名諱!」呂太后才想起什麼似的,「你知不知道就憑這一條你已經死好幾次了!」
眾臣竊竊私語,討論方如墨命不久矣。
「……無聊,一個代稱而已,這麼斤斤計較幹什麼?好好好,不叫就不叫罷,是太子,是爺爺是上帝,行了吧?太后,是不是胡說八道,不是你我說了算。」
方如墨吃定了蕭白寧,看向他,卻什麼都不說。
蕭白寧明白了什麼,低頭道:「皇祖母,如果曦兒出了事,孫兒——」
「閉嘴!」呂太后不願聽,「方如墨,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就算在我們那個時代——」
「你們那個時代——?」大殿上的人不乏聰明之人,這話一出,許多人都捕捉到了,紛紛疑問。
「呃……」她一心要救方流曦,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話,「如果我說只是口誤……有幾個信?」
眾人都直勾勾地看著方如墨,蕭缺等人更是笑裡藏刀地看著她,就好像在問:你說呢?
哪知安靜了一會兒後,方如墨還是聳聳肩道:「算了,我還是不說了。」
眾人有一種被耍的感覺,咬牙切齒。
「別那樣看著我,反正我說了也沒人信——還看?我說的就是你!」方如墨忽然看向蕭缺。
蕭缺往四周看了看,然後才指著自己問:「本王?」
「我實話跟你說吧,你還說我當你三歲小孩欺騙,你說我該不該繼續這個話題?」
靈魂附體?他又想起了上次她跟自己說的話。的確,她曾經是這麼說過……於是她是想要告訴大家這個?
儘管蕭缺之前有多麼不相信她,可是漸漸地,他開始相信了。
回想當初,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那麼不可思議,似乎都不能用正常的思維來解釋了,所以……或許她真的沒有撒謊?
蕭瞿的好奇心已經被勾起來了:「朕要你一字一句都不可帶假地說,至於吾等信不信,那就要聽了之後再做論斷!」
「好吧,既然你們堅持,那我就說了。」能拖一時是一時,管他有沒有蝴蝶效應,反正歷史上又沒有這些國家,她一定是架空了吧?
呂太后其實也很好奇,但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態,看樣子是默認了。
站著太累,方如墨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來自二十一世紀,也就是千年之後的現代,而你們這裡在我們那時代稱之為古代,既是古老悠遠的時代。」
「千年之後?開什麼玩笑!」呂太后沉不住氣,「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活了幾千年?」
方如墨聳聳肩:「看吧,我還需要繼續麼?」
蕭瞿立馬安撫她:「母后,我們姑且聽她說完。」
呂太后斂容,又重新坐好。
「我並沒說我活了幾千年,我在那時代也才活了十幾年而已。我們那裡科技非常發達,比如這個。」抽出黑色PPK。
眾人條件反射地後退幾步。
方如墨失笑:「這是我們那的產物,也就是你們為什麼從未見過的原因。憑你們這的條件……就算我告訴你們製作方法,你們也絕對做不出來。」
眾人默然。槍的威力,他們見過。
「相同的裝備還有很多,比如竊聽器跟蹤器對講機避彈衣大炮坦克戰鬥機……等等等等,一一跟你們解釋的話,要說上三天三夜。」
大家已經傻了,她說的那些名詞,他們果真是一個都沒聽過,更別提知不知道它們是什麼意思了。
「再比如說,原子彈。這東西威力可不小,只需往這扔一枚,你們蕭國就算是完了。」
「你——大膽!居然敢——」某大臣指責。
「Shut up!」方如墨瞪他一眼,「你們皇上都說了,我只負責說,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