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處的疼痛還在繼續,唇被她幾乎快咬出血跡,可她依然握緊拳頭,不肯讓脆弱顯露半分。
多麼倔強的女人!
打橫將她抱起,宇文城嘴角噙著一絲玩味,接觸到她難以置信的目光時,他僅是勾唇,在她耳邊低語,「終於懂得,什麼叫服從了嗎?」
她目光死死盯著他,渾身的怒焰燃遍全身,卻又無法爆發。
服從,就為了一句服從,他就打算杖責秋水,只為了讓她服從於他?
若她根本不會在乎呢,那秋水豈不是做了替罪羔羊……
她的眼裡全是苦澀,似乎越來越不懂他了……
冷新苑裡,他可以當著眾人將她救下,同樣,可以將一切寵愛的假象打破,在她被關進柴房的時候,一聲不吭……
這人的心,是用什麼做的?
被抱到他的寢殿,顧凌爽的意識接近昏迷,先前的傷勢還沒完全好,後來被他狠狠揮在地上,腰身以及臀部的傷,再次化膿,她卻沒有處理。
這下,可有得受了。
不似連天墨的溫柔,宇文城一把將她的衣裙扯下,頃刻間,她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他面前。
渾身赤紅,顧凌爽將頭埋進枕頭裡,牙關緊咬,疼痛感和羞辱感並存,讓她臉上泛滿紅潮。
他的臉上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解開她的紗布,又拿過浸濕的布巾清洗傷口。
「疼……」她呼出聲,牙齒緊咬住身下的被褥,就連雙手也是緊握。
「忍著。」他的語氣冷硬,手下的動作,稱不上溫柔,卻也不自覺放輕了些。
顧凌爽莫名感到很憋屈,十指嵌進皮膚裡,眉峰緊擰,看向他,「你恨我。」
不明原因,僅是相處幾天,那濃烈的情感,她感受得到,可若是恨,為什麼又會忽然對她好?
他的動作一頓,眉心微擰,沒答話,可她卻看到了答案。
「為什麼?」顧凌爽大聲道,嗓音裡儘是疑惑,還有隱隱的怒意,「我是你的妻子,你……」
「妻子?」他瞇起眸,似乎她的話觸犯了他的底線,週身的氣場都散發著陣陣冷意,一點點逼近她,「顧凌爽,你見過哪個妻子,偷偷背著丈夫養男人?你又見過哪個妻子,半夜潛入丈夫房裡,只為殺他滅口?」
「下次在你抱怨的時候,先想想自己做了些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