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重不一地摩挲著沾滿彩沙的胸膛,唇邊全是譏諷的笑,眼光有意無意地掃過他痛苦又歡愉的臉。
「難道就只會這些小伎倆?」欲、火焚身的賀子冰不耐煩地怒吼一聲。
「馬上給你上大菜。」劉薇不以為然地笑笑。
在賀子風期待的眼神中,劉薇很不配合地讓他失望了,她未解羅衫,只是低頭含住了他的炙熱。
「嗯……」賀子風不禁發出了激、情的聲音,雙手抓住床頭的柱子,極盡所能的向上拱起身子,忍受著越來越重的想要又得不到的痛苦感覺。
「做完了,現在可以和我談了。」劉薇整理好自己後,坐在床邊把玩著佩劍。
也不管癱軟在床、上的人有沒有緩過氣,更不會去管他身上的那些沙子和液體了。
「先放開我。」賀子風綿軟的聲音中帶著憤怒,這樣就算玩完了,不夠的,還沒輪到他呢。
「商談而已,能說話就行了。」劉薇不理他。
賀子風抬腿想夾住她逼她解開綁住手的領帶,被劉薇跳開了沒能得逞。
「滾吧,你不用說條件,只要知道結果就行了,那就是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的。」賀子風低吼道。
「嘖嘖,脾氣還真大,其實我是想跟你說要不咱倆成一對算了,省得把明哲爭來爭去,既然你不同意,那只好繼續斗了。」劉薇好笑地看著床、上的白條魚。
「我對要錢不要臉的女人沒興趣。」賀子風冷聲。
「彼此彼此,我對會在辦公室召、妓的老公也不感興趣。」劉薇挑眉。
她從包裡拿出幾張紙,對氣怒不已的賀子風展示了一下。
「這裡有一項協議,你不要我介紹內容,那我也懶得廢話,你也不用說同意或是不同意,直接簽了吧。」
「可以,你先放開我。」賀子風爽快地說。
「哦,甜心,咱不帶這樣玩的,放開你那多危險啊,簽不了字,蓋個章好了,告訴我你的私人簽章在哪吧。」劉薇賊笑地沖賀子風臉上吹了口氣。
「在秘書那,你不放開我,就自己去拿吧。」賀子風扭頭。
「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可能交給秘書保管,不信,我先找找。」說著劉薇出去了。
在賀子風的辦公室裡翻了個底朝天,劉薇也沒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回休息室,賀子風正閉著眼睛睡覺,劉薇一劍拍在他的腹部,嚇得他在床、上彈動了一下。
「放哪兒了,我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就差一個保險櫃,不會是放在保險櫃裡吧,密碼是多少?」劉薇劍指他媚聲問道。
「你真是聰明得無可救藥了,自己破譯吧。」賀子風沒好氣地說。
「別啊,那多費時間,我幹嘛放著現成的知情人不用。」劉薇用劍戳他。
「你……」賀子風怒眼圓睜,身體傳來刺痛。
「快說。」劉薇又重重地戳了一下。
「35279」賀子風不耐地說了一串數字。
「密碼不對哦,看來你記錯了,再想想,或者我先幫你長長記性。」劉薇拿劍在他大腿上劃下了一道血痕。
「啊……」賀子風痛呼一聲。
「想起來沒,想起來就告訴我,不然我每隔一分鐘,就提醒你一下,若是你說錯一次,我也只好給你多加一條記錄。」劉薇一劍拍在血痕上面。
「啊……你他媽的敢再拍一下。」賀子風憤怒地大吼一聲。
「何必逼我這麼折磨你呢,其實我很不願意的,看著你這麼痛苦,我真心疼……,哦,不好意思,一分鐘到了。」劉薇毫不猶豫地又賞了他一道血痕。
「5864319」賀子風痛喊了出來。
「好啦,謝謝合作,寶貝兒,辛苦了,咱們法庭上見。」劉薇笑意吟吟地親了下他的臉頰。
「我怎麼辦?」賀子風怒道。
「你再睡會,十分鐘後會有人進來。」劉薇輕笑。
「你就不怕我找你秋後算帳?」賀子風咬牙,該死的女人,又玩了他一次,還那麼血腥暴力。
「怕啊,可是更怕明哲會被你糟蹋,我這個偉大的母親,只好為他犧牲了。」劉薇聳肩。
她剛得意洋洋地走進停車場,突然衝出兩個男人,把她拖向一輛車。
「唔……」劉薇奮力掙扎。
早已等在停車場的辛逸,拉開車門跑過去救人。
他一腳踹倒其中一個,劉薇順勢又給了身後人一記狠拳。
那兩人迅速爬起,搶過劉薇的包,鑽入車中,逃之夭夭了。
「包,我的包,辛逸,快點追啊……」劉薇急得大叫。
「算了,劉薇,一個包而已,人沒事就好。」辛逸查她有沒有受傷。
「事兒大了,你懂不懂包裡有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天哪,我今天全白忙活了,還讓賀子風那麼爽,我真是……虧死了,我怎麼就沒藏身上呢?」
劉薇抱頭蹲在地上,後悔莫及。
二次庭審的結果維持了一審的原判,劉薇像秋天的蔫茄子一樣歪著頭,無精打彩。
「你是不是不舒服,還是太難受了?」許沫看著她的異樣有些擔心。
「我是既不舒服也很難受,我那可憐的兒子,以後要過水生火熱的日子了,我能好受嗎?」劉薇歎氣道。
「要不我去跟賀子風說說,讓他先緩一緩,怎麼說我對明哲也有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他不會不給面子的。」許沫輕輕地說。
「別去,你不要去,賀子風就是個混蛋,他不會答應你的,我不想你去受這份羞辱。」劉薇擺手。
「唉,但願明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許沫重重地歎息一聲。
「算了,你別再操這份心了,家裡還有仨孩子呢,賀子風會把明哲變成什麼樣就什麼樣吧,我也懶得管了。」劉薇恨恨地起身。
許沫提出讓明哲過完六歲生日後再過去,賀子風同意了。劉薇知道後發了很大一通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