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爸爸家。」許沫輕柔地撫著他的頭。
「我爸爸?媽媽是說賀子風嗎?」明哲眉頭輕皺。
「嘿,怎麼能這麼叫你爸爸,記住千萬不能當著他的面叫,他不像叔叔脾氣那麼好。」許沫頭皮發麻。
「哦,如果叫了會怎樣?」明哲滿不在乎地應一聲。
「總之後果很嚴重了,你別這樣叫就是了。」許沫頭疼,她也不知道會怎樣,暴打一頓?
「媽媽,我能不去嗎?」明哲鼓起腮幫子。
「恐怕不行,爸爸很想你,所以希望可以由他來照顧你,明哲能理解嗎?」許沫也不想兒子離開,但沒辦法。
「你確定不是因為叔叔不喜歡我了?」明哲像個人精一樣提出另一種假設。
「當然不是,叔叔怎麼會不喜歡你呢?大家都很喜歡你,媽媽喜歡,弟弟妹妹們也喜歡,可是你爸爸更喜歡。」許沫意識到了兒子的敏感。
「好吧,為了不給媽媽添麻煩,我同意搬出去,但是媽媽,我以後能常回來嗎?」明哲有模有樣地歎了口氣。
「如果你想回來,就跟媽媽打電話,媽媽會去接你,但是不可以私自跑回來,那樣你爸爸突然找不著你了,會著急的。」許沫又多了一個擔心。
「知道了,媽媽,那我以後就不能在你做飯的時候,幫你看弟弟妹妹了。」明哲眼中有抹失落。
「乖,睡吧,你喜歡弟弟妹妹,媽媽很高興,以後還有明珠帶他們玩呢。」許沫想哭。
「嗯,明逸最會砸東西了,什麼東西一拿手上,他就往地上砸,明瑤饞死了,抓什麼吃什麼,不過他們都挺有意思的,比明珠聽話多了。」明哲講述他的心得。
「真細心,媽媽好捨不得你。」許沫聲音哽咽了。
「我也捨不得媽媽。」明哲抱住她的脖子。
「好,以後媽媽常去看你。」許沫親親他的小臉蛋,關燈退出房間。
眼淚忍不住撲撲地往外冒,她跑回房間,把頭蒙在被子裡哭。
李子木把老婆抱進懷中,柔聲安撫。
「老婆,別傷心了,又不是不見面,以後還能常常把他接回來的。」李子木很無奈。
「你懂什麼啊,賀子風不是劉薇,以後明哲就再也不是我們的了,哪能說想接回來就接回來。」許沫哭道。
二次開庭前劉薇約了賀子風見面,想商量個兩全其美的方案,不過賀子風根本沒鳥她,很痛快地爽了她的約。
「賀子風,你囂張也要有個度吧?」劉薇不顧阻攔闖進他的總裁辦。
「賀總,我……」秘書很惶恐。
「出去吧,她是我召的妓,把門關好。」賀子風冷聲下令。
「好的。」緊張的秘書立刻關好門消失。
「說吧,找我什麼事?」賀子風從椅子上站起來,扯開了脖子上的領帶,一步一步地朝劉薇走近。
「你別動,先聽我說完。」劉薇有些緊張地抬手示意賀子風別再靠近。
「你說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影響。」賀子風結實的胸膛抵在她火熱的掌上。
「你……」劉薇火氣更大了,扇出去的巴掌被他半路截住,猛力一帶,到了他懷中。
「送上門來的,我能不要嗎?你來的太不湊巧了,全公司都知道這個點是我在辦公室吃暈的時候,你沒打聽一下,還是你故意挑這個時間來的?」賀子風眼神冰冷。
「OK,OK,我可以為你服務,但是咱們先把正事解決了再做,成嗎?」
劉薇氣得大吼,後悔死當年腦子錯亂給這個精蟲上腦的混蛋生了兒子。
「做完再說,我現在沒心情聽你歪歪唧唧。」賀子風攫住她的唇,哼,到了我的地盤上,你以為誰才是老大?
「賀子風,現在到底是誰在為誰服務,你要真把我當應召女就別那麼主動,我會以為你才是牛郎。」劉薇猛地推開他,喘息著。
「好啊,就看看你的服務水準怎麼樣?」賀子風進了後面的臨時休息室。
劉薇皺一下眉,糾結了十幾秒後才跟進去。
「我會給你滿意的服務,但是你不要動,我來做,行不行?」劉薇堅決地說。
「可以。」賀子風冷哼一聲。
「我記得你好像喜歡好這一口。」劉薇拿起賀子風的領帶,把他的手給綁住了。
賀子風眼光閃了閃,沉默地看著她,也沒反抗,任由雙手被她用領帶綁在了床頭的柱子上。
劉薇又拿下了賀子風掛在牆壁上用來作裝飾的一把佩劍,拔出鞘後,劍尖拍在了他線條剛毅的臉上。
往下移動,掠過脖頸,賀子風不禁扭動了下雙手,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別動,刀劍可是不長眼的,要是賀總辦公室偷腥玩這種高刺激的遊戲被人誤殺而死,會不會死得太難聽了點?」劉薇冷笑道。
賀子風抿緊唇,眼光更冷了,那裡面傳達著「你試試看」的威脅意味。
劍慢慢地下滑,輕輕劃過他的胸,又繞著畫了幾個圈圈。
越過他的緊實的小腹和肚臍眼,來到欲、火膨脹的地方,劉薇隨意地拍了兩下蓄勢待發的昂揚。
「挑逗環節很成功,應該進入下一輪了吧?」賀子風聲音中的亢奮和磁性不言而喻。
「當然。」劉薇垂下眼皮瞄了他一眼,打開了放在床頭櫃子上的一瓶酒。
仰頭喝下一口,全數渡給了賀子風,劉薇每吻他一次,就讓他喝下一口酒。
「麻煩你也照顧著下邊的。」賀子風喘息著,眼神中有了些憤怒,她想玩死他嗎?
「沒問題。」劉薇輕輕地撫著他的臉,指尖一路下滑。
「啊……哈……」賀子風忍不住輕吟出聲,全身的血脈噴張,肌肉收緊。
「好玩嗎?很High吧,姐姐給你來點更High的。」劉薇媚聲媚氣地開口。
床頭放著一棵不明植物,花盆裡蓋了層彩沙,她抓起一把,灑在了賀子風起伏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