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八年華 第1卷 第三章
    從未介入夜生活的我們,有點疲憊不堪了。「好睏啊!啊!」我打了個呵欠。走路的時候東搖西晃的。

    「你跳舞呢?」老黃打趣。

    我最近愛上了印度電影裡的那種載歌載舞,笑道:「要不,我們集體扭秧歌好。來個山寨版的『四傻大鬧馬路』。」

    「切,我們才不跟著你發神經呢!真是丟人丟到大街上了。」雲兒為我的提議感到不恥。最後還不忘記毒舌一句,「你跳殭屍舞還差不多。」

    聽到這個提議,感覺很不錯。伸直雙手,學著殭屍跳著向前。老黃和燕子也加入了進來。說實話,大半夜的嚇得慌。雲兒搓了下手上的雞皮疙瘩,退後了幾步,「你們嚇人可別捎上我。幸虧現在沒什麼人,不然還以為看到女鬼或神經病呢!」

    我知道雲兒膽子小,立馬齜牙咧嘴的轉過身來,著實嚇了她一跳。「你真的是越來越瘋了,想嚇死我啊!」

    「呵呵,罪過罪過。」我想雲還真是不經嚇。我們走走停停,笑鬧了一會兒看到前面有個燒烤攤,立馬決定續攤。在酒吧喝進去的都是水,沒有實打實的東西肚子是不會飽的。

    我們點完東西剛坐下,就見在酒吧裡遇到以小黃毛為首的一夥人又出現了。「喲,美女們,我們還真是有緣,在這也能碰上。」那小子又流里流氣的往我這邊湊,我很明顯的皺了下眉表示我的不悅。

    看出了我的厭惡,那小子非但沒走遠,還更靠近了幾分。「美女姐姐,別怕呀!我們也只是想和你交朋友,沒有別的意思。」眼睛不懷好意的看向我們幾個。特別多看了幾眼燕子,誰叫她是我們中最出眾的呢。

    「就你們這副德行也想和我們交朋友,也不照照鏡子。」我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斷然拒絕。在這人來人往的鬧市之中,就不信他們敢胡來。

    「哈哈哈。」那群人都大笑出聲。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不管別人異樣的眼光,擠擠挨挨的一人隔一個坐到了我們中間。我們欲起身走人,他們早有防備,用力強壓向我們的肩。「我們想交的朋友就一定要交到手。今天我們就告訴你們,什麼叫交朋友。」有大膽的,已經把手摟上我們的腰了。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再不放手我喊人了。」對於他們的輕薄行為,燕子和老黃都忍無可忍,邊掙扎邊說。

    我們的窘態被他們看在眼裡,更換來了他們的奸笑。「喊啦!喊越大聲越好。老子倒要看看,有誰敢壞了我的好事。」

    我們知道遇上麻煩了,看向周邊的人,連同老闆在內,都低頭吃東西或做自己的事,視而不見。世態炎涼啊!我們心裡很害怕,一時卻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我強裝鎮定。想起酒吧裡提向哥的那個名字他就害怕,「我可是向哥的朋友,你們把我惹惱了,吃不了兜著走。」

    小黃毛不屑的輕哼,「哼,你以為我真怕他呀,如果不是在那間酒吧,你以為你們現在一個個還能安然的坐在這裡嗎?不在他地盤,想管也管不著。」小黃毛話音剛落,我感覺身後有一股強大的殺氣,燕子的眼睛筆直的看著我的方向,嘴裡足可以放下個雞蛋了,她怎麼了?我後頭有怪物?欲轉過頭看看,無奈被小黃毛大手扣住了肩膀。那小黃毛瘦是瘦,可他有勁兒啊。「呀,輕點。誰呢!這麼沒大沒小的。」緊接著,小黃毛的身體被直接抓起然後甩飛到路面上。「哎喲,疼死我了。」小黃毛的手離開讓我得以自由,扭頭看去,只見小黃毛的臉正與大地進行著親密接觸,一隻腳壓在他頭上,令他慘叫連連。

    燕子她們身邊的人也被人提了出去摔到了路邊,邊摔邊罵,「我看你們是逍遙太久了,向哥的人你也敢打主意。找死。」說著,那個人又一人踢了幾腳。出來的時候沒戴眼鏡,只能大概加估計的認出,他就是那個侍應。而踩著小黃毛臉的,是偷聽我打電話了,燕子口中的帥哥。

    那幾個小流氓毫無還手之力,趴在地上連連求救,「不敢了,不敢了。我們錯了,請向哥,鄧哥高抬貴手放了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打得好,打得棒,狠狠的打。看你們還敢不敢欺負我們這些良家婦女。」壞人得到懲治我拍手稱快,拿出當年八路軍對付小日本的那股子熱血情懷。此時,周圍的人總算是抬起頭關注事態發展了,有幾個人都鼓掌了。「打得好。」我對此不屑,真是馬屁精。

    向哥的腳還踩在小黃毛的臉上,聽到我這話,扭頭看了我一眼。我呆了,他看我幹嘛,是尋問我處理這小黃毛的處理意見嗎?直聽到燕子小聲咒罵,「你才婦女呢!你們全家都婦女。」我算是明白,又說錯話了。走到小黃毛身邊,有幾分得瑟的說:「現在怕還是不怕呀?」

    「不敢了,小姑奶奶,求你行行好,我是真的不敢了。向哥,你就饒了我一次。你的人我再也不敢動了。」小黃毛的慘樣,看得我心花怒放。「呵呵,小樣,真沒氣節,這樣就嚇壞了。真懷疑你是不是個男人,一點骨氣都沒有。」那位一直沒說話的向哥斜了我一眼,嘴角抽搐了兩下,放開了那小黃毛,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滾」。小黃毛等如蒙大赦,屁股尿流的走了。

    「那個,謝謝你們了。」我無比真誠的向兩位出手相救的英雄道謝。

    「對,謝謝,謝謝。」其他幾人也連聲道謝。其中數燕子謝得最為真切。

    我剛才因溪落小黃毛,和向哥站得很近,他身上的冷,讓我感到寒冷的冬天真的是冷啊!現在這樣,我說謝謝他不理,我又不好意思轉身就走,他也站在那裡不走,一時很是尷尬。

    「泥鰍,我們走。」冰山大俠對著同伴喊道,作勢要走。

    那位泥鰍,也就是酒吧裡的侍應撓撓頭,「向哥,我們還是好人做到底,送他們回去好了。要是那幾個小混混再跟蹤他們怎麼辦?他們幾個哪是對手呀!」

    「對,我的心現在都跳個不停,你們能送我們回去,真是太好了。」美色當前,燕子怎麼會放過呢。「一起吃燒烤好了,為了報答你們的救命之恩。」

    「小妹,你們的燒烤好了。」燒烤老闆帶幾分諂媚的走近他們,「剛才那幾個小流氓是這一帶有明的混混,我們是又恨又怕,剛剛你們可算是為我們出了口氣。」我什麼也沒說,旁邊那位一副身處世外的樣子,不看人,更是不答腔。經剛才那一鬧我是沒了胃口了,燕子的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我不能當著外人的面拆她的台。

    泥鰍已經從善如流的入坐了,旁邊的人卻沒有抬腳的意思。「一起吧,不會擔誤你很長時間的。」尷尬的看著他的反應,真怕他再給我一個臭臉。我發現,他除了抽那幾下,臉上都不會有太多的表情,整個一面癱加冰塊。

    面癱看了我一眼,總算是落坐了。見他落坐,其他人也入座了。我因假裝矜持慢了一步,到最後只剩他左手邊的位置了。

    「請問二位恩人,尊姓大名?」燕子是坐在面癱的右邊,泥鰍的左邊的。問這話的時候,兩眼賊亮的盯著面癱。面癱雖身型強壯,吃相卻斯文,細細的啃著手裡的羊肉串,對於燕子的問題也是充耳不聞。「他叫向羽,我叫鄧振華,但大家都叫我泥鰍。」泥鰍吃相相對要男人一些,嘴裡的東西沒吞下去,還不忘回答燕子的問題。

    「項羽?」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扭頭打量了一下面癱,不由自主的說,「這身型叫關公或張飛更貼切。」我的話令他皺眉,停下了吞嚥的動作,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咳。」泥鰍咳了一下,「不是那個項,是天天向上的向。我們都愛叫他向哥。」

    「哦,你們混黑社會的嗎?」我又問。

    「咳」這回咳的是身邊的這位面癱向哥了。「想像力真豐富。」

    他這是在嘲笑我嗎?我愣,就他這個酷勁,還有剛才打人時的狠絕和凌厲的招式,難道不挨邊嗎?

    「看你們打架的樣子好酷,能留個電話號碼嗎?以後遇到壞人打電話找你們好了。」燕子是司馬昭之心,一點也不含蓄。這句話還是對著面癱向哥說的,回答的還是泥鰍,爽快的報了號碼,我們拿手機記下。見他沒有說的意向,我識趣的不問。存了號碼也不會給他打。

    「對了,光顧著問我們了,你們怎麼稱呼?」泥鰍問,「還有你們的號碼。」

    「燕子,雲兒,老黃,妮子。」老黃簡單的依次介紹。

    「妮子,小妮子。」像是報復剛才我的無心之語,面癱男喃喃的念了我的名字。

    除了面癱向哥外,我們都熟絡起來。大家都和泥鰍交換了號碼。除了燕子那只不怕開水燙的死豬,沒人再敢向面癱向哥開口。最大的收穫是,他們二人直今未婚,也沒有女朋友。面癱哥三十又四,泥鰍和我同年,但比我大了月份,這是一個好消息。無論是年齡還是未婚,表示只要我們願意,就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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