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庶女嫡媳 嫡媳清顏 寵辱不驚 第219 章 迷 亂
    清顏慌忙起身,她突然有些害怕了,簡玉庭的眼中除了霸道之外,還多了溫柔;不行,在這裡時代,自己若是愛上一個男人,那便要萬劫不復了,讓深愛的男人躺在別的女人身邊讓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決不能重蹈覆轍走許氏的老路。

    下了決心,清顏摸摸自己的臉,也不火辣辣地疼了,這才放心下了池心亭,簡玉庭怔怔地,似乎剛剛有些地方很不對勁。

    蟠園花廳就等著清顏夫妻了,清顏滿懷歉意地說道,「祖母,孫女兒貪睡了,讓大家久等實在過意不去。」

    老太君早聽了絳紅說四姑娘在四姑爺懷裡睡著的事情,心中不禁一喜,兩夫妻若是和和美美,她便能放心了。

    「都別站著,用了膳之後都早些回去吧,祖母不留你們了。」

    「看來娘是嫌我們聒噪了,」慕容慧說笑道,「娘,好在女兒如今搬來京城了,否則好不容易來一趟就被你趕走,豈不是跑得累了。」眾人都笑了起來,除滿懷心思的青顏和不苟言笑的簡玉庭外。

    想不到姑姑居然搬到京裡來了,那姑父的生意應該是做得很好,畢竟在寸土寸金的京城想要安家下來也是件不易之事,清顏暗暗觀察了慕容慧,相較於五年前的她,此時卻是春風得意。

    慕容錦依然拿了珍貴的葡萄果酒出來,清顏心思重便多喝了幾杯,倒也不覺得異樣。接著陪著老太君說了會兒話,聽她念叨了一會兒,便和簡玉庭上了馬車回去。

    清顏如何也料不到這果酒的後勁如此大,人也變得昏昏沉沉得,馬車更是坐不住了,整個人直直地歪在了簡玉庭的懷裡。

    簡玉庭微皺了眉頭,將她牢牢圈在了懷裡。

    到了門口,簡玉庭叫擒風叫了沾花出來,將清顏背回了屋,自己則轉了輪椅回去,到了丹桂園,他便下地行走了,桂花樹下值夜的人是赤雪,此時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主屋。

    沾花將清顏放在了床榻上後,關了門退了出去。

    因著酒精的緣故,面上一片粉嫩嬌媚,清顏此時腦子略微清醒些了可身子不聽使喚,只能迷糊說道,「沾花,打些水來,太熱了。」說完,便扯著身上的衣裳。

    簡玉庭眼眸緊了一下,這女人到底在幹嗎,她不知道這樣的她很迷人嘛。簡玉庭去了淨房,打了盆水出來,放於床榻邊上的小几上,伸手扶起清顏,見她微瞇著雙眼,迷離得能滴出水來了。

    雙手顫抖著輕輕褪下她的外裳,露出潔白無瑕的褻衣,簡玉庭猶豫了一下,才褪了她的褻衣,只剩下一件同樣純白的肚兜,中間那朵嬌艷欲滴的牡丹花上面兩點凸起深深吸住了簡玉庭的目光。

    「沾花,」清顏雙手亂舞著,「快打水給我梳洗。」

    簡玉庭回了神,拿了帕子輕輕擦拭清顏暴露的肌膚,「好舒服啊,」清顏嗤嗤地笑著,任由著簡玉庭幫她簡單擦拭完畢才消停,白嫩的肌膚因為酒意而泛著粉紅,簡玉庭忍不住將她摟在懷裡,腦袋擱在她的肩上,聞著她身上的體香,可這遠遠不能滿足他體內的騷動,反而還讓他鬼使神差地吻上了她的脖子,輕輕地允吸她細膩的肌膚,惹得清顏咯咯咯地笑,還囈語道,「好癢。」這聲音像如魔音一般擊潰了簡玉庭的心。

    「顏兒,你再叫一次晉哥哥,好不好?」

    清顏努力抬了抬頭說道,「晉哥哥?你說那個整日帶著面具的晉哥哥?」嘟起的紅唇飽滿誘人,簡玉庭氣惱,按住清顏的後腦勺,深深吻了下去。

    如想像中的柔軟讓簡玉庭的心漏了一拍,清顏察覺有異,僅存的神智讓她見到簡玉庭在吻自己,心中警鈴大響,「你放……開……我。」說出來的話卻是支離破碎地被簡玉庭含住了。

    「別,」清顏艱難吐出一個字,躲避著他的桎梏。

    「乖,就一會兒。」簡玉庭輕聲說道,粗糙且溫暖的雙手在清顏的背上游弋著,激起一陣戰慄,她無力推開簡玉庭,只能任由他汲取香甜,因此貝齒被輕而易舉地撬了開來。

    「顏兒,」簡玉庭醇厚的聲音變得有些暗啞,「嗯?」清顏似醒非醒地應道,在他纏綿的擁吻下全身猶如燒起來一般,簡玉庭的心軟得很滴出水來了。

    「給我,好不好?」簡玉庭拉開清顏,她的雙唇有些許紅腫了,但更為嬌艷,清顏酒意未去,癡笑地說道,「給你什麼?我現在除了自己什麼都沒有。」

    簡玉庭輕撥了她落於胸前的長髮,露出玲瓏鎖骨,雙手不由自主地撫摸了上去,在手底下細細摩挲。

    「你是誰啊,」清顏晃著手指,目光無法聚攏,忽然眼前猶如許多個人在飄。

    簡玉庭見她認不出人,有些惱火地再一次擒住了清顏的雙唇,帶著懲罰性地輾轉一番後才滿意地放了開來。那唇間的微痛觸感讓清顏略微清醒了些,眼眸也清明了起來,可腦袋重得似乎要承受不住了。

    眼前的簡玉庭俊美得讓人無法呼吸,尤其是漆黑如深潭般的眼眸,簡直要將清顏吸了進去。

    「阿嚏。」許是有了冷意,清顏還未說話便連打了兩個噴嚏,簡玉庭怕她著涼,忙拉了錦被。清顏抓著簡玉庭的衣襟含糊說道,「簡玉庭,你欺負我!」

    簡玉庭怔了下,魅惑地說道,「乖,好好睡上一覺,明日便沒事了。」清顏聽完緩緩閉了眼睛,沉入夢鄉,而簡玉庭卻神色複雜,走到了淨房,迎頭一盆涼水倒了下來,濺起水花無數,也徹底擾亂了他的心房。

    她的沉穩、堅強、固執,她的脆弱、無奈、無助、猶如蟲子般啃噬著他的心。等身上的燥熱平復了之後,簡玉庭才吹了燈上了床榻。

    床榻上的人兒平穩地呼吸著,簡玉庭將她的頭移到自己寬厚的肩膀上,然後右手環抱了清顏的腰肢,手掌覆在了她平滑光潔的後背,許是簡玉庭的手冰冷了些,清顏動了動,又安靜了下來。

    兩人的氣息一夜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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