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鑫走後,葉庭恩便洗了澡跳上床去,側躺著,看著白若雪熟睡的臉龐。
腦子突然一個激靈,著手解開白若雪的衣服。他記得林蕾的背上有一點小紅點,很小很小,這世上除了他,應該連林蕾的父母都不知道。
白若雪的衣服突然被人脫了,喝得暈乎乎的她,打了個冷擅。
葉庭恩拉上被子,抱著她,給她翻了個身。在她光潔的美背細細尋找。
那位置是在腎髒上方,很小,要很仔細看才能看得出來。
看到那一點紅時,葉庭恩欣喜的吻著這紅點,現在~不用老劉的鑒定結果,他也肯定前眼的人是林蕾。
因為如果是不同的兩個人無論再長得再怎麼像,不可能連氣質,性格,連身體的細節都如此相像,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白若雪又慵懶的翻過身來。酣睡美麗的可人兒,眼前的風光無限,葉庭恩怎能不心動。既已肯定,無須再克制,今晚可是洞房花燭,要做該做的事。克制了兩年的事。覆上她胭紅的嘴唇,摸索著她的身體,隨心所欲的讓愛的浪潮卷他入海。
白若雪昏昏沉沉,只覺得睡夢之中,葉庭恩好像把她帶到了不天不地的地方,人在半空中,風卷?雲般,用千萬伏的雷電把她吞噬。他所帶來的狂野酥麻的浪潮,她無力抗拒,也不想抗拒,只隨著他從天上到海裡,雲雨無間。這感覺,好熟悉,好像似曾相識。
清晨的陽光柔揉的透過窗簾照進來。
白若雪慵懶的翻了個身,睜開惺忪的睡眼,“啊~”嚇了一跳,眼前是葉庭恩赤-裸的胸膛。感覺到自己也是一絲不掛,原來昨天晚上,不是在作夢,他們是真的~
白若雪自己羞得面紅耳赤,但還是把頭埋進葉庭恩的胸前偷笑。在她的有限的記憶裡,這兩年她身邊出現的男人,沒有一個能讓她這麼心動,這麼沖動,讓她義無反顧才認識四天她就願意嫁給他。沒有懷疑,不想拒絕,像飛蛾撲火般情願死在他懷裡。
白若雪抬起頭細細的端詳著葉庭恩,這個男人的臉是那麼熟悉,以至於她第一眼見到他時就覺得仿佛認識了千萬年那麼長的時間。那陣子住在她家裡他的眉頭總是鎖著,那裡有一股濃到化不不開的愁。可是今天他的眉頭舒展開了。睡得那麼安詳,像個嬰兒一般。
白若雪輕輕掀開潔白的被褥,可是,她卻沒看到那抹所謂的落紅!怎麼回事,這兩年她可從沒跟任何男人在一起過啊,難道她在失憶之前已經與別的男人~
白若雪坐在床上,愣住了,傻坐在床上,眼淚不失不覺就從她的臉夾滑落下來。她輕輕的抽泣著。
微微的哭聲驚醒了葉庭恩。睜開眼,白若雪光潔的美背盡收眼底。
葉庭恩也坐起來問:“怎麼啦?昨天晚上我弄疼你啦?”
白若雪一邊搖頭一邊啜泣,就是不肯說話。
“那是怎麼回事?你不想嫁給我啊?”葉庭恩聽她這麼哭越發摸不著頭腦。伸出手想把她摟進懷裡。
她卻躲開了。“我,我,我對不起你。”
“怎麼啦?”葉庭恩是越聽越糊塗。
“我~我~我不純潔,我~我配不上你。”白若雪支支唔唔哭哭啼啼的說。
“不純潔?”葉庭恩看著她,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潔白的床單。明白了!阿蕾還是阿蕾,單純可愛到讓人心疼的地步。“沒事,在我心裡你是最純潔的。”
“可是我,我沒有落紅,我不是處~”白若雪捂著臉大哭,作夢也沒想到自己給他的居然不是完整的自己。
葉庭恩突然有種很想笑的沖動。她當然不是處女,早在三年前他們兩個就在一起過了,如果現在的她還是處女,那他可就真不敢碰她了!
葉庭恩一手把她抓過來摟進懷裡說:“沒事的,我不在意這個,而且我相信你的純潔,有些人的身體受過重創之後處女膜就會破裂,自然就沒有落紅。但這並不影響個人的純潔。在我心裡你一直是最純潔的。”
白若雪抬起頭看著他,眼裡的感激化作無數的眼淚落下:“你對我真好,你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因為我長得像阿蕾嗎?”
“如果我說是,你會傷心嗎?”葉庭恩輕聲的問。
“說實話有一點,有點嫉妒,有些羨慕,可是既然你說,你的阿蕾已經找不到了,那麼我就代替阿蕾好好照顧你,算上阿蕾那一份,我會加倍用心的愛你。”白若雪自己也很奇怪,每每他講起阿蕾時,她的心疼會多過至嫉妒。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讓他開心點,不要再痛苦就好。
“你本來就要算上她那份來愛我!因為你~”
“呃~”白若雪疑惑的看著他。
“我是說因為你是我老婆當然要加倍愛我!”差點就說漏嘴了。在林蕾的記憶未恢復之前,在一切尚未明朗之前。以白若雪的身份清清白白的跟他結婚,無疑是最好的選擇,這樣就不怕媒體整天追著阿蕾,整天中傷她,讓她體無完膚。葉 庭恩就算已經認定了眼前的人就是林蕾,也想暫時按著不說。她能自己想起來就好,如果不能,也沒關系了。她就是她,有沒有記憶也不會影響他對她的愛。只是有一點,他很想知道當年想害林蕾的人是誰?
“庭恩~謝謝你。”白若雪激動的緊緊抱著他。胸前的柔軟摩擦著他赤-裸的胸膛。
“那就~好好報答我吧。”葉庭恩操著沙啞的嗓音,把她按下床去,吻上她的唇。
白若雪羞澀的回應他,天是亮了,洞房卻還不想結束。
依照葉庭恩的安排,劉鑫把安上嶺所有的村民請到了莆嶺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