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您是我們學校的大恩人,我一直想召集全校的師生對您說聲謝謝呢。」校長立馬去辦。
「老劉~去把這鎮上最大的酒樓包下來。我要請客。」葉庭恩吩咐著,劉鑫不敢延誤馬上去辦了。
不一會兒,全校的師生都站在操場上。
校長走上主席台對著話筒說:「我們學校的捐資者,葉庭恩先生來到了本校,我們要以最真誠的聲音對他說一句謝謝。」
葉庭恩被請上主席台,校長一個手勢全校的師生用最真誠的聲音對葉庭恩說了一句:「謝謝~」
這個謝謝猶如洪鐘一般迴響在葉庭恩的耳畔。
校長做了個手勢,讓葉庭恩發言。:「我也要感謝大家,在這裡我找到了我的終身伴侶,在此我請大家做個見證~」
葉庭恩走下主席台,走到人群中把白若雪拉了上來。
「你要做什麼?」白若雪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感到十分緊張,潔白的小臉像印了桃花一般迷人。
葉庭恩突然當著眾師生的面跪下了。
「啊~」白若雪不知所措,「你快起來。」
台下的眾人也瞠目結舌,「啊」的一聲。
葉庭恩摘下話筒舉著白若雪的手說:「若雪,雖然今天在車上,我連哄帶騙軟磨硬泡的逼你去領了結婚證,但是我思前想後,在車上說的那些話都不夠有誠意,雖然知道這麼做很傻,沒有人先領證後求婚的。」葉庭恩自嘲的笑著:「但是我很想給你一個隆重的求婚禮,我請在場的師生做見證,若雪嫁給我吧。」
白若雪像定住一般,久久,久久回不過神來。在她心裡能與夢中的王子成為夫妻已經是上天最大的恩賜了,哪還敢奢求別的。可是眼前的葉庭恩給她的驚喜與感動一波接著一波,她哪還反應得過來呀,像掉進了夢的花園裡,醒不來了。
見白若雪一直站著不動,校長帶頭起哄:「答應他~你倒是答應他啊!」校長急得汗都出來了。
下面的師生也一致大喊:「答應他,答應他~」
白若雪被這震耳欲聾的聲音震回神了。紅著臉,扯著衣角,羞羞答答的說:「我答應你。」
葉庭恩從懷裡掏出了一枚戒子,輕輕的套在白若雪的無名指上。
白若雪訝異的看著這枚鑽石戒子,精湛的切工,璀璨的鑽石,應該價值不菲吧,她們這裡可沒買這種東西呀。
葉庭恩站了起來說大家說:「感謝各位給我觀禮,沒什麼東西謝謝各位的,我已經請了本地的大廚到學校來,就在學校食堂,請大家喝喝我們的喜酒。」
葉庭恩看著舉起白若雪的手欣慰的笑了,這枚戒子是他來不及給林蕾帶上的戒子,這兩年除了「蕾」字的項鏈,也就是這戒子一直在他身邊提醒著他,他有多對不起林蕾,每一次都沒有保護好她。現在終於物歸原主了。
葉庭恩抬起頭,望著樓道上的季艷婷,季艷婷也緊握著拳頭看著他。他都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了,希望她對他能死心,自己去找一個好的歸宿。憑她的條件,葉庭恩不擔心。
喜酒在一片歡唱笑語的氣氛中進行。全校的師生都為這一對新人高興,但同時也猜測紛紛。
這一天,於葉庭恩而言等了七年。終於把戒子套在她的手上,終於她不再是嫂子而是葉夫人了。
山區的夜來得很快。在舉校同慶的日子裡,就算想把酒歡歌也不得不考慮學生們的學習。
晚上九點,這個「見證宴」就算正式結束了。今天敬酒的人很多,大多是學校的老師,葉庭恩和白若雪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大家都為她們開心,白若雪也不好推辭,喝到火燒心,還是沒拒絕。葉庭恩還好,他酒量不差,但是白若雪已經倒在他懷裡了。兩頰緋紅,四肢綿軟,已經醉到連走路的手力都沒有了。葉庭恩憐愛的看著懷裡的人兒,乾脆就把他抱起來。
看得學校裡的其實它老師是羨慕嫉妒啊。
誰也沒想到,平時連男朋友都沒一個,連跟男生說幾句話都不肯的白若雪,會突然變成葉庭恩的老婆,果然人不可貌相!
葉庭恩抱著白若雪上車,住到了劉鑫安排的賓館。鎮上的最好的賓館,在葉庭恩看來,條件也一般。
葉庭恩把白若雪抱上床,幫她把被子蓋上。白若雪舒服的翻了個身。
門鈴響了。
葉庭恩開門。
「少爺,恭喜你。」劉鑫站在門口說。
「你現在來,不是為了恭喜我吧。」葉庭恩說。
「季小姐,到長沙了,坐明天早上最早的飛機回去。」劉鑫匯報著。
「知道了,這樣也好,免得她看著若雪傷心。」
「少爺這真的不是林蕾嗎?」劉鑫滿腹疑問。
葉庭恩把他拉進房間。從口袋裡把那張沾著白若雪的血的紙巾遞給他。「我別墅房間裡的床頭櫃上有一個小盒子,盒子裡是阿蕾的頭髮。明白要你做什麼了嗎?」
「明白。」劉鑫笑著:「少爺~說句不中聽的話,你現在還不肯定她是林蕾呢,這麼貿然的與她結婚,萬一結果出來她不是,要怎辦?」
葉庭恩沉默了,眼睛望著床上的人兒。「她是上天還給我的人,不管她是不是阿蕾,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玷污她。結果出來以後,只要你知我知就好。」
「這個我明白。可是少爺~如果林小姐沒死,又回來了怎麼辦?」劉鑫假設了一種最難以處理的情況。他總覺得葉庭恩是一時被這張像林蕾的臉沖昏了頭,才會做出這麼衝動的舉措。
「這~」葉庭恩的眉頭緊鎖,他一直肯定的認為,白若雪就是林蕾,他從未想過還有這種情況一時之間,犯難了。
「少爺,別為難,我只是假設。」劉鑫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向老爺和夫人匯報您結婚的消息。」
「我想,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
葉庭恩與劉鑫默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