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葉小子,我鮑魚哥當年也是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人物,只不過時不與我,現在落在你手裡,我根本沒想過要活著回去。要殺要剮,隨你便,我要是吭一聲,就不是鮑魚哥!」鮑魚哥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
「死~有得是時間,我們先不急著死,你說殺林蕾是你接到的生意,那麼~誰指使你來殺林蕾的?」
「誰~哼~我是不會說的,在江湖混的,這點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鮑魚好像很正義的說。
「媽的~再不說我煮了你~」葉庭恩要發飆了,凌厲的眼光掃過鮑魚哥和他的小跟班,小跟班讓葉庭恩這麼一掃,心慌如煮沸水的鍋蓋,不上不下。
葉庭恩走到小跟班面前說:「你~說不說,你大哥是死定了,你~如果坦白,我還可以放你一生路。」
「我,我,」小班跟結結巴巴半天,最後還是說:「對不起大哥,人不為已,天誅地滅,我還年輕,我不想死~」
「好!識實務者為俊傑,說~」葉庭恩大喝一聲。
「我說,我說,我們接到了一個女人的電話,她給了我們林蕾別墅的地址和鑰匙,讓我們解決了她,事成之後會給我們二十萬作為酬勞。」小跟班,嚇著直打哆嗦。
「那個女人是誰?誰跟阿蕾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居然要至她於死地。」
「我不知道」
「不怕死是不是,信不信我連你一起煮了。」葉庭恩再次威嚇那個小跟班。聲音不大,但很陰沉,讓人聽著就覺得害怕。小跟班不禁打了個冷擅。
「怕~怕死~!可這個女人只是把地址用信件的方式寄給我們,我們只是按信上的吩咐行事,我們沒見著那個女人啊。」小跟班說。
「那你沒跟那個女人聯繫過?」葉庭恩問。
「那,那都是老大聯繫的,我們不能過問,錢也是老大發給我們的。」
「鮑魚哥,看來繞了一圈,還是得從你身上下手啊。說吧。」葉庭恩威脅說:「再不說,我讓你把滿清十大酷刑全受一遍。」
「哼~我早就說了,要殺要剮,您來啊!」鮑魚哥嘴硬得像死掉的鴨子一樣。
突然一名護士跑進來,在葉庭恩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葉庭恩隨即下令,把他們兩個關押起來。自己向林蕾病房走去。
葉庭恩回到林蕾身邊,摟著她,輕輕的拍著她。又夢魘了,這是第幾次了。還好,人今晚算是抓住了。可以告訴她讓她安心了。
「阿蕾,別怕,害你的人已經抓住了。」葉庭恩輕聲說。
聽到這話的林蕾,從閉著眼睛的慌亂中微微的睜開眼睛。眼神很迷茫的看著葉庭恩。
「阿蕾,人抓到了,別怕。」葉庭恩又重複了一次。
林蕾馬上緊緊拽著葉庭恩的雙手問:「真的嗎?真的嗎?是誰?是誰要害我,是誰害了我的孩子?」
「阿蕾,你聽著,人抓住了,這個人你也認識,是鮑魚哥。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放過他,我一定為我們的孩子報仇。」
「怎麼會是他?」林蕾的驚訝程度不異於葉庭恩。
「五年前,他被抓到坐牢了,可能就最近才放出來,一出來就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是要報復我?還是要報復你?」
「報復我~把你和孩子一起解決,讓我痛不欲生。」葉庭恩只對林蕾說到這裡,不敢向她透露,其實背後還有主謀,他怕如果跟她說背後的真兇主謀還沒有抓到,那她的夢魘又好不了了。
「那~你真的捉住他了,他沒那麼好對付吧?」林蕾一臉懷疑。
「不信我帶你去看啊!」
看到葉庭恩煞有其事的樣子,林蕾便說:「好啦,好啦,我相信你。」
「這下你就不用怕了,那天晚上害你的人總共四個,四個都捉住了,以後,好心睡好覺。別想太多,別再讓自己作惡夢了。」葉庭恩心疼的說。
「我知道,這些天我老是做惡夢,搞得你都不能休息,真對不起。」林蕾滿懷歉意的說。
「傻瓜,跟我還說這些。」葉庭恩輕輕的把林蕾摟進懷裡,用被子環繞著她的身體,讓她更溫暖一些。雖說是初春,已經沒有冬天寒冷,但這夜裡,還是讓人感到涼意陣陣。
林蕾雖說沒有生孩子,但這流產之後比生完孩子坐月子還重要。不把身體養好,出月以後會落下病根的。
把林蕾哄睡之後,葉庭恩就打了個電話給葉玉饒告訴她這邊的情況。
掛上電話的葉玉饒心裡已經有數了。把剩下的三個保鏢叫了出來。
「胡非,你去把樓上的鵬力帶下來。」葉玉饒坐在沙發上下命令。
「是大小姐。」胡非立即上樓。
胡非把鵬力帶下樓來,葉玉饒看著他,被禁了兩天,顯然削瘦了不了少,滿臉的鬍渣,估計是心裡壓力大,被人冤枉的感覺不好受啊。
「鵬力,我再問你一次,誰指使你來的?」葉玉饒聲厲詞嚴。
「大小姐,我對天發誓真的沒有。」鵬力一再力爭。
「那好,我問你,這口香糖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買的,跟誰買的。」
「這口香糖就在路邊攤買的,少爺讓我們來這裡之前的車上。我記得當時標哥在開車,開到一半說他昨晚沒刷牙口氣不好,就隨便停了個地方,叫我買瓶口香糖。這,這標哥可以作證。」鵬力說。
「你~你可別亂說,口香糖是你自己買的,不關我的事啊。」阿標趕緊跳出來說。
「可標哥,真是你讓我買的,你忘了?」鵬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你再亂說。」阿標掄起拳頭就想往鵬力的臉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