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小陽,你一定要經小雪找回來,一定不能讓她出事啊!”錢媽媽說著,一滴眼淚不由的掉了下來,阿紅見了急忙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一塊手帕,說:“伯母,你不要傷心,錢小姐一定會沒事的!”
錢媽媽點了點頭,說:“嗯,孩子,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點東西去!”
阿紅搖了搖頭,說:“伯母,我不餓,不過你想做的話,我陪您吧!”
“好的!”錢媽媽點了點頭,她這個時候很擔心錢雪,或許做點東西會令自己的擔心少一點,於是帶著阿紅進了廚房,阿紅心靈手巧,與錢媽媽配合的很默契,兩個人聊了兩句後,也很投機,想不到她一個小姑娘家,年紀輕輕竟然會和自己有這麼多的共同語言!
錢立陽開著他的轎車在A市到處轉著,錢雪並不是第一次憤憤的跑出家了,但是這次,他幾乎找遍了以前她去過的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她的影子,眼看天逐漸的暗了下來,他卻還沒有找到她。
錢立陽回想著和錢雪的通話,或許他不應該那麼殘酷的將事實告訴她,盡管被他們從海上救回來的那個男人不是智子卿而是秦大成,或許,他真的需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再慢慢的告訴她這個真相。
錢立陽將車停在了一邊,A市的夜晚燈紅酒綠,別有一番味道,他的視線順著後視鏡突然看到一個酒吧,喜歡夜生活的人都習慣去那裡喝上幾杯,這個時候錢雪的心情極其的低落,她會不會跑去那裡借酒消愁呢?想到這個可能,錢立陽急忙下車進了那個酒吧,這裡很吵,燈光很暗,找一個人很不容易,可是他還是一眼就看到坐在吧台上被一個年輕的男人纏著的錢雪。
“小姐,你長得這麼漂亮,要不要找人陪啊?”男人在錢雪耳邊吹著熱氣,而錢雪的臉色溫紅,一看就知道已經喝多了,只見她一只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指著他的鼻子就說:“你要陪我?我又沒有說要你陪!”
“看你一個人,我覺得你寂寞嗎!來,我服你去個安靜舒服的地方休息休息!”男人說著,攬起錢雪的腰就要離開,而錢雪酒醉,迷迷糊糊的竟然也跟著他走,錢立陽見了,不由鬧了,上前就給了那個男人一拳,吼道:“給我滾!!!”
男人見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對自己大呼小喝,看了眼一旁的錢雪對著沖來的男人瞇起了眼睛,抹了口唾沫就閃去了一邊,而因為剛剛那一幕瞬間變得安靜下來的酒吧又逐漸的變得熱鬧起來,錢立陽扶著錢雪坐回吧台,晃了晃她,吼道:“小雪,你給我醒醒,你知道你剛才差點出事嗎?你給我醒醒!!!”
錢雪被錢立陽搖的幾乎散架,可是卻依舊不清醒,依舊咧著嘴笑,說:“你是誰啊?你干什麼要管我?”
“我是你哥!!!”錢立陽吼著,一直抓著錢雪的肩膀,而他卻沒有發現,剛剛被他打了一拳的那個男人,一直盯著他,手裡拿著一粒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一直盯著他。
“先生,要不要喝點東西!”服務生見錢立陽如此大火,急忙上前問他要不要喝點東西降火,而錢立陽也很配合,看了眼服務生,說:“來杯啤酒吧!”
服務生去取啤酒,而那個被錢立陽打了一拳的男人見時機終於來了,急忙湊上前對錢立陽說:“這位大哥,我真不是故意調戲這位姑娘的,我只是覺得她一個人喝多了在這裡不安全,所以想送他去安全的地方,大哥,我見你這麼關系她,是不是她男朋友啊?”男人說話的時候將那粒東西放進了錢立陽的啤酒裡,當然,並沒有發現。
錢立陽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還會過來,更沒有想到他會說這麼多話,簡單的敷衍了兩句就將他打發走了,見自己啤酒來了,舉起來就喝了一大口,因為吼了錢雪這麼久,他真的也有點累有點口渴了。
錢雪這個時候依舊迷迷糊糊的,見錢立陽喝起了啤酒,一把將啤酒從他手裡搶過去,舉過頭頂就說:“我陪你喝!我陪你喝!”說著,就要將酒杯裡剩下的酒灌進肚子,錢立陽覺得很無奈,更是沒有耐心等著她酒醒,不由猛地站起身來奪過她手裡的酒杯就放回了吧台,順便扔下一張鈔票就扶著錢雪出了酒吧。
之前被錢立陽打過一拳的那個男人見錢立陽扶著錢雪出了酒吧,不由對距離他不遠處的一個人點了點頭,兩個人便尾隨著錢立陽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後,錢立陽本想扶錢雪上自己的車,突然想起自己剛剛喝了酒,不能開車,所以便決定叫計程車,這個時間應該很不好喊車的,可是他很幸運,沒多久就有一輛車停在了他腳邊,所以他便扶著錢雪上了那輛車,而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的頭很沉很沉,努力的想要自己清醒起來,卻總是舉得自己的腦袋和一鍋粥一樣,而一旁的錢雪一早就已經睡著了。
計程車司機沒有問他們要去哪裡,只是很自然的開車送他們去了一家酒店,錢立陽只覺得頭暈,心想,今晚就先住在酒店吧,於是帶著錢雪就進了酒店,這個時候,被錢立陽打了一拳的那個男人與他的同伴再次出現,要了和錢立陽相鄰的房間就跟了上去,他給錢立陽下的一種春-藥,會令人神志不清失去理智從而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他們帶著攝像機就是想拍到錢立陽和錢雪在床上的精彩畫面,可是當他們透過窗戶跳到錢立陽房間的陽台時才發現,一切竟然沒有像他們想象的那般進行。
錢雪衣衫整齊的睡在床上,而錢立陽竟然將自己關在了洗手間,洗手間內傳來嘩嘩的水聲,看樣子,他一定是在利用冷水來緩解藥性,兩個人不由相互看了一眼,突然發現屋內的桌子上有一杯橙汁,看樣子是有人要喝還沒來得及喝的,所以他們不由相識一笑,決定給錢立陽再加大分量下一次藥,想到便要行動,他們輕聲潛入房間,在橙汁裡下了藥後就躲在了陽台上等著,卻不想等了一個小時錢立陽都還不出來,兩個人失去了興趣,現在夜已經深了,所以他們只好無精打采的回自己房間休息了。
錢立陽在他們走後大約半個小時候才從洗手間出來,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完全的清醒,也換上了一身干爽的睡袍,看了眼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錢雪,他無奈的笑了笑,上前給她蓋了蓋被子,他靜靜的看著她,這一夜,這個房間內只有他們兩個人,他聽著她的呼吸,這個聲音簡直令她著迷。
“水,水……”突然,錢雪的聲音傳來,錢立陽的心猛地一顫,急忙將桌上的那杯橙汁端過來,他了解,每次錢雪喝醉酒後,雖然是在喊水,可是想喝的卻是橙汁,他不知道為什麼她有這樣奇怪的習慣,但是他也投其所好,買次她喝醉酒,都會事先給她准備一杯橙汁,然後再准備一杯溫水。
錢立陽扶起錢雪給她喝了一口水,很明顯的看到錢雪用力的皺了皺眉頭,別開頭再也不喝,這時,錢立陽才端過橙汁,看到她喝了大大的幾口後才又到頭繼續去睡。
錢立陽無奈的笑了笑,看著印有錢雪紅唇的杯子,忍不住的對上那片紅唇將杯子裡剩余的橙汁一飲而盡,他是她的哥哥,盡管比任何人都愛她,他卻永遠只能以哥哥的身份來守護她,哥哥,這個稱呼給了他太多的阻力和壓力,他可以和她比任何人都親密,但是卻永遠不能走進她心裡那個神秘而神聖的位置。
錢立陽看著錢雪美麗的睡容,看著那兩片鮮艷的紅唇,他突然想去了不久前的那次偷香,於是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子湊近了她那兩片鮮艷欲滴的紅唇,一寸一寸的湊近,一點一點的湊近,是那樣的小心翼翼,可是這一切都在四片嘴唇相接處的那一刻消失,火焰似乎就是從那一刻瞬間點燃,令錢立陽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渴望用力的吻著錢雪的唇,是這個味道,是這個感覺,幾次午夜夢回他都渴望著這個感覺這個味道,可是那些都是空虛的,但是這一次是這麼的真實,真實的讓他希望時間永遠停止在這一刻!
錢雪被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有些呼吸不暢,她感受到一個男人如火般的熱情在慢慢的侵蝕著她,她好像大叫不要,可是喉嚨裡好像堵住了什麼東西,令她什麼聲音都發布出來,她只是被動的接受著男人的熱情,感受著一具火一般炙熱的身體緊緊的和自己貼近,而這個感覺,她竟然沒有那麼討厭,甚至有些渴望……
錢雪的手臂不受控制的摟住了錢立陽的腰,這個簡簡單單的動作無疑更加刺激了如同野獸一般的錢立陽,他已經完全的失去了理智,本想小小的偷香,沒想到卻是如此的欲罷不能,他親吻著她,親吻著她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從什麼時候他們便沒有在一起洗過澡,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已經被錢媽媽分開來休息了,想不到多年後再次面對她的身體,竟然對他比想象中的更加的具有誘惑力,他伏在她身上,猶豫著要不要馬上進入她的身體,他瞇著眸子好像一下子變得冷靜起來,看著她睡眼朦朧的睜開了眼睛,竟然令他本能的低下了頭。
第二天清晨,錢立陽揉著隱隱作痛的頭坐起來。
就這個時候,錢雪用力的伸了個懶腰開始揉眼睛,她覺得全身酸痛,從未有過的累,伸完懶腰後想要繼續睡,一翻身正好摟住了錢立陽的腰,令她本能的睜開眼睛,看到了坐在自己旁邊,光著身子的錢立陽……
“哥……”錢雪眨了眨眼睛,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急忙垂下頭去看,果真自己和錢立陽什麼都沒有穿,就這樣倒在同一個被子裡,她想大叫,想大哭,可是她卻沒有力氣,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裡,用被子擋住自己的身子,說:“我想穿衣服!”
錢立陽聽了急忙拿起睡袍裹好,說:“我先去洗手間!”
錢立陽去了洗手間,他昨天脫下來的衣服還在那裡,是干的,他換好衣服後過了好一會,才對臥室問:“我,我可以出來了嗎?”
沒有聲音回答,錢立陽繼續說:“那我要出來了!”
還是沒有聲音回答,錢立陽覺得事情有些不妙,推開洗手間的門就沖了出去,當他看到錢雪什麼事都沒有,剛剛將最後一只鞋子穿好的時候,終於松了一口氣,說:“小雪,你怎麼也不回答我一聲,嚇死我了你知道嗎?”
錢雪依舊沒有理他,只是起身整理了下頭發後,才轉過身來說:“我們回家吧!”
“小雪……”錢立陽知道錢雪一定很恨他,她可以打自己罵自己,雖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他卻不得不承認他對她是有私心的,但是自己真的傷害了她,她卻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般,這令真的很不爽。
“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們回家吧!”錢雪依舊有氣無力的說著,瞟了眼錢立陽,繼續說道:“媽媽還有阿紅還在家等著我們呢!”
錢雪剛剛說完這話後,錢立陽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錢媽媽打過來的,錢立陽想了想,還是決定暫時不要接這個電話,對錢雪說:“好的,我們一起回家,不過我想說,我是一個有責任的人,如果你願意,我一定會娶你!”
錢雪的身子不由一顫,然後才微微一笑說:“娶我?我們之間發生什麼了嗎?你竟然開口說要娶我?”
錢立陽頓時語塞,她看著錢雪含笑的眸子,最終是沒有做出任何的反駁,只是與錢雪安靜的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