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惹不起歸惹不起,但是幾句場面話還是要說的,不然以後這個酒吧也就不用開了!
「沒啥理由,不准吵就是不准吵!」胡老頭那把一個小小的酒吧的老闆放在眼裡?他吹鬍子瞪眼睛地對老闆說道。
「這個——?」老闆本來是想問一下這個可惡的老頭為啥來鬧事,再接著說一些軟硬兼施的話,那面子上也就過去了!
那想到這個死老頭是一點面子也不給,甩來的依然是一句比石頭都還要硬幫的話!
能開一個魚龍混雜的酒吧的老闆也是不簡單的,沒有一點金剛鑽,他就不敢攬這個瓷器活,老闆在江南市也是有些背景的!
當下,老闆的臉一寒:「老先生,你這不是無理取鬧嗎?你可要知道,我們這裡可不是鬧著玩的地方!」
老闆要是再和顏說色的,不說句硬話,那他以後真的就沒得混了!因為那個花格子青年還有全酒吧的人,都在眼睜睜地看著他呢!
誰知道,胡老頭卻是根本不在乎老闆的話,他老眼一翻:「你威脅我?老夫就是來無理取鬧,怎麼著?本來老夫還想補償你今晚的損失的,現在不補了!」
胡老頭一副屙屎都要占尖尖巖的派勢,以及橫蠻無理的囂張,把那個老闆氣得過半死!
實在是忍無可忍的老闆,手一揮,一群紋身染髮的青年,拿著鐵棍從裡堂衝進了舞廳,空氣一下緊張起來!
「哈——!」胡老頭覺得好笑,這個老闆竟然叫一群垃圾來對付自己!
胡老頭張口大笑,但在笑出一聲之後,笑聲即戛然而止,因為他猛然想到自己來這裡,就是制止人家吵鬧的!
「怎麼,想打架?」胡老頭眼中精光一閃,那些衝過來的青年,一下便嚇得停下了腳步,有的甚至倒退了一步。
這些青年都是些混混,經常打架鬥毆的,所以還是很有些眼光和經驗的,一看到胡老頭的眼神,既知道這是一個不好相與的老頭!
不過,拿人家的手軟,吃人家的口短,他們經常在這裡免費吃喝,這時也是不好意思退縮!
世界上是沒有免費的午餐的,老闆也是要他們撐場子,才讓他們吃吃喝喝的,如果這次屙了軟蛋,那以後她們也不用來了!
其實,像酒吧老闆這樣的人物,這些小混混也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
這群混混雖然有些後悔,不該這個時候來混吃混喝,但是老闆已經招手了,他們就不得不上!
麻著膽子,舉起鐵棍,這些混混一齊納聲喊,即想老者衝了過來!
「轟!」只見老者雙掌豎起,就這麼輕描淡寫地輕輕地往前一推,那一群小混混,便轟地飛了回去!
老闆一臉驚愕,臉色極其難看,他知道他真的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哼!」胡老頭一聲冷哼,用手指點著看熱鬧的人群,冷然說道:「你們誰再敢吵鬧,老夫定不輕饒!」
說完,胡老頭一甩手,便折身向門外走去,他心裡還在著急自己孫女怎麼樣了呢!
「怎麼?打了人就想走?也太霸道了點吧?我們國家可是法治社會!」
胡老頭聞聲一看,見自己的前面豎著一個瓢瓜樣的腦袋,腦袋下面是一聲穿的歪歪斜斜的警服,原來是個小警察!
瓢叔正在隔壁的酒店喝酒著樂,猛然聽到了酒吧的打鬧聲,於是打著酒嗝,背著雙手,神氣活現地走了進來,一進門便陰陽怪氣地呵斥胡老頭。
不過,瓢叔也太把他當一盤菜了,胡老頭是他能呵斥的?
當下,胡老頭也不答話,走上前去,二話不說,就啪地賞了瓢叔一個耳光!
「你這隻小小的癩蛤蟆,也敢在老夫的面前耀武揚威?」打過之後,胡老頭才開口教訓道。
色厲內茬的瓢叔,一下驚呆了,也焉了,他捂著臉,驚恐地看著胡老頭:「你敢襲警?」
胡老頭輕蔑地看了瓢叔一眼,說:「你是警察?一股酒氣,衣著不整,我看你是個流氓無賴還差不多!」
「有種你別走?!」當作這麼多的人,瓢叔也不好表現的太窩囊,總得硬氣一點!
胡老頭焦急地看按摩院一眼,見那裡依然沒有啥動靜,暗忖道:看樣子葉依星他們好像還需要一段時間,自己一個人也維持不了秩序,起碼來來往往的車輛,自己就管不了!
那就讓他叫警察來吧!警察來了剛好來幫維護秩序!
於是,胡老頭陰著臉說:「好,老夫就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胡老頭是這麼想的,葉依星不是很牛逼嗎?啥異能局,軍區都有交情,自然警察局肯定是有人的了!
瓢叔本來也就是順便一說,老到幾十歲的人,他能不明白,敢打警察的人能是一般人?甩局場面話,胡老頭要是甩手走了,他也只有自認倒霉!
沒想到這老頭竟然與自己槓上了,這讓瓢叔的心中更加忐忑,酒也被嚇醒了一半,媽的,自己為啥要來這邊顯擺呢!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是箭在弓上不得不發了,瓢叔只好拔通了警局的電話!
瓢叔之所以拔打警局而不是警所的電話,自然是有他的考慮的,警所能有多少人馬?首先從威勢上,就嚇不住這個老頭子!
今晚正好是侯局長當值,當聽到下屬匯報宜祿街有人襲警時,他也不由的關注起來。
一是襲警可不是件小事,二葉依星的按摩院就在宜祿街!
「被襲擊的是誰?什麼位置?」
「瓢叔,是在按摩院斜對面的酒吧!」
全分局的人可都是知道侯局長與葉依星的關係的,那個下屬看著侯局長的臉色,小心地回答道。
「媽的,這個死瓢瓜,爛瓢瓜,盡給老子惹事,走,出警,我要親自去看看!」
侯局長戴上警帽,又用手正了正帽簷,對下屬吩咐道。